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隨在人群中看戲的白羽翰,不由得抬眼向房頂瞅了瞅,這一瞅不當(dāng)緊卻接到了一股熟悉的殺氣驚的他摸摸想笑的臉蛋,低頭隨著眾人走出了門心中卻是奇怪:七弟今日好生奇怪竟然帶著別人跑去偷看人家行房?天哪!平時嫡仙一樣的七弟他什么時候有這樣怪異的癖好?這真是個天大的秘密自己可不可以外傳?會不會被七弟弄死的太快?這難道是單身太久了心里扭曲了!不行這事得和三哥商量商量找?guī)讉€美人給他送去,免得他在有這些奇怪的怪癖
在房頂上待著的葉心璃心里急得癢癢,只能聽到聲音眼睛被捂著什么也看不到,不過一種習(xí)武的本能在黑暗中,敏銳的她依然感覺到了一抹視線掃向這里,心中不由得驚訝自己和白玉墨全是隱了身形收了氣息,別說侍衛(wèi)就是一名高手僅憑感知的情況下,也是不可能發(fā)現(xiàn)他們的,而下面的眾人中竟也有深藏不露之人不過那視線并未帶有殺氣,倒是自己身邊的白玉墨讓她感覺到一瞬間的冷意,看來是在示威下面之人果然下面那一抹視線瞬間不見了
在長公主帶著眾人走后,寧易平面如死灰的在侍衛(wèi)監(jiān)督下穿好衣物,心中依然沒有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神來,那名丫鬟也不顧房中還有七八個侍衛(wèi),留著眼淚哆嗦著身子也穿戴好了衣物,兩人就被侍衛(wèi)看押著走出房間
待所有人都走出房間,白玉墨這才伸手解開葉心璃的穴道,剛得到自由的葉心璃下一刻便是帶有殺氣的一掌拍向白玉墨,不過卻被白玉墨輕笑間躲開一躍跳了下去,葉心璃更是氣不過追著跳下去,結(jié)果她哪是白玉墨的對手剛抬起手就被他抓住動彈不得,白玉墨看著氣急敗壞的葉心璃伸出另一只手輕劃一下她秀發(fā),眉目間輕挑無奈般笑了一聲,而那一笑看起來性感至極“若你真的想看我不介意犧牲一下自己”
那性感的笑容和他說要犧牲自己,頓時迷的葉心璃打個激靈,想起他的身份還有兩人的仇債,沒了剛才氣憤的氣勢說話也軟了“墨王爺這是說哪里的話,你我同為男子有什么好看的,奴才想看的是那婢女的屁股肥不肥而已,墨王爺不是觀賞了整個過程嗎?給點評價唄”
只見聽到她這話后,白玉墨臉一黑不在理她甩開她的手一閃身翻窗走人了,不知是不是被她粗魯?shù)脑挌獾搅?p> “哼…惡心死你”害得我沒看成好戲看我不惡心到你吐,看著剛才黑著臉像吃了大便一樣氣走的白玉墨,這會兒她心情說不出的得意舒暢,突然又想起什么急忙跳窗追了出去
花廳中長公主依然坐在上座,眾位公子小姐們也都各坐其位不過現(xiàn)在眾人的神情與宴會時觀賞才藝是的心情可是大不相同,只見眾人們竊竊私語對著廳中跪著的兩人指指點點,女子們則是腦海里不自覺得浮出剛才在房中自己從未見過的那一幕,羞紅了臉色只得用手絹遮擋
“你們竟然敢在本宮府中做出這等茍且之事,來人把這婢女拉出去亂棍打死”看著被侍衛(wèi)押來跪在地上的二人,長公主起身頗有威嚴(yán)的主持大局
“不…不要不要長公主饒命奴婢冤枉啊”聽到要被處死跪在地上的婢女瞬間嚇得面目蒼白,用頭猛磕地上幾下就將頭磕出血來,本來那人是許了自己富貴榮華還有一個侍妾的位置,自己這才一時惡念遮了眼做了這等事,不想竟出了意外自己就要性命不保
“冤枉?有何冤屈?”長公主頓了頓畢竟是自己府中的婢女!而且今日眾多貴族子弟都在不能不明不白給府上抹了黑,倒要聽聽這婢女有何冤屈
廳中跪著的寧易平在眾人帶有戲膩的目光下,心里壓力極大不由得冷汗直冒,腦中想著現(xiàn)在的情勢急忙搶在婢女開口前道“回長公主在下也是被冤枉之人,在下本來是在另一間房里換衣物可是不知是何原因突然昏了過去,在醒來后就是自己換了間房做了什么都不記得了”
寧易平此時快恨死了為什么是自己在那間房里,但是這時候又怕那婢女為了活命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讓事情變得更糟所以他不得已搶先開口說解釋
“哦?照寧公子這么說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是被人陷害的了?那你呢?”長公主一記冷眼撇向一旁喊冤的奴婢
在長公主的威嚴(yán)下那婢女又是猛磕幾個響頭,婢女同時也看到了寧易平威脅的眼神,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開口答道“回長公主奴婢本是隨著寧世子去那間房里換衣物的,后來不知寧世子是何原因久久沒有出來也無人應(yīng)答,奴婢只好進去看看后來什么都不記得了”
“不!不!大哥怎會害二哥呢我不相信?大哥為什么要這樣做為什么要害二哥名聲掃地呢”
就在婢女剛回答完長公主的問話,眾人還未來及思考話中的意思時,只聽一個驚慌失措的聲音響起眾人不由得沿著聲音尋人,這才看到原來是坐在后排的寧書蕊,只見她用手絹捂著嘴巴瞪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是…是?。≡谙乱膊幌嘈糯蟾缭鯐沁@樣的人,我不相信大哥不會害我的”跪在地上的寧易平聽到妹妹的“辯解”腦中一時也沒有轉(zhuǎn)過來彎,只感覺妹妹說的話對自己有利是在幫自己,所以他也慌忙順著寧書蕊的話說故意為寧易澤爭辯著
眾人聽著他們兄妹二人一唱一和怎么有種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感覺,那婢女只是說了一句隨著寧世子去那間屋子換衣物,別人都沒想到這事和寧易澤有什么關(guān)系這兩兄妹就急忙為人家有意辯解,而且他們不應(yīng)該更擔(dān)心寧世子為何不見了嗎?這寧世子真是他們的親哥呢還是親哥呢?
“真是可笑!麻煩你倆說話經(jīng)一下大腦好吧!”這時只見坐在位置上的蘇木錦,一臉不屑的看著假仁假義的兩兄妹忍不住的出聲嘲笑,不過在接到自家大哥蘇木槿的怒瞪下只好閉嘴坐下
聽完二人回話又看到下面的兄妹一唱一和演戲,長公主瞬間也感覺這兩人是在拿自己當(dāng)猴耍嗎,自己身在宮中長大多少暗斗沒見過,身為皇室成員那其中的戰(zhàn)爭堪比戰(zhàn)場上的金戈鐵馬來的驚險,常年在腥風(fēng)血雨的宮中長大的長公主,只是經(jīng)眼一看剛才二人的神情和那婢女看寧易平的臉色,今日之事她稍微過心一想便能猜出其中的來龍去脈,不過長公主到不認(rèn)為是這兄妹的注意,其中定少不了周氏的從中安排,可惡的刁婦竟將注意打在本宮府上本宮定讓她為此付出代價,僅憑觀察便能猜出七七八八的長公主,更是因為這臟污之事還毀了自己精心置辦的宴會,心中怒火燒起冷聲呵斥道“你們二人休得胡言,難道僅憑奴才的一句話便妄加揣測嗎,就能抹殺掉眾人眼見的事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