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我說過,你要是再不認真,我便動手了?!彼究艹轿涔Ρ臼遣诲e的,但是為了藏著,生生把自己變成草包。
所以易洳動手,他也不敢還手,只好任由他打,悄悄他下手不知怎么的,就算看著比別人小,也是沒力氣的,打人卻是出奇的疼。
他抽抽嘴角,想著自從那次游湖后自己被打了多少次,他就默默放棄和他作對,也能少挨些打。
當然,司寇辰是有侍衛(wèi)的,作為合格的偽裝草包,沒半點勢力怎么行。
到不是說不敢,關上他王府的門,還能受別人欺負不成?
但祁風是個例外,先不說祁風的暗衛(wèi)和能不能打得過他手下的人,就是他自己,也是不敢讓人幫忙的。
這祁風他也算是真的當朋友,小小年紀,心思也不壞,雖然接近自己肯定有目的,但司寇辰相信他不會害自己。
要是用了幫手,不小心傷了他如何得了。
“罷罷罷,我認真還不成嗎?”
易洳這才滿意,和他下棋,書房里安靜的一絲聲音也聽不到,只有易洳和司寇辰的呼吸聲。
又是一回合結束,易洳皺起眉頭:“你真的認真了?”
這棋藝簡直差的可以,原本以為他應該和上一世一樣,對棋藝甚是精通,卻不想這般差。
難道他又藏著了?
易洳懷疑的目光激到了司寇辰:“我說,小祁風,我棋藝……雖然沒那么好,但也不算太差好不好?!?p> 端看他的神色,易洳便知道他沒有說謊,司寇辰說謊是有跡可循的,他說謊,嘴角會上揚,眼睛里閃著真誠的光。
欺騙性極強,絕對不是現(xiàn)在的惱羞成怒,難道,早期的司寇辰是個蠢得?
不對啊,上一世司寇辰棋藝相當了得,她還時常感慨她和司寇辰真的是棋逢對手。
如今到底他還稚嫩了些。
“嗯,我教你,你要學?!辈粫]關系啊,她可以教,下棋最鍛煉人的謀略,若是司寇辰謀略成熟,她也可以省不少事情。
司寇辰是滿臉的拒絕,他要一個小屁孩教他嗎?
……
好像還真的需要。
司寇辰的棋藝大多是自己思索出來的,因為他是“紈绔”。紈绔怎么能學習這些東西。
但暗地里專門安排人教他,不但費時費力,還有泄露消息的風險。
司寇辰從來都是自學,不過看祁風棋藝這么精湛,讓他教也不是壞事。
最終這件事板上釘釘,每天易洳都會抽些時間教他棋藝。
而易洳完成每天的接近司寇辰的目的后,就來到鐘樓,想要買些點心。
最近凝兒是最愛吃這些,尤其是荷花酥,每次都央著她帶些。
在那排隊時,就聽聞前面有人討論王侍郎自殺的事情。
“哎哎,你聽說了沒,刑部侍郎,自殺了!”
“刑部侍郎?就那個姓王的?”
“對啊對啊,就是他,也不知是怎么的,想不開了。”
“哎呀,這種達官顯貴真是作的,要是我有這么高的官職,非得享受好人生樂趣,嘿嘿?!?p> “先娶一百個美嬌娘……”
“噓噓噓。別被我家母老虎聽見了……”
兩個人在前面調笑,雖然內(nèi)容有的讓易洳很是無奈,但這王侍郎死了,還是讓他頗為在意。
她原本想要打聽打聽怎么回事,哪知后面就有熟悉的冷香靠近。
“祁風?”墨成堰的聲音在背后響起,雖然是疑問句,但語氣卻是十足的確定。
易洳回過身望去,就看見常服的墨成堰排在她的后面,距離極近,幾乎要靠在一起。
易洳下意識就想跳來,就算兩世為人,她還是沒有和男子相處的經(jīng)驗。
當然,這男子不包括朋友,同僚和敵人。
像墨成堰這種半熟不熟的,才讓易洳不知怎么相處。
兩人都買了糕點,走在路上,易洳早就讓暗衛(wèi)悄悄把糕點送走了,所以空著手走著。
墨成堰則是把糕點放到墨七那里,也是輕松自在的走著。
“去我府上吧,我有事和你說?!蹦裳咴儐?。
易洳點點頭,她也有事要問他,街上不好談話,茶樓的私密性也不是很好。
兩人回到墨成堰府上,墨家不是特別大,但勝在低調卻極有韻味。
不寒酸,但夠雅致。
位置也是極清凈的,倒也是個好宅子。
“走?!蹦裳邘е卒沧呦蛩臅?,快到時,就見兩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站在外面。
“大哥,你總算回來了。”墨成淵最是坐不住,老遠看到自家哥哥的身影,立刻屁顛屁顛的跑過來。
墨成杰緊隨其后,但步伐沒有他那么急促。
“大哥……”墨成淵還沒說完,就看見墨成堰身邊的易洳。
眼瞧著那漂亮精致的臉龐,墨成淵有些啞了嗓子。
“大哥,你頭一次往家里帶人,怎么帶了個小子?你不知道母親都要催促成什么樣了。
大哥,你都二十二了……”
念叨一大堆,沒說完就被墨成堰點了額頭。
“一天到晚不學好,你才多大,就知道娶親了,成杰,管好你哥哥,他就知道胡來?!?p> 墨成淵哼了一聲,看向易洳的眼神卻是不高興了。
大哥竟然帶了一個比他,比成杰還好看的小子。
他有深深地危機感……
墨成杰倒是真的比墨成淵穩(wěn)重些,雖然是弟弟,但比墨成淵懂事很多。
頗有幾分他大哥墨成堰的味道,只不過那種書生氣更濃,完全沒有習武的跡象。
“大哥,你先去談事情吧,我會看著二哥的?!?p> 一般,墨成淵和墨成杰都是在一起處事的。遇到事情,需要動武就是墨成淵干,需要動腦子的就是墨成杰來。
墨成淵顯然有些不服氣,但他真的敬重自己大哥,乖乖的讓開路,不耽誤他們的事情。
第二次見到墨成淵,易洳還記得上次宴會她見了他們倆,那墨成淵竟是見了她和洪水猛獸一般躲了過去。
雖然她是不在意,但她對自己的顏值還是產(chǎn)生了懷疑。
墨成堰帶她來到書桌旁邊。
又讓墨七上了一壺茶水,這才和易洳討論起來。
“你可知道王侍郎家千金及笄禮當日發(fā)生的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