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余向乘不斷地打擊與輔導,倪初心的數(shù)學成績從慘不忍睹變成差強人意,但是對倪初心來說這已經(jīng)是很滿意了。
“余向乘,你看我還是有潛力的?!蹦叱跣幕瘟嘶嗡掷锏脑嚲怼?p> “名師出高徒…”余向乘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理所當然。
“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倪初心不甘示弱。本來倪初心還想說多虧了余向乘,自己的數(shù)學成績才能提高這么多,還想謝謝他來著,誰知這個余向乘倒自己夸起自己來了,反而讓倪初心忍不住要懟一下。
“你就這么尊敬師長的?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庇嘞虺艘惶裘迹磫柕?。
“你,那我是不是還要喊你一聲老父親?”
余向乘上下打量了一番倪初心,笑了兩聲:“我沒有你這么二的女兒?!?p> “余向乘~你,算了,我不和你一般見識。我過來就是想和你說,今天我們停課一天唄,我想和喬安約個飯?!蹦叱跣淖灾f不過余向乘便不再和他斗嘴。
“嗯去吧,傻女兒?!庇嘞虺藫]了揮手,像是在說你可以退下了。
“余向乘~你別得寸進尺。”倪初心將試卷卷起來,指著余向乘,一副齜牙咧嘴的樣子。
“這個表情看著很傻了?!庇嘞虺私z毫不顧倪初心氣呼呼的樣子,依舊不咸不淡地說著。
“啊啊啊~余向乘你變了,你的高冷學神形象呢?”倪初心感覺自己心里堵了一口氣,被余向乘氣的。
余向乘轉(zhuǎn)頭看向窗外,故意不看倪初心,仿佛在忽視她的話。等倪初心走后,他才回過頭望著倪初心的背影,心中想道:確實是變了,在你面前就變了。
倪初心自己都沒想到,她本來想趁著周五,再加上期中考試考得還不錯,和喬安好好放松放松,出去逛逛街,但是最后竟然在酒足飯飽之后,不知不覺帶著喬安來到了三賢書屋。
倪初心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覺得自己秀逗了,可能是最近每天都來這里,所以習慣性地就帶著喬安來了。
“初心~果然是近朱者赤啊,和咱們班學神混一起,都有點好學的意思了,業(yè)余活動變成看書了啊,在下佩服佩服。”喬安對著倪初心擠擠眼,語氣里充滿了曖昧。
“哦哦哦…那你就是近墨者黑,怎么講話的感覺越來越像莫凡了呢?”據(jù)倪初心觀察,現(xiàn)在莫凡就是喬安的炸藥桶,一點就炸。
“倪初心~”果不其然,喬安隨手操起一本雜志就想要去打倪初心。
“喬安,饒命饒命,公共場合注意形象,安靜安靜…”倪初心一邊逃一邊喊道。
果然,周圍人都傳來不滿的眼光,喬安這才意識到,立馬和倪初心停了下來,兩人一臉尷尬地看著周圍的客人,一邊說不好意思一邊招手表示歉意。
喬安一看手里的雜志,已經(jīng)被她弄皺了,所以只得將這本雜志買下。她把雜志送給了倪初心,說是這么文藝的雜志不適合她,適合像倪初心這樣的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