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象戰(zhàn)的身體肌肉迅速膨脹,變大,身上的衣服隨著“撕拉~”的破碎聲片刻便化為粉碎,同時,象戰(zhàn)變大后的身體,竟然驚異般的長出了片片白色絨毛……
不僅如此,就連象戰(zhàn)的頭和四肢也開始發(fā)生巨變。象戰(zhàn)正在變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似乎此時的他異常的痛苦。片刻之后,象戰(zhàn)的變化便停止了,因為此時的象戰(zhàn)已經(jīng)不復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頭體形超大的猛犸大象……
但見此象約有十丈之高,渾身覆蓋著銀白色的絨毛,像背上一道淺褐色的鬢毛光亮柔順,八顆獠牙粗壯有力,四長四短,如彎月般自粗大有力的鼻子兩側(cè)伸出,而那獠牙上,還套著暗金色的鐵環(huán),鼻子上也帶著暗金色鼻套,放眼望去,簡直令人望而生畏,心驚膽戰(zhàn),那雙如銅鈴般的眼眸,散發(fā)著幽冷的寒光,頭頸之間長出十根骨椎,搭配著那對搖動著的寬厚耳朵,更是煞氣逼人。
這時,只見象戰(zhàn)所化之象,猛然抖動著龐大的身軀,前腿重重的踏地,抬頭直鼻高昂的吼叫起來。瞬間地動山搖,打破了峽谷的寧靜,飛禽走獸慌亂逃避。吼叫的能量波動不斷的擴散,擊打著周圍的山體。
然而,這一系列的變化,卻被不知何時來到谷口的小奚通正好看了個正著……
守義山脈的溶洞內(nèi),七人圍繞在七彩融坑周圍,坑中有七個柱臺,每個柱臺都有一條顏色不同的鎖鏈銜接于巖壁上,柱臺之間,有一黝黑且周身布滿古老文理的棍子,棍子分為兩截,中間有一鏈子銜接,此棍便為截元棍,這截元棍不時泛起暗紅的光芒,透露著濃烈的戾氣。
“娘親,不好了像叔叔變成一頭猛犸象了?!鞭赏ㄓH眼目睹了象戰(zhàn)的變化,幼小的心靈頓時驚恐萬分,連忙匆匆從洞外跑來急切的說道。
眾人紛紛睜開雙目,他們不傻,自然知道象戰(zhàn)一族只有迫不得已的時候才會變身本體,因為化為本體是非常耗費元力的。
“唉!問璇,看樣子象戰(zhàn)那里不太樂觀,畢竟象戰(zhàn)是為了我們才如此不顧后果的與冥族對抗,,我們不能做事不管,這樣吧!我與五位長老上去相助,你暫且維持現(xiàn)狀,如何?”其中一位長老語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好,靈老,這里交給我!你們?nèi)グ?!請務必保護象戰(zhàn)伏士的安全”問璇聞言點了點頭說道。
“好!等我們回來”說完,六人紛紛起身,隨即匆匆走出了溶洞。
就在眾長老出去不久,截元棍,也突然有了異樣,棍中的戾氣不斷的從紋理之中散發(fā)而出,葉問璇的見狀,心中一驚,暗道不妙了……
“人類女人,別白費力氣了,你太弱了,根本壓制不了我,我勸你最好把我從這坑里帶出去,只要你幫我出去,我保證不會傷害你,而且還可以滿足你一個愿望,怎么樣?”一個蒼老渾厚的聲音,突然在問璇的耳邊響起。
“哼~做夢!”問璇冷哼一聲,拒絕道,同時調(diào)動元力,不斷的輸入到陣中。
“不自量力!”蒼老渾厚的聲音夾雜著憤怒,使截元棍戾氣驟然暴漲。
突如其來的巨大壓力使得問璇應付起來力不從心,額頭與臉頰逐漸溢出汗水。
“如此下去我根本撐不到他們回來!怎么辦?我該怎么辦?”葉問璇內(nèi)心有些慌亂了。
突然,問璇像是想到了什么,將一縷神識打了出去?!跋M隳芗皶r趕到?!眴栬底韵氲馈?p> “噗~”問璇氣血一陣翻騰,頓時一口鮮血噴灑而出。
“別在堅持了,人類女人?!苯卦骼锬巧n老渾厚的聲音再次傳來。
“癡人說夢!”問璇隨即手勢一變,狠狠的打在了陣眼上,同時她的身子也一陣搖晃。
就在問璇即將支撐不住時,一道倩影突然飄拂而來,當倩影落地,問璇才看清來人原來是一女子,但見此女身著幽紫色長裙,身材絕美雖不足豆蔻之年,卻已豐滿無據(jù)。洞外射進的陽光照在她背后更是顯的尊貴。
“你~你是誰?”問璇驚異的盯著女子,虛弱的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來幫你的就好。”少女緩緩說道,聲音清脆悅耳。
問璇雖然不認識此女,但對方既然說是來幫自己的,也不好說的太過分,可是警惕之心還是有的,問璇故作猶豫了片刻,最后說道:“多謝!”
“不必客氣,這樣下去不行的,即便把他封印在這里,冥族的兩個皇子也會找到這里的?!鄙倥皇窒蜿嚴锕嗳朐σ皇謹v扶問璇說道。
問璇沉思片刻,眼睛微睜,像是做了極難的決定,目光柔和的看向奚通。如今的她,明白光依靠自己的力量是封印不了此棍的。她所求救的人恐怕一時難以趕到,現(xiàn)在只有將截元棍藏與奚通體內(nèi),才能有一絲勝算。
她當然明白此棍的威力,會對奚通造成傷害。畢竟奚通是自己的骨肉,又怎么能忍心?猶豫了片刻,問璇終究還是心痛的下了決定,必須要舍小義取大義。
“孩子,我們守義谷現(xiàn)在正是生死存亡之際,我現(xiàn)在要以你作為載體,把截元棍引入你體內(nèi),如果我回不來的話,你就帶著它逃出去,記??!堅決不能讓它落入壞人之手,通兒,你怕嗎?如果回來,即便拼了性命也將它取出來,好嗎?”
“娘,我不怕。但是,不論如何你都要回來,不要離開我。”奚通抬頭看著石臺上的問璇,雙眸中透露著堅毅之色。
截元棍乃亙古神器,因為它經(jīng)歷了千萬載歲月,吸收了太多的世間戾氣和人們的邪念,形成了惡靈。一但使用者被反噬,將會被截元棍所驅(qū)使,變成一個沒有意識的屠殺利器。
“孩子,娘對不住你了。因為你是我的兒子,就要肩負一些責任。奚問璇心里暗暗想著,強控著自己不留淚。
問璇雙手一撐一合一道靈識打入駐架,與此同時洞內(nèi)不斷顫抖起來,七條鐵條相繼崩斷,駐架也隨著靈識的駐入裂開。
一道金光爆閃開來,石臺之上,血紅的戾氣包裹著旋轉(zhuǎn)的棍子,呼呼作響。棍身為黝黑色,神秘的紅色紋理交纏著,不斷地向外涌動著能量。
“準備好了嗎?”奚問璇嚴肅的看著奚通說道。
奚通盤坐著,緊閉著雙眸點了點頭。
“等等!這可是你的親骨肉?。∧憔腿绦倪@么做嗎?”少女見此,于心不忍的勸阻道。
“我們守義谷自從立谷以來便是看護此棍,而今面臨大敵,守義谷一族上上下下都有責任,誰都不能例外?!眴栬瘧z愛的看著小奚通,雖心有不舍,但奈何別無他法,只能堅定的如此說道。
此刻,少女心里莫名的愧疚感負罪感由然而生。
問璇將奚通用元力托于大陣上方。同時將截元棍強行攝入了奚通身體里,隨著最后一絲戾氣伴隨著截元棍進入奚通的身體后,問璇才緩緩將奚通移放在平緩的石塊上。
而此時的奚通渾身顫抖著,眉心間有一紅色印記不斷閃動。而就在此刻,少女脖頸前的紫色玉石緩緩的波動起來,并且波動的越來越劇烈,少女暗覺驚奇,潛意識的靠近了奚通,這時,只見玉石竟然化作一道紫光,進入了男孩眉間的紅色印記之中。
隨后,奚通臉上的痛苦之色竟然慢慢緩和了下來,而眉間的紅色印記也慢慢的變淡,直到消失。
“看來我這玉石還是可以幫他緩解痛苦的,這冥冥之中自有定數(shù),萬事萬物相互牽引,我也是根據(jù)這波動才找到了這個地方?!鄙倥粗鴨栬粲兴嫉恼f道。
“多謝姑娘出手相助。”問璇強撐著身體緩緩的說道。
就在兩人剛一放松,洞口便傳來一陣莫名的笑聲“哈哈哈哈,可讓我找到了??彀呀卦鹘怀鰜怼边@聲音之中,透著狂傲與囂張。
熟悉的聲音讓少女瞬間惱火,正是因為此人的謀劃,兩位皇兄才來此地尋找截元棍,進行屠殺的。而此人,也正是疾護法。
“放肆!”少女起身,秀眉微皺的怒道。
“靈韻公主!小的剛才并未看清是你?!奔沧o法旋即俯首作揖的說道。
“這里沒有你們要找的東西,速速離去?!鄙倥悦畹恼Z氣說道。
“對不住了靈韻公主,兩位皇子有令,務必拿到截元棍。”疾護法說著,便騰身而起朝奚通撲去。
靈韻快速擋在躺在地上的奚通面前,將住疾護法攔住,并對問璇說道:“快帶他走!”
問璇聞言,不敢再多做停留,順勢抱起奚通便朝動口跑去。
……
此時谷中已滿地尸痕,一片狼藉,老人孩和子無一幸免,還有一些受過重力擠壓變形的殘肢斷骸。此刻象戰(zhàn)因為被冥元鎖鏈纏住后腿,即便化身本體也只是掙脫了三根鏈鎖。六位長老因為鎮(zhèn)壓截元棍耗費過大,實力大損,也相繼隕落,現(xiàn)在只剩下靈老,但也是奄奄一息躺于象戰(zhàn)身體下面。
“象戰(zhàn)對不住。是我們守義谷害了你,不要在幫我抵擋了,你已經(jīng)做的夠多了?!膘`老有氣無力的說道。
“放心吧!靈老,只要我還活著,就不會再讓你受傷?!毕髴?zhàn)龐大的身軀一動不動的立在靈老之上。
“靈老!”
這時,一聲急切的聲音從后邊傳來,正是抱著奚通而來的問璇。
靈煞雙眼微瞇的打量了片刻道:“吆喝!上天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啊你!把那孩子交給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此刻問璇將奚通緩緩的放在象戰(zhàn)身下,向前邁出一步,看著靈煞說道:“如今我們守義谷就剩下我們?nèi)耍€請九皇子一同把我們捎帶了吧!”問璇看著自己的族人全部慘死,作為族長的她內(nèi)心慚愧不已。
靈煞怒視著問璇咬牙切齒,隨即飛身而去,掐住問璇的脖子后又飛身而回,道:“你以為我不敢嗎?既然你這么著急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言罷,靈煞將問璇扔出兩丈開外,手握弓刀,全身真元流轉(zhuǎn),弓刀頓時烏光大放,強烈的刀芒散發(fā)著攝人心魄的威勢。
緩緩的舉起手中光芒四射的弓刀,靈煞踏前一步,冷笑著看著問璇說道:“去死吧!”隨即,便要揮刀而出……
就在這時,在項戰(zhàn)身下一動不動的小奚通突然有了變化,只見小奚通“??!”的一聲痛叫起來,整個身體也隨之越來越鼓脹。
小奚通痛叫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恰好看到靈煞即將對他母親不利的一刻,而此刻的奚通只感覺渾身疼痛欲裂,有著一股極其強大的力量在身體里需要發(fā)泄,如若不然,很可能下一刻就會爆體而亡。
截元棍雖然被問璇強行打入奚通體內(nèi),但奚通尚且年幼,修為不足,根本無法壓制截元棍所蘊含的強大能量。
小奚通被截元棍的強大能量沖擊著,身體的肌膚鮮紅欲滴,原本黑亮的眸子的也布滿了血絲,他的腦海中一陣轟鳴,理智也逐漸的被截元棍的力量所控制。
“??!~~”
突然,小奚通仰天一聲長吼,一股無可匹敵的能量瞬間向周圍擴散開來,掀起一陣飛沙走石……
在這強大的能量沖擊下,靈煞毫無防備之余竟然也差點站不穩(wěn),向后退了一步,然而,靈煞僅僅只是一時錯愕,隨即便露出一副陰邪的笑容。
“哈哈!截元棍果然在你身上,我要的就是你,你給我去死吧!”靈煞運轉(zhuǎn)元力,手中弓刀烏光更勝,隨即一個飛身,便持刀劈向小奚通……
眼看凌厲的刀鋒即將劈來,小奚通腦海中非但沒有一絲恐懼或者害怕,反而有種躍躍欲試的強烈戰(zhàn)意,但見他雙眼血紅,稚嫩的臉龐露出了一個詭異笑容……
小奚通舔了舔有些發(fā)紫的小嘴唇性,突然對著劈來的靈煞大叫一聲:“滾!~~”
一聲滾字,直震人心,隨著這一個“滾”字的脫口而出,攜帶著雷霆萬鈞之勢的音波直接將靈煞震出數(shù)十丈開外。
這一幕發(fā)生的極短,所有人都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當靈煞灰頭土臉的從遠處爬了起來后,重重的咳了兩聲,才陰著臉大罵道:“咳咳!媽的,老子非宰了你不可”
“八哥,還愣著干什么,殺了這小子,取出截元棍,都跟我一起上,媽的,誰剁了這小子,老子重重有賞”靈煞氣急敗壞的對其他眾人下令道。
聽到靈煞的叫聲,一旁的八皇子頓時從驚愕中恢復過來,隨即也怒目圓瞪的盯著小奚通……
“殺呀!……”一干眾人叫喊著揮舞著各自的兵器沖向小奚通,而奚通咧了咧猩紅的嘴,毫無畏懼的看著沖來的眾人。
“砰!砰!砰!……”眾人沖到小奚通的近前,手起刀落,紛紛砍到了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一層元氣罩上,一個碩大的元氣罩將小奚通嚴嚴實實的保護在里面,光暈流轉(zhuǎn),蘊含極為強大的能量。
八皇子跟靈煞見狀,相視一眼,非常默契的各自用出最強的攻擊手段,猛烈的轟擊著奚通身外的元氣罩。
小奚通看著這一切,冷冷一笑,接著突然大喝一聲:“都給我滾!”
元氣罩在小奚通的一聲大吼中,頓時轉(zhuǎn)守為攻,應聲碎裂,狂暴的能量瞬間將眾人擊飛出去……
但下一刻,小奚通因身體太過弱小,無法承受這如海一般能量的一再摧殘,頓時雙眼一黑,身體搖搖欲墜的倒了下去……
這一次的擊飛,修為越高的受到的反噬攻擊就越大,所以,八皇子與靈煞承受了最多的傷害。
遠處靈煞“哇!”的吐出一口鮮血,一臉怨恨的看著倒下去的小奚通,陰狠的道:“這次,你該死定吧!”說完,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舉刀,便再次向小奚通劈斬而去……
“住手!”就在這時,一聲怒吼遠遠傳來,人未到而聲先至。
“小妹!”靈煞看著遠處飛來的人正是自己的小妹靈韻,疾護法緊隨其后。
“九哥你看看這遍地尸體,他們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他們能有什么你想要的東西?因為你的私心,眼都不眨的全部殺光。你有沒有一點憐憫之心?”靈韻指著周圍的尸體,氣的渾身發(fā)抖,狠狠的說道。
“哈!什么時候輪到你教訓我了?”靈煞嗤笑一聲,不屑的說道
“九哥,你只是聽了別人一句話而已,就毫無根據(jù)的來此大開殺戒,你這么做難道就不怕天譴嗎?”靈韻厲聲質(zhì)問道,美眸中閃過一道冷光,看向已經(jīng)回到九皇子旁邊的疾護法。
疾護法感受到靈韻的威壓后背一冷,低頭不語。
“即便沒有我要的,殺了他們又如何哪!哼!更何況,這小子身上一定有我要的東西”九皇子冷哼一聲,用手揩了揩刀刃上的鮮血說道。
“你~”
“好了,兩位殿下。我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正在趕來這里。不如我們先撤吧,如今不易在戰(zhàn)?!焙谝碜o法突然打斷二人的僵態(tài)道。
“可惡,等著回去再收拾你。把這個女的給我?guī)ё?,斬草要除根,一個活口都不留?!本呕首雍莺莸牡闪艘谎垤`韻,轉(zhuǎn)身離開。
看著兩位皇兄相繼離去,靈韻無奈的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對象戰(zhàn)緩緩的說道:“我絕不會讓她受到傷害!我能做的只有這么多,還請見涼!告辭!”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
片刻,一道劍影飛逝而來。
“還是來晚了一步”看著滿地的狼藉和遍地尸體,一襲藍色長袍,滿頭銀發(fā)的中年男子緊皺眉頭道。
“恒子,去看一看有沒有幸存者。”白發(fā)男子焦慮的看著四周道。
“是,師傅!”男子恭敬的躬身回道,隨即便轉(zhuǎn)身離去。
“劍…淵…尊者?!币宦曁撊醯穆曇魝鱽?,此人便是奄奄一息的靈老。
“他便是劍淵?”象戰(zhàn)聞聽靈老一說,便認真的打量著劍淵。
“他便是劍元宗的劍淵尊者!”靈老虛弱的緩緩說道。
象戰(zhàn)確認是劍淵后,便緩緩的變回了人身說道:“在下聚赟圣教象戰(zhàn),有幸遇到你劍尊尊者?!?p> 劍淵拱手回禮說道:“聚赟圣教三十二伏士之首的猛犸,象戰(zhàn)!”劍淵也是多少聽過此人。
“正是在下!”
“發(fā)生了什么事?!眲Y將靈老微微扶起,躺在自己懷里。
“是冥…殿,,他們…他們…殺了所有的…人。問璇…也……被他們…帶走了…咳~咳”靈老有氣無力的虛弱道,他每說一句話,生命力都在流失。
“又是冥殿,冥殿真是越來越猖獗!”劍淵憤恨的說道。
“但…他們…并沒有…得到…截元棍…在奚通體內(nèi)?!膘`老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
“嗯,我先給你療傷。”
“沒用的…我已是…風中殘燭…你…要…要答應我…把…問璇救…出來…還有…照顧好…奚通~”靈老緊緊的抓著劍淵的袖口說道,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油盡燈枯,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好,我答應你,我一定會救出問璇,照顧好奚通,你放心吧!”劍淵滿懷悲傷的答應道,神色之中布滿了悲戚與恨意。
“對了…給你…這個~”靈老艱難的抬起手臂從胸口中拿出一個白色羽毛。
“這是,白羽翼,難道是。”劍淵像是明白了什么,隨即接過羽毛。
此時,靈老像是完成了最后的使命一般,緩緩的閉上了雙眼,緊緊抓著劍淵袖口的手,也瞬間無力的垂落在地上。
“靈老,靈老?!眲Y輕輕搖了搖已經(jīng)離開的靈老,但靈老已然永遠的離開這個世界。
風,微微略過靈老的發(fā)梢,隨風擺動,不由得令人心中升起一股凄涼,劍淵緩緩閉上眼,低下了頭。
“師傅,谷內(nèi)無一人生還?!边@時,恒子回來復命的說道。
“把所有人好好安葬,他們?yōu)閳允卮罅x而亡,不論老人還是孩子,竟然沒有一個貪生怕死!”劍淵抬起頭,緩緩起身看著周圍感嘆道。
“冥元鏈鎖!冥族真是為達目的,什么下三濫的手段都用!”劍淵看著纏繞在象戰(zhàn)腿上的鏈鎖說道,隨即揮劍將兩條鎖鏈斬斷。
“多謝!”象戰(zhàn)感激道。
“說謝的應該是我,你為了守護他們,差點連自己的命都搭進去,而我卻是來晚了,唉!我對不起他們”劍淵滿心愧疚的說道,神色之間露出強烈的自責與悔恨。
“我?guī)湍惘焸桑 彪S后,劍淵關(guān)切的對象戰(zhàn)道。
“哎!沒事,小傷而已,你還是趕緊看看奚通吧!截元棍在他體內(nèi),他小小年紀,肯定是不好受的”象戰(zhàn)看向地上的奚通,痛心而又無奈的說道。
“好!”言罷,劍淵便來到奚通身旁,隨即抓起奚通的手臂,調(diào)動元力,為奚通檢查起身體內(nèi)的情況。
“咦?這孩子竟然能抵抗截元棍?簡直不可思議,只是,不知道他還能堅持多久,元氣為何如此復雜相互碰撞?又像是在相互交融?太奇異了,不過這也苦了他了,我得把他帶回去!不如你也一同來我劍宗修養(yǎng)一段時間吧!”劍淵感受著奚通體內(nèi)的情況和元氣,神色驚異復雜。
“您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不過我得趕緊回莽荒古域!”象戰(zhàn)謝絕道。
劍淵遲疑了片刻道:“那好吧!那我們就此別過!有需要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說完便背起地上的奚通,化劍飛馳而去。
象戰(zhàn)若有所思的看著消失在天際的劍淵眾人,片刻以后,象戰(zhàn)失落的環(huán)顧周圍,仰天長嘆一聲:“恩公!是我象戰(zhàn)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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