徐冉和小劉再次來到W市**分局。
“郭隊,我們又得請你協(xié)助了,有列車員提供線索,之前被綁架的林玲,乘車來到了w市,我們想鎖定她的位置,實施營救?!毙烊揭豢跉庹f明了來意。
“好的,能幫忙的,我們一定全力以赴”郭隊說完,朝辦公區(qū)喊:“張楠,王旭,你們進來一下!”
一眨眼,兩個年輕的男警員來到郭隊辦公室,郭隊向他們交代了一番。
“很愿意協(xié)助你們解救人質(zhì)”張楠沖徐冉笑著說到。
徐冉回給張楠一個禮貌的微笑,臉上的失落卻藏也藏不住。
從進警局,徐冉就在四處尋找吳峰,可是連個影子都沒找到。
“郭隊,上次跟我們合作的警員沒在警局嗎?叫,叫……”徐冉故意停頓下來,裝作想不起來對方名字的樣子。
小劉的白眼,隔著老遠就瞥了過來。哎,女人的小心思啊,真受不了!
“哦,你說吳峰啊,他請假處理點私事?!惫犈牧伺哪X袋,說到:
“咦?是啊,你這一問,倒是提醒我了,這小子今天該上班啊!人沒來怎么連個電話都沒來?!?p> 郭隊說著,掏出手機播了一通電話。
屋子里幾個人都安安靜靜的注視著郭隊,鈴聲響了幾聲之后,自動掛斷了。
沒人接?不會這個點還沒起床吧。郭隊心里犯嘀咕:這小子說去相親……
“你們先去研究一下解救人質(zhì)的事情吧”郭隊說到。
徐冉他們四人來到網(wǎng)絡(luò)組,把林玲的樣貌特征輸入電腦,在路網(wǎng)攝像頭全W市范圍內(nèi)尋找,可是沒有結(jié)果。
查詢林玲的身份證,沒有購票記錄,沒有定酒店記錄。
“列車員當時說,林玲用的身份信息是什么?”徐冉問小劉。
“孟陽,身份證號******”小劉看著鐵路系統(tǒng)提供的信息說到。
“這個身份證是吧,稍等”網(wǎng)絡(luò)組操作電腦的警員說。
“最近只有一條訂票記錄。M市到W市,沒有其他記錄了?!?p> 這就奇怪了,林玲到了W市,卻全市范圍內(nèi),搜尋不到她。
徐冉和小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援救工作無從下手??!
……
吳峰一點點恢復(fù)了意識,慢慢感覺到了渾身吃痛,聽到有兩個男的在自己身邊說話,他耳朵嗡嗡作響,仔細辨別半天,也聽不清兩人說什么呢。
他有點心慌,不會耳朵出什么問題了吧,與此同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處境比料想的要糟糕:眼睛被蒙住了,嘴巴里也被塞了一團東西,他試著動彈一下手腳從地上站起來,結(jié)果絲毫動彈不得,他被緊緊的困住了。
他努力回憶發(fā)生了什么,卻頭痛欲裂,記憶只剩下碎片,穿不成連貫的情節(jié)。
出了站臺,似乎上了一輛車,然后挨了兩下,失去意識,之后的記憶一片空白,再次有記憶,是被狠狠教訓一頓的疼痛感。
這是哪里?是幾號了?現(xiàn)在幾點了?阿翔等不到我們,會不會……?
我們?林玲呢?
吳峰強迫自己靜下心來,認真辨別耳朵里的雜音和不遠處兩人的對話。
“差不多該醒了吧”一個對另一個說。
腳步聲,緊接著,兜頭的冷水潑下來,吳峰被澆的透心涼,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激靈。
“我說醒了吧”一個得意的聲音響起。
“小子,把賬本放哪了?”一個冷冷的聲音在屋子的角落傳過來,聲音極具穿透力。
“嗚嗚”吳峰含含糊糊的發(fā)出聲音。
“把他嘴巴松開”依然是冷冷的聲音。
“是,豹哥”
有人走過來,一把扯開嘴上的膠條,拽出塞在吳峰嘴里的布團。
“說吧”被稱為豹哥的人說到。
“跟,跟,我一起的,那個,女的呢?你們,先放了,她”吳峰用盡氣力說到。
“我正要說這女的呢,你不交出賬本,我就一刀捅了她。”豹哥惡狠狠的說到。
吳峰暗自忖度,現(xiàn)在說什么都是徒勞,只有扭轉(zhuǎn)被動的局面,再說談判或者逃跑,否則毫無意義。
“賬,賬本,我,我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你,你們,讓我,見,見林玲我?guī)銈內(nèi)ツ觅~本?!庇捎谑芰藗瑓欠逭f完這一番話喘息了好一會兒。
沉默了一會兒,豹哥看著躺在地上,遍體鱗傷的男子,覺得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招來,命令手下:“把那女的帶過來”
腳步聲由遠及近,距離吳峰大概五六步遠時,停了下來。
吳峰感覺有人走近他,在他頭上鼓搗了一會兒,眼前一亮,光線猛然間刺的他眼睛生疼,吳峰瞇著眼睛,好半天才敢慢慢睜開。
他首先看到了房子中央站著的林玲,她也被蒙上了眼睛,堵住了嘴,兩手被綁了起來。
“林玲!”吳峰用盡力氣喚林玲。
“嗚嗚”林玲被堵住的嘴發(fā)出含糊的聲音。
吳峰懸著的心,略略放了下來。林玲沒受傷,這就好,有機會逃跑的話,不需要額外照顧。自己這個樣子,也實在沒法再照顧她。
吳峰掃了一眼房間,三個男子,為首的叫豹哥,其余兩個是他手下。
這嚴格來說也不是什么房子,而是個倉庫,磚混結(jié)構(gòu)搭建而成。
這個倉庫角落里堆積了一些木料,還有切割木料的工具。這是個小作坊家具廠嗎?
吳峰四處尋找窗子,倉庫唯一的窗子在他背后,他轉(zhuǎn)過頭也只能透過窗子看到方形的天空,什么周圍景色都看不到,無從辨別方位。
“別看了,說賬本在哪?”豹哥不耐煩的吼道。
“帶上林玲一起去拿賬本,到了之后,你們放了她,我給你們賬本。”吳畢竟練過,經(jīng)過剛剛的休整,氣息流暢多了,人看上去也沒那么虛弱了。
“你以為你現(xiàn)在還有資格講條件嗎?”豹哥冷哼了一聲。
豹哥向手下遞了個眼神,朝林玲的方向努了努下巴。
兩個手下一臉淫蕩的笑著來到林玲身邊,林玲雖然看不到,但是感覺到危險的氣息,瑟縮著往后退。
突然一個男的一把扯破林玲的外衣。纖纖的肩胛和藏在內(nèi)衣里的雪白豐盈就一覽無余了。
林玲掙扎著躲到角落瑟瑟發(fā)抖,嘴里含混不清的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吳峰瞬間血就沖腦門上去了,他掙扎著站起來,想過去阻攔。
“說吧,賬本在哪?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再不說就沒機會了。”豹哥下了最后通牒。
吳峰瞪著這個被叫做豹哥的人,他身強體壯,右邊肩膀上紋了一直栩栩如生的龍圖騰。
這會兒豹哥用同樣的眼神回望著吳峰,大有要拼個你死我活的架勢。
吳峰的腦海中又浮現(xiàn)出阿翔眼中飛揚的神采,他望著墻角處的林玲。下了什么決心一般,咬了咬牙說到:
“好,不過,我告訴林玲賬本在哪,她帶你們?nèi)ツ觅~本。我留下來做人質(zhì)?!?p> ……
阿翔火速的趕到了k市文化路5-11,從樓下他就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百貨商場,那種二三級城市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的商場大抵是這樣的。
而5-11是回收手機的,阿翔問店主有沒有人在十個小時之前出售過二手手機。
店主莫名奇妙的看了他一眼,“來我這兒的都是賣手機的,別說十小時,十分鐘前也有??!”
阿翔塞給店主一沓紅票子,問能不能買下一個手機。
店主眉開眼笑的接過錢,掂了掂。這買個新手機也綽綽有余啊。熱情的問:“哪個?十小時前的那個?”
阿翔掏出手機播了個號碼,店老板收手機的盒子里,有一只手機發(fā)出清脆的鈴音。
老板挑出那個手機,遞給阿翔,說到:“你小子運氣好,今天小工請假了,不然早就刷機重新組裝了,到時候就面目全非,想查什么都查不到嘍!”
阿翔看著開機密碼,試了試吳峰生日,不對,吳峰手機號,不對,吳峰郵箱,對了。界面一滑進入了主屏幕。
阿翔打開視頻,最后一個視頻里,錄制的時間顯示是9小時前,一段混亂畫面,不停旋轉(zhuǎn),大多數(shù)畫面是黑色的,那應(yīng)該吳峰開了視頻放在衣兜里,只為錄下來抓他的人之間對話。
視頻里有人說:“豹哥,咱們快到了!”
另一個聲音:“那女的也一起帶過去嗎?”
“對,一起吧”一個冷冷的男子聲音。
聽上去對方只有三個人,而吳峰和林玲關(guān)在一起了。
視頻大概一分半,只有為數(shù)不多的幾句對話,錄制地址顯示為K市車站前街。
可是只憑著這些,確定不了他們的位置??!
阿翔立在攤位前,低著頭看自己的腳尖,發(fā)現(xiàn)鞋子因為連日趕路已經(jīng)很臟了,而更重要的是此時,鞋子不但失去了之前的風采,更是失去了方向。面對著千萬條路,不知道該走哪條路能找到林玲。
林玲,你在哪呢?
阿翔失神的拿起電話,來回的撥弄著按鍵,心亂如麻。
最后他心一橫,撥給了賈如鵬。
電話接通后,阿翔直接說:“把人放了,給你賬本。”
對方聽到,哈哈一笑,說:“等了你這么久,終于現(xiàn)身了?!?
冷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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