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藍子煜再次睜大了眼睛,這可是筑基期煉制筑基丹必須靈藥之一啊,“你要筑基了?”這到底是什么樣的鬼神修煉速度?這丫頭還不到十五吧!
秦小溪再次點頭,“有辦法弄到嗎?”
藍子煜似乎考慮了一下,咬牙答應,“行,只要你幫我弄到這陽炎丹,我就幫你弄到這靈參,你看怎么樣?”
“不行!”秦小溪搖頭,“你要先給我靈參,等我筑基成功我才能給你煉制丹藥?!?p> 這話一出,幾個懂得內里意思的修士無不驚訝的心神亂顫,藍子煜結結巴巴的道:“你,你,還是個五品煉丹師?”
“你管我是幾品煉丹師,你只要知道我可以煉制你需要的丹藥就行?!鼻匦∠淼馁Y質可是五靈根的,木火都包含在里面,她一個活了十幾萬年的人,神魂之力以及對靈力的控制力自是不用說,只要筑了基,把她禁錮在此身體內的神魂以及精神之力再釋放一些出來,煉制一個區(qū)區(qū)五品的丹藥還不手到擒來,畢竟她以前可是一位八階的煉丹師。
藍子煜做夢一樣離開了秦家。
葉沐陽木著臉看著秦小溪,你丫一個五品煉丹師,你跟我說要開鋪子賣美容丹?呵,是這個世界已經瘋魔了嗎?
秦小溪倒是想,可這名氣不是沒打出去嗎?而且資源匱乏,她也沒有師出名門,她遇人就拿出一顆丹藥告訴別人這是五品丹藥,沒見識的人不把她當傻子才怪。
“對了,靈兒,明天隨我去鎮(zhèn)子一趟,我要把那煉丹爐再加持一下!”秦小溪瞇著眼想到了之前拿回來還種在后院的雷劫槐木,那可是好東西,槐木屬木,天雷屬火,加到那爐子里后也不知道會有什么變化。
當天晚上,藍子煜就把那靈參拿了回來,不是什么年份很高的靈參,卻也有幾十年份,配上她那些從山上尋羅回來的各種靈植,這煉制出來的筑基丹一定可以一舉助她成功到達筑基。
第二天,帶著阮靈兒還有楚墨軒,本來不想帶他的,可他偏要跟上來,小蛇本不想跟來,被秦小溪揍了幾圈之后暈乎乎的就被拉了出來,二狗子卻被小蛇給‘勸退’了。
同樣是那個有些昏暗卻悶熱的鋪子,依舊是那個肌肉虬結的中年漢子,秦小溪抬了下頭,阮靈兒默契的將昨晚砍了一小半的槐木拿了出來。
嗞——在四周銅鐵的刺激下,那烏黑的槐木突然發(fā)出一絲隱隱的雷光,好似在震懾其他器物的光芒,那中年漢子一接過去,呼吸都變的慢了一些,好似怕把這寶貝給嚇走了一般。
“姑娘,你這寶貝是從哪里得來的?”中年漢子吞著口水艱難道。
秦小溪嘴角一勾,識得寶物就好,看來這店子的人的確不是普通的打鐵漢子,“你可有辦法將它和那爐子煉成一體?”說完指了指阮靈兒后拿出來的赤色藥爐。
見到赤色藥爐,那漢子幾乎拿不住手上的槐木枝,激動的雙手顫抖的端過那藥爐,“這,這這可是半仙器啊!姑娘,你到底是什么人?”
“反正不是歹人!”秦小溪漫不經心的摸了一下那爐子,“你只管告訴我你能否想辦法幫我把這兩樣東西煉制成新的爐子就成?”
“這?”那漢子語氣猶豫,想了一下,看了楚墨軒一眼,下定決心的道,“要是楚公子愿意幫忙的話,我就有八分的把握將這兩樣寶貝重新煉制成器?!?p> 唰——的兩人四只眼睛同時看向了楚墨軒,他?
楚墨軒輕揚嘴角,“秦大妹妹和靈兒妹妹這般看我作甚?”
阮靈兒急忙搖頭,表示自己無意冒犯。
秦小溪卻一臉嚴肅,難怪這書生死皮賴臉要跟出來,這么好心?還能煉器?不過,她也不能白白浪費別人的一番好心不是?
楚墨軒沒拒絕,那這煉器便開始了。
一時間整個小店都響起了不絕于耳的叮叮叮的重錘之聲。
從上午到中午一直到下午,然后至天黑,里面大錘落地的聲音一聲急過一聲,爐子里的火也越燒越旺,漢子手里的槐木從一點未變開始有了一些變化,空中也隱隱有了如水波一般的晃動,那是四周的靈氣在向那即將出世的器具表示親和之力。
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隱隱似乎聞見一聲雞鳴,這是即將破曉的前兆。
“楚公子!”那大漢大喝一聲,等了一天一夜依舊神采奕奕的楚墨軒一撩衣擺走進了煉器房,昏昏欲睡的秦小溪和阮靈兒也同時一個激靈起了身,疾步跟了上去。
只見楚墨軒大掌一揮,一道黑紅相間的火焰浮于他的手掌直直的想著已經改變形狀的槐木以赤色藥爐而去,烏黑的長發(fā)無風自揚,紫黑的烈焰明滅交換,那張如仙的臉上陡現(xiàn)一絲妖冶之氣。
秦小溪瞬時睜大了雙眼,低喃一聲,“華真?”屋內的熱氣瞬時升高,好像要把人都要蒸干一般,不知過了多久,四周的靈氣突然如同泉涌同時向著一個地方氣勢洶洶的奔騰而聚,全部都匯集進入槐木和赤色的藥爐之中,只見那烏黑的槐木和赤色的藥爐來回在原本的顏色以及透明的顏色之間轉換,沒過多久,錚——的一聲清鳴,兩件完全不同的東西如同四周糅雜的靈氣一般完美地結合在了一起。
叮——新的藥爐生成,它似有了意識,脫離漢子和楚墨軒的掌控上下來回飛動,沒等人有所反應,刷的一下往外飛去,漆黑的黎明突然綻出一道晨暉,赤金帶黑的藥爐迎著晨暉散出火紅帶金的光芒,天空突然烏云一聚,雷電閃動。
追出來的秦小溪眉頭一皺,它要渡雷劫了!她沒想到藥爐成器會有這么大的響動,半仙器渡劫不是仙器那就是神器,到時候不知道會引起多大的動蕩!
果然沒一會兒天空集聚完了天雷,對著那翻飛錚鳴不已的藥爐狠劈了下去,嚓——
一道不少的接連不斷地劈了九次,赤黑色的藥爐華光大綻,周身七彩爭輝,似在慶賀自己渡劫成功,沒過一會兒,華光散去,藥爐從空中跌落,秦小溪飛身上前,一把將它抱進懷里,之前還有半米高的藥爐自穢一縮,縮成了巴掌大小,顏色也立時變成了不起眼的灰暗。
不能再文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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