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束了紅包大戰(zhàn),柳羽又想出了另外一個接地氣的娛樂活動:“要不,咱們斗地主吧。就我,小妹和二叔三個人。二叔,小妹,沒意見吧?”
單純的斗地主,柳笛和柳成月當(dāng)然沒問題,不過,“只是斗地主嗎?應(yīng)該沒有賭注什么的吧?”柳成月實在是不想再輸錢了。
柳笛看著柳成月一副心痛的模樣,抽了抽嘴角。誰能想到帝月集團的當(dāng)家人居然會是一個這么摳門的人呢?
“算了,算了。本來還想添加點兒樂趣,不過看老爸你這樣,那,就不了。”柳笛笑瞇瞇地對柳羽說道,“大哥,咱們隨便玩玩就行了,別再讓我爸出血啦?!?p> “好吧,好吧?!绷鹩行┬∮魫?,不過也只能這樣了,要不然等二叔過后算賬可就麻煩了。
在柳家三人打牌,其他人圍觀的時候,數(shù)百里外的一個五星級酒店外,一個柳笛并不陌生的身影正被中年男子拽著向里走去。
“我跟你說啊瑩瑩,這次這個溫老板來頭可不小,要是他能給爸的公司注入資金,那公司還有救,要不然可就真完了。等會兒你可千萬別任性,知道嗎?”李剛強不放心的叮囑著李瑩瑩,與那一次在主任室里囂張的態(tài)度完全不同。
李瑩瑩只覺得惡心,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個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但是她沒有想到他居然能渣到這種地步,帶自己的女兒來談商業(yè)合作,恐怕是想把自己賣了吧。
但她更清楚,至少現(xiàn)在,她根本沒有反抗他的力量,無奈之下,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由服務(wù)員帶領(lǐng)著來到二層066號包廂,李剛強握住了李瑩瑩的手,這動作看似親近,實則不過是他怕她跑掉而做的防范。
李瑩瑩的心冷到了極點,眼中最后的一絲光芒也隱沒了。她溫順的低著頭,像一個被提線的傀儡。
推開門,出乎她意料的是,李剛強口中的溫老板并不是她想象中和李剛強一樣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而是一個面容冷峻的青年,看上去也不過二十出頭,他的樣貌棱角分明,看上去極具攻擊性,即使看著李瑩瑩身不由己的模樣,他的眼里也沒有絲毫波動。
“李總,我們今天是來談?wù)?,你可沒說要帶你女兒過來?!睖厝莺敛豢蜌?,但在李剛強面前,他也的確有不客氣的資本。
“呃,那個,溫總,你別誤會啊。我這個女兒從小不在帝都生活,有很多東西不明白,這次我?guī)^來也不過就是想長長見識,沒有別的意思。”李剛強訕笑著。
“那你就管好她,別想做一些你不該做的事情,更別肖想不屬于你的東西?!睖厝萆裆届o,說出來的話卻字字都在扎李剛強的心。
李剛強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卻仍是陪笑:“這個我當(dāng)然明白,溫總,您就放心吧?!?p> 要說李剛強心里沒有怨氣是不可能的,但與此同時他也在疑惑,傳言中溫容雖身居高位,卻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沒指望著自己的小心思能瞞過他的眼,但被他這么直白的指出來,卻是令他萬萬都沒有想到的。
“那,溫總,你看咱們的合作?”
“那就要看你的誠意了?!睖厝莶幌滩坏恼f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