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什么鬼?
暗殺心里暗暗為自己捏了一把汗,這么看她都好像想殺自己似的……
暗殺小聲地問了一下岑曦鳳:“這是什么……”
“比毒藥更厲害的藥,吃不吃?”
“不不不,還是算了,我還是留著我這條小命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向你道歉,你就不要想起毒死我了?!?p> 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這輩子老是想著毒死我,真是欲哭無淚??!
岑曦鳳看著暗殺那欲哭無淚的樣子,也不再玩弄他了。
“這是我制作的藥丸,這個是防毒藥丸,可比你那黑布隆冬又苦的藥丸好用多了。”
“怎么可能?不可能,這可是這個大陸上最好的煉藥師煉出的?!?p> “就他?還最好的?在我的眼里,他不過是個簡單的大夫罷了,那你說說,對于我來說有什么不可能的?”
要是林藥師在這里的話,聽到岑曦鳳這番話,肯定鬧著和她一戰(zhàn)到底了。
他肯定會氣瘋地說:“小孩子,你在這里胡說八道什么!”
林藥師是宮里最好的藥師,沒有人可以比得過他制作的藥,這個大陸是的人擠破頭都想拜他為師,可惜他一生只收一個徒弟!
“也是,不過你還是不要在宮里說這種話,不然傳到了林藥師的耳里,他肯定會和你一戰(zhàn)到底的。”
岑曦鳳一把干糧遞過去,順便把藥丸遞了過去。
“怕什么,他的實力不行還不讓別人說了,還有你也不看看本姑娘是誰,就他?最好就來,不然我還覺得挺無聊的?!?p> 暗殺吃了藥丸,感覺甜甜的,到了肺里還有一絲絲清涼的感覺。
“果然不一樣,怪不得你有那么多驕傲的資本。真是不知道你那里知道這么多東西?!?p> “那么多廢話干什么,這可是獨家秘訣?!?p> 難不成我還說我不是在這個時空看到的?
“哦哦,那好了,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依我這幾天的觀察,你那個時候是中了迷魂陣的毒?!?p> 岑曦鳳用纖長的手指了指那一片五顏六色的花,繼續(xù)說道:“就是那里,有時漂亮的表面下就是那一個個的危險,這里的花都是有毒的?!?p> “你有沒有注意到,為什么這里的花那么香,卻沒有蝴蝶和蜜蜂,這根本就是不科學(xué)。”
“還有,這里什么東西都沒有,這里的花怎么會開得那么好?”
雖然暗殺不知道她說的科學(xué)是什么意思,但聽得出這里有蹊蹺。
“你是說,這里有蹊蹺?”
“嗯,依我看,最害怕的不是因為這個迷魂陣,而是因為這里沒有東西而這些花還能開得那么的好看。
所以想要不中毒很簡單,問題是我們能不能平安踏過這片草原?!?p> “那我們趕緊休息吧,明天早上我們試試看?!?p> “好?!?p> 天邊的那一輪殘缺的明月剛剛走到那一抹的天際,太陽就帶著那柔軟的光緩緩升起,就像剛剛被晨露沐浴過的樣子,清脫,翠秀。
“喂喂喂,快來幫幫我,我卡住了!”
暗殺感到岑曦正在拼命地拍著自己的后背,就像拎小雞一樣,不滿地一把把她拎起。
岑曦鳳那臉上才松了一口氣,:“這里的危險真多,你,到我的后面去,我來帶路,免得等會你陷下去了我拎不不起你?!?p> “你知道這個地方嗎?”
“不知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只有穿過這個地方才能有別的出路。
畢竟我們一開始就中了這個迷魂陣的毒,這個地方如果不是寒冰湖的地方,有緣的話一定會有什么珍藏異寶。
好了,快點站到我的后面去?!?p> 看著一臉不情愿的暗殺,岑曦鳳總覺得暗殺今天有點怪怪的,一點不正常,難不成他又中了迷魂陣的毒?
“哦!”
暗殺臭著一臉不情不愿地站在了她的后面。
“你今天是不是腦子抽筋了,還是神經(jīng)搭錯線了,或者是吃了什么不該吃的東西,怎么一臉臭臭的?!?p> 暗殺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從醒來之后,總是覺得岑曦鳳很煩,甚至還對她產(chǎn)生了一種厭惡的感覺。
“我好好的,那里不對勁了,你煩不煩一天天的?!?p> 聽到暗殺那不耐煩的聲音,岑曦鳳氣氣地停了下來,轉(zhuǎn)過去對著他。
“你這是說什么,我一大早地得罪你了,一大早嘴巴那么臭!
你以為你是誰?不喜歡我就直接說,干什么擺出一副了不起的樣子,你以為你是蓋茨比??!”
“明知道就不要說出來!”
這……我在說什么?剛剛明明就不是想這樣說的。
暗殺自己懊悔不已,可是就是忍不住說出了這些話,總是覺得她很煩,忍不住不懟她。
岑曦鳳氣的直跺腳:有毛病,肯定是那里出了問題!
可是為什么我沒有事,而暗殺卻是這樣子?
難不成……
唉,麻煩又來了,真是禍不單行??!
“呵,我告訴你,你最好就祈禱自己那活到一個月后!”
暗殺皺了皺眉,語氣中帶著不屑:“你不是想下毒嗎?我又不是沒見過?!?p> “嗯,原來在你的心里我是這樣的一個人,暗殺,我記住了,你這句話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
岑曦鳳轉(zhuǎn)過去,自己邁出腳步,只留給暗殺一個孤獨的身影。
暗殺板著一幅冷漠的臉跟著岑曦鳳走,還發(fā)出來一個冷冷的聲音:“哼?!?p> 岑曦鳳走到了一條河處便停了下來。
這條河貫穿整個大草原,就像一個分水嶺,把一個草原分成了一半。
這條河清澈見底,兩邊的直徑大約是五十米,河水看上去并不怎么的急,可是一看那水中的草被水沖著倒下去,就知道這是一個假象。
岑曦鳳一下子想起了電視上看到的動物集體過河現(xiàn)象,雖然水看起來很淺很清澈,一但那動物一踏進河里,那些鱷魚就會立馬把它們拉下河。
可是如果不過這條河的話他們就無路可走。
暗殺看了看岑曦鳳:“怎么不過去?”
岑曦鳳沒給好臉色暗殺,對他翻了一個白眼:“你以為我不想嗎?你也不看看這里的河有多寬?!?p> “呵,就這條河,只要兩個點就可以過去了?!?p> 岑曦鳳哼哼了兩聲:“就怕你連一個點都過不去?!?p> 說著,岑曦鳳隨手撿起一塊石頭就向河里扔了過去。
還沒到水面就有一大堆像鱷魚一樣的動物跳著搶那石頭,一下子就把它咬得粉碎!
那東西的皮就像是坑坑洼洼的路,路上還有許多似石頭一樣的鱗,那嘴巴可以吞下一個人。
不同的是它沒有腳,它的牙齒好像那一把把鋒利的刀子,一下子就把石頭給咬過粉碎。
暗殺暗暗吃了一驚,幸虧自己還有沒有那么的沖動,不然自己可就不得了了!
岑曦鳳那丹鳳眼微微地瞇起,充滿了無限的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