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夏安歌看著隱六就那么面不改色地將那人的臉皮給剝了下來,突然就覺得,這個世界瘋了吧?
先不說你堂堂一大夏太子為什么要去扒一個死人的皮,就是這人被剝皮,為什么一滴血都沒流???
夏安歌想了想,問身邊的一個同樣震驚的仵作,“這人死了,血也干了嗎?”
仵作:“……”
這人真是他們大夏的世子?
仵作不想說話,夏安歌也只是實在不肯相信眼前這違背天理的一幕,之前雖然聽隱十一提過,但畢竟沒有親眼所見,沖擊力沒有這么大,現(xiàn)在這情況就這么赤裸裸地出現(xiàn)在了自己面前,試問他怎么不震驚?
“吳大人!”夏安歌看著君易和隱六要往下一個人過去,急忙喊處于愣怔中的吳大人,“還愣著干什么?人呢?讓人去給本世子看看,這樣不會流血的怪物有多少!”
“是、是?!?p> 吳大人此刻六神無主,聽見夏安歌的話根本無法思考,順著就答了,好歹一旁的師爺還是清醒的,“世子,大人不可?!?p> “為何?”
“死者為大,更何況是在倉蘭?”師爺說,“若是我們真將這些人給……弄了個遍,那些村民不會同意的?!?p> “廢什么話,有事本世子擔(dān)著,所有人全部給我去?!毕陌哺枥渎暤溃罢l不去本世子現(xiàn)在就廢了他。”
吳大人仿佛失了神一般絲毫聽不到夏安歌的話,眾多侍衛(wèi)再多不愿,也只得上前。
這時候君易和隱六從里面出來,“不用了?!?p> 眾侍衛(wèi)停住腳步,夏安歌會聽一個女人的嗎?
夏安歌沒說話,他讓吳大人出手只是不想讓隱六去接觸那些人,現(xiàn)在他們不去了他還執(zhí)著個什么勁兒?
“吳大人,你們的仵作在哪里?”
“這、這……”吳大人現(xiàn)在看君易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瘋子,你說若她是正常人,她做得出這種事嗎?
要是普通女人,見著碎尸就得叫個不停,誰會像她一樣,竟然還去剝皮。
吳大人想到這,腦海里閃過剛剛的畫面,突然就跑到了一邊狂吐了起來。
“請問貴姓?”風(fēng)燁沒管吳大人,看著站在夏安歌身旁的仵作,他身后還站著幾人,這么看來這位是頭子。
“免貴姓梁,名棟,夫人有何事盡管吩咐?!毕陌哺枵f君易是他的人,那君易的身份不言而喻,不知道是妻是妾,但夏安歌既然將人帶出來了,喚聲夫人是總沒錯的。
“梁棟,你選兩個人留下幫你,其余的人去前面看看能不能有其他線索?!本椎?,“世子,我想要留五個侍衛(wèi)下來?!?p> 夏安歌這次過來只帶了八個人,君易一開口就要五個?這君易還真敢開口。
“行?!毕陌哺枵f,“只要不剝皮,你做什么都行。”
梁棟低著頭,這未免也太寵了吧?看來君易在夏安歌心里的地位不容小覷。
這里君易在梁棟心里的地位直線上升,另一邊隱六卻是感覺心里悶地慌,剛剛梁棟那一句夫人,讓他覺得極其不爽,他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