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時分,依依面帶怒色闖進了父親房間!
“我早就跟他斷了父女關(guān)系,你操控他究竟所謂何意?”
“這你不用管,你只需想盡辦法留下尤勐就好?!?p> “可……”
“下去吧,本座還要靜心修煉,不想被人打攪?!?p> “是!”
依依心煩意亂的回到房間后,拿起酒壺就痛快的喝了一壺烈酒,直喝到酩酊大醉,不理人世。
次日清晨,尤勐前來敲了依依的房門??汕昧撕脦紫露疾灰姺磻?yīng),他只好轉(zhuǎn)身離開。
不到一個時辰,尤勐再次敲了依依房門,可這次同上次一樣不論他怎么敲屋內(nèi)都不見任何反應(yīng)。他開始顯有些心焦,終于還是忍不住的推開了房門……
依依死死的斜躺在圓桌腳下,昨夜喝了那么多酒,直到現(xiàn)在都不見清醒。
尤勐如何喚她也喚不醒,只好先將她抱回床上休息。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尤勐就從后廚煮了一碗醒酒湯送來,小心扶起依依喂她喝了下去。
他無奈搖頭嘆息道:“依依有什么心事就連我都不能說嗎?為何非要喝那么的酒?”
她醉的有些嚴重竟一點兒反應(yīng)也沒有,尤勐只好先讓她好好休息也沒好再多做打擾。在他回自己房間的途中被一個府中下人不慎撞到。可那下人完全沒有道歉之心,只是冷冷的叫了聲“尤少俠!”
尤勐本來覺得這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只是覺得重返信中城后發(fā)現(xiàn)這里的人都變了性子。
依依整整醉了一日,今早才有精神的從床榻上爬起來。
心魔操控著劉昊的身體行尸走肉的走了進來,“本座命你實施下一步計劃,這樣一拖再拖你還想拖到什么時候?”
“你放心好了,我已經(jīng)想好如何利益用尤勐引來修靈人士了?!?p> 聽到如此滿意的答復(fù),那心魔才面露笑意的離了去。
尤勐來找依依時她仍然臥立于床,唯一好的是她現(xiàn)已醒了酒,已經(jīng)醉意全無。
“依依你好些了嗎?”
“嗯,多虧了你的細心照顧我才好的這么快……”
“以后有什么事就直接跟我說,不要一個人盡喝悶酒?!?p> 見尤勐面色沉重,依依才精神的撐起身來甜美的笑道:“尤勐你可千萬不要生依依的氣啊,依依保證不會有下次了。”
尤勐看了眼依依,心想她也許只是一時郁悶才這樣才喝悶酒的,若在計較只恐不太好……
“尤勐我有些渴了,你能為我倒杯水水嗎?”
“嗯,你先等等?!?p> “天有不測風(fēng)云,人有禍兮旦?!?,這話一點兒也不假。正當尤勐將倒好的水遞到依依面前時,依依卻不明原因的暈了過去。
辛虧信中醫(yī)館離劉府的距離較近,尤勐很快便將信中最好的名醫(yī)請了過來。
大夫靜心把脈過后,驚恐道:“老夫行醫(yī)足足三十年,從來沒有遇見過這么奇怪的病癥,恕老夫無能實在救不了依依小姐,不過老夫的提醒你一句,她的病并非常人能醫(yī)治的好的,告辭!”
“大夫……”
尤勐跑到依依身邊輕輕觸碰了她的額頭,心想:”依依剛剛還好好的,現(xiàn)在怎么會那么燙?”
冷水一盆又一盆的交替換著,高燒去不見低退,此時府中的下人個個都在忙上忙下。
尤勐到是焦慮的不行,這劉昊作為父親也沒有一點擔(dān)當,關(guān)鍵時刻也不知出了何處?
正在他徒勞奔忙時,一個自稱半仙的神人拴住了他的心,“仙長真能救依依?”
這仙長約五十出頭的年紀,身著一身青藍色的道服,一頭黑白交錯的花發(fā)緊緊高束于頭頂,參差不齊的長胡須隨風(fēng)舞動,背上還背了了把不知名的神劍,他的聲音粗糙的像老牛的哞叫聲。
“讓本仙先看看這姑娘的病情如何?!?p> “好,仙長快請!”
平常大夫看病都是把脈,而他看病卻只是提著身后背著的那把神劍在屋內(nèi)亂揮舞。
這一舞就是半個時辰,尤勐看了半天也沒看出這招式來。
“仙長依依的病究竟如何?”
“她得的可不是什么病,而是遭了邪氣的侵擾才變成了這副模樣?!?p> “邪氣?依依如此善良隨和怎么會遭來邪氣呢?”
“年輕人本仙修行尚淺,只能為你指點迷津,若要救醒這位姑娘,恐怕你得找到相傳的有緣修靈人士方能重獲希望……”
這仙長神叨叨的點化一番,弄得尤勐一頭的霧水,但好在他自己便是這有緣修靈人士之一,若要救回依依還是頗有希望的。
尤勐按仙長的意思,寫了一封八百里加急信托人寄給了其余的有緣修靈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