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佛渡一人,萬葬入墳?
“這雙眼睛,是宇智波的驕傲,所以不管是我,還是你,都決不允許倒下,哪怕是一秒都不可以,怪,就怪你的名字好了!”
野子并沒有回話,只是有所覺悟,泉奈在宇智波的事情上,從來沒有過一次退讓。
看著身前那恍恍惚惚的身軀,心臟在抽動,泉奈說的很對!
自己,泉奈,斑,就是宇智波的旗桿,你可以死,哪怕你是喝水被水嗆死都可以。
但絕對不可以死在戰(zhàn)場上,在戰(zhàn)場上你只能贏,一次失敗都不允許,這就是身為旗桿的唯一作用。
這次伏擊的動靜有多大,如果成功了想必全忍界都將為之震撼,這百多人的伏擊,絕對是超越史詩級別的陣容,這次的出手,說是千手一族的純巔峰戰(zhàn)斗力,也不足為過。
泉奈的幻術(shù)有多強,起碼在野子之上,野子的眼睛本來也就是以力量為主,雖然幻術(shù)增幅很強,但是非要說穿透性和力度的話,泉奈是10分那么野子就是3分左右。
而如果泉奈是10分,那么止水就是100分,這就是差距。
每個人的眼睛終究增幅不一樣。
泉奈的眼睛主要就是幻術(shù),標準的嫡系眼睛,而附帶的并不是幻術(shù)增強,而是查克拉增強,所以泉奈才能成為如同忍術(shù)炮一般的存在。
一個瞳術(shù)放倒十多人,雖然沒有直接死,但是精神崩潰的他們可能比死還悲慘,陷入痛苦的瘋狂中才是人生的悲哀,而泉奈的幻術(shù)可能并沒有那么簡單。
十幾名中了幻術(shù)的千手一族,扯著嗓子,撐著忍刀,赤血通紅的雙眼揮舞著手中的忍刀,反沖向了自己的族人。
“都是你??!”
“都是你!當初,若不是你沒有及時出手,我的妻子根本不會死,我那十歲的孩子,又怎么可能,因為復(fù)仇而踏上忍者的道路,更不會早早身死,我要你命...”
被同伴突然進攻,若不是自己本事不差,這一刀吃定了,冷汗劃過,面對同伴的質(zhì)問,說實話心中有愧,口中卻狡辯道:“幾年前,你不是已經(jīng)跟我暢談釋懷了么?”
“你的摯愛和孩子死在你面前,而身為好友卻不出手相助,你告訴我,如何釋懷!”
一個丟水包的忍者,那么也就是無能的表現(xiàn),看來當初他恨透的應(yīng)該是自己而不是自己的朋友。
面對瘋狂的劈砍,這人也怒了,一腳將對方踹開,怒不可及的斥道:“你中了狗娘養(yǎng)的宇智波瞳術(shù)了,你清醒點!”
“老子現(xiàn)在清醒的很,納命來!”
一個如此,十個如此,沖鋒的伏擊隊伍陷入了短暫的混亂,看著握著忍刀都打顫的泉奈,野子關(guān)切道:“泉奈,不要硬撐,我?guī)愠吠?。?p> 泉奈微微點頭,已是強弩之末。
百人的隊伍,被十多人突然反撲,直接讓突襲混亂至極,野子架著泉奈,趕忙朝著斑那邊撤退。
十多人攔截八十多人,其實也不是難事,面對隊友的突然反撲,沒有一個人敢真心下狠手,這一下反而讓大家混亂異常,而且眾人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別愣著,三個人對付一個人,其余人繼續(xù)追,先將他們放倒,不然我們沒辦法繼續(xù)前進?!?p> 有了主心骨,大家立即分配,不少人都趕忙撤開,大家都是老牌忍者,如果最后擊殺同伴怎么辦?
想都不敢想,那時候會瘋的。
有擔當?shù)耐槿陶呖粗媲鞍l(fā)狂的十多人,覺悟道:“面對昔日的同伴,只能說抱歉了?!?p> 面對發(fā)狂的同伴,下手擊殺是不可能的,只能多人圍攻打暈來解決,是眾人想出來的辦法。
遠處,扭頭看著后方混亂的泉奈,卻突然迷之一笑。
這雙眼睛下成功施展的忍術(shù),打暈就能破解的話,那也太小看我宇智波了,不,那也太小看我宇智波泉奈了。
斑現(xiàn)在的眼睛進入初階的須佐能乎,而柱間,同樣召喚木人就是極限,忍術(shù)限制和肉搏,都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一陣陣的氣浪將四周掀起。
兩人打的是不可開交。
側(cè)眼,隨時觀察戰(zhàn)況的斑,暗松口氣。
不管如何看到野子和泉奈的出現(xiàn),斑首先是松口氣,但是對于現(xiàn)在的窘境,即便是斑自己,也想不出來什么好的辦法去解決。
永臺瞬身術(shù)出現(xiàn),看著面前窘境如同難民一樣的野子,說道:“我的分身已經(jīng)失去連接了,扉間他們應(yīng)該也很快會集結(jié),我們起碼還要撐一會?!?p> 野子疑道:“援護?”
永臺透漏的情報稍微分析的話,應(yīng)該已經(jīng)呼叫了援護,可是距離比較遠,所以只能硬撐。
永臺大叔點頭:“差不多應(yīng)該到了吧?這里距離最近的援護,也就是前線了?!?p> 聽著永臺的話,野子愣了,很是認真的看著永臺大叔愣道:“前線?”
晴空霹靂,野子呆滯的看著永臺泉奈,已經(jīng)魂游天外。
不會的,以野子活絡(luò)的思想來說的話。
如果真的是前線援護,隊伍到達的話,那么前線兵力該如何?
必然是短缺,而如果短缺,那么虛弱的前線該怎么辦?
野子扭頭看著遠處,那些最終,還是痛下殺手擊殺了同伴的千手一族,果然這里都是千手一族自己的人馬,那么猿飛一族和漩渦一族的人馬呢?
最可怕的事情如果發(fā)生。
野子如同千斤墜舉頂一般,更頭疼的可能是泉奈吧!
所有的情報,信息接收和部署,都是泉奈自己施展的,最痛苦的應(yīng)該是他吧!
因為兩人的失誤,而宇智波不能失去兩人,所以付出無數(shù)同伴的生命來拯救他倆。
佛渡一人,萬葬入墳?
這八成,就是形容野子和泉奈最好的解釋了。
看著精神狀態(tài)不佳的泉奈,野子卻并沒有露出同情的眼神。
面對事實,逃避根本不是辦法,泉奈也不可能因為這個而被打擊到。
千手一族有名的聰明人,扉間耗時一年設(shè)計的伏擊圈,如果得不到巨大的利潤,根本不像他的作風,在野子印象中,他有點小肚雞腸呢。
這樣的做法和自己當初極像,最大的利潤,最好的獲得方式,一套接一套,其實只是以其人還其身的道理。
靈魂深處封印動蕩,如同跳跳糖一樣的封印鐵球上竄下跳。
“野子,看著你絕望,我反而異常的興奮,說不痛快是假的,靈魂深處的最后一道關(guān)卡,不如你就放我出來,我對天發(fā)誓,我保證,將他們趕盡殺絕,讓你不再困惑!”
說實話,有點心動,現(xiàn)在基本已經(jīng)可以確定,伏擊的最大利益,應(yīng)該是前線的陷落,就連捕捉自己都是附帶選項罷了。
魔物邪神的話,還是很有穿透力的,起碼體術(shù)方面會有無限的加強。
但是野子依然還是拒絕了,對天發(fā)誓?一個鬼界的邪神,對天?
自問自己,自然是沒吃錯藥。
若是真的放它出來,想必第一個殺得就是自己的族人,野子可不相信這只魔物一點不記仇,最起碼它也算是邪神,跟魔物去講規(guī)矩么?
想得有點多。
直接屏蔽掉腦海中不斷吐槽發(fā)言的魔物,野子原地盤坐,由永臺大叔守護,起碼自己應(yīng)該可以回復(fù)一些查克拉吧!
想法很好,但是肯定是想得有點多,剛坐下就看到遠處。
被迫擊殺同伴的八十多人,前呼后擁,帶著無盡的憤怒就差一個可以宣泄的口,而泉奈就是這個唯一的突破口。
密集的苦無從天而降。
永臺大叔印都沒有結(jié),一顆巨大的豪火球,將苦無全部停掉,實質(zhì)化的豪火球,自然是擁有止??酂o的本事,毋庸置疑。
下一刻,數(shù)個聯(lián)手遁術(shù)合力施展。
“永臺大叔,你保護泉奈,剩下的,我來!”
查克拉的過分使用,那種困乏就是站著都能睡著,而且身體會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透支,如同一只小貓爪,在心頭不斷的抓撓,如果說難受狀態(tài),可能全場野子第一,泉奈第二。
泉奈已經(jīng)沒什么反抗能力了,多次受傷和陰封印、瞳力的透支,如今還能醒著已經(jīng)很不可思議了。
對于野子的話,永臺大叔也只是點頭表示明白。
野子現(xiàn)在更適合進攻,而不是去防守,防守中的野子,可能還不如一塊墻更有作用。
架著泉奈,永臺大叔瞬身術(shù)消失,作為老牌忍著,永臺大叔如果連敵人都沒辦法解決,那也是有點說不過去。
經(jīng)驗老道的他,是第一個空出手來,甚至還能使用寫實分身覆蓋搜索,找尋野子泉奈二人。
這一比較下,就知道永臺大叔這‘老牌’二字,稱呼不假。
腳下發(fā)力野子狂跳起身,落地瞬間,野子如同魔鬼一般四肢深深的插入地面,雙眼變成了赤黑的狀態(tài)。
就好像被墨水侵襲的A4紙張,白色在黑墨之下越來越少,而隨后野子的思維被強制限制在了自我空間之中。
看著面前那巨大的封印球,野子苦笑,可能這就是唯一的辦法了吧?
落地的野子詭異的面容,本身就柔軟的身體,卻更顯的彎曲詭異,一個翻身躲過了橫飛而來的忍刀。
忽然野子張開嘴巴,發(fā)出一到肉眼可見的聲波。
一道磁裂的聲音讓眾人耳膜嗡鳴,痛苦自然不言而喻,下意識的捂著耳朵,但是這聲音的貫穿力可怕至極,捂著耳朵都沒有任何辦法抵消,耳膜的那種刺痛,實在是讓人不堪重負。
“哈哈哈哈!野子,我終于得到你的身體了,作為邪神的我,自然說道做到,先把你們解決掉,接下來,在送宇智波下去與你陪葬!”
在自我空間中,聽著那深深入耳的聲音,野子苦笑不跌,果然如此,只希望千手一族有辦法弄死自己。
野子的放飛自我,其實也并不是完全放飛的狀態(tài),永臺大叔的消息,還是很及時的,水戶快來了,這就是自己唯一賭博的立場和機會,只希望,自己賭的不要輸了。
在自我空間封閉狀態(tài)下的野子,笑容卻更瘋狂。
邪神?
呵呵!
永遠不要跟我比瘋狂,我比你瘋狂的多!血的教訓,上次沒記住的話,只希望這次能讓你記得清楚些。
我不是風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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