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錢多好像感覺自己產(chǎn)生了幻聽,自己的父親說自己欠了錢家三億兩銀子?怎么回事最近總是做噩夢。一定是噩夢,一會就馬上醒了。
“多兒怎么了?”錢恥很關(guān)心的看著錢多,兩個眼睛還在充滿了對錢多的幸災(zāi)樂禍。于是錢多的最后一點幻想也破滅了??磥磉@里就是現(xiàn)實了。不過總還是有一點希望的比如是不是自己父親是不是哪里搞錯了?
“父親三億兩銀子是不是哪里搞錯了什么,我那個地方連我用來洗漱用的盆也是用的多年前的,而且生活在那里的無非就是自己和憐兒兩個人,父親是不是哪里搞錯了?”錢多總算是從這么多錢的陰影中緩過神來,自己怎么會欠那么多錢呢?這完全是不可能的啊。
“哦,你的兩個師傅一年便是一年一千萬。”錢廉緩緩的對著錢多開口說道。
“可是我現(xiàn)在才八歲,最多也就八千萬啊?!彪m然現(xiàn)在還沒人教自己算數(shù)但是這么簡單地數(shù)字自己還是不會算錯的。
“還有你的伯父和叔父,總不會你認為是親人就不會不收你錢吧?”錢多想要死,我真的以為這些是不要錢的,看自家父親這個意思自己要說出實話,估計自己的債務(wù)估計還會更高吧。別人都是坑爹自家父親這倒是好,來坑自己兒子。
“沒,我只是在想就算伯父和叔父教導(dǎo)我但那也是兩億兩千萬兩銀子,價格會不會比市場價高出太多了?”錢廉當然不知道錢多所說的市場價到底是什么意思,而錢多的意思自己還是能了解的。無非就是覺得錢明與錢恥要的錢太多了。
“嗯,當然里面也有我的一部分?!卞X廉也適當?shù)幕卮鹆隋X多的疑問。
“哦,原來還有父親的一部分啊。。。?”我說怎么會這么多錢呢,原來還有自己父親的一部分,原來先前自家父親所說的不會以為是親人就不會收自己銀子是在這里等著自己?。?p> “若兒子記得不錯,前幾日父親所教價值確實無價,可惜不知道在父親這里是給兒子算做多少價錢?”錢多這么說也是想知道究竟這幾個看著自己長大的人究竟是把感情慢慢轉(zhuǎn)化成錢的。。。
“哦,那就是個不值錢的東西,若算起來也就價值一錢銀子?!卞X廉說的卻出乎了錢多的意料。一錢銀子?還以為會張口就來了一億兩銀子,那么這樣算自己的伯父和叔父不還是賺到了兩億兩千兩銀子嗎?
“哦,先前父親也說了,有父親的一部分,可是父親只有一錢銀子,那么其余的錢為何會那么多?”錢多對于錢的事情必須明白,不然的話,錢多怕自己這輩子就要在這一家三個黑心兄弟手下勞累一輩子了。
“我說了里面還有我的一部分?!卞X廉還是語氣很平和,耐心的對著錢多講解著。
“嗯?父親所說的不是那一錢銀子嗎?”錢多很以為,幾分鐘錢還在說教導(dǎo)自己就只價值一錢銀子,這么多人可以給自己作證,男子漢大丈夫千萬別出爾反爾啊。
“不知道多兒最近有沒有讀書?”錢廉倒是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去糾結(jié),轉(zhuǎn)而問了錢多另一個問題。
“最近倒是沒有將書放下?!卞X多不知道自家父親是什么意思,不會是要轉(zhuǎn)移話題,然后讓自己背上無名的黑鍋吧,自己的父親這么和藹可親,對自己又這樣好應(yīng)該不會的。
“那不知你看沒看到一句話,叫做父債子還?”錢廉說著說著突然有些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倒是看到過。。。嗎?”錢多總感覺自己是個重生的人,但是也架不住全都是送命題。這對自己實在有些太不友好了。
“當然有些東西可能你還不知道,你爺爺當時也是這么跟我說的,而我的孝心卻又最重,所以你爺爺?shù)膫鶆?wù)也就落到了我的頭上?!卞X廉也是微微的一解釋,錢多倒是讓自己感覺到了無比的憋屈,這算怎么回事呢?
“當然這并不是一定要還錢的。你還有另一條路就是去長安里面進去書院中學(xué)習(xí)一番,若是能成功便是可以回來。若是不成功便是也可以回來?!卞X多卻知道成功與不成功回來的含義確實差了多少。
“那么父親我什么時候出發(fā)?”錢多覺得自己父親,雖然腹黑了一下,有些坑兒子,但總不會立刻把自己立刻趕走吧?
“既然要走的話當然是越快越好了。正好是書院九月份會招生,現(xiàn)在出發(fā)的話大概還能來得及?!卞X廉說的時候倒是有些興奮,好像錢多走了是多么值得高興的一件事情一樣。
“父親,我曾經(jīng)在一本書上看過,父母在,不遠行。你就忍心看著你剛滿八歲的兒子去到千里之外的長安嗎?”錢多心中一萬個不愿意。若是要是比懶的話,整個大唐錢多可以排第二的話沒人敢認第一,錢多有著這樣填絕對的自信。
“我們錢家不一樣,那些舊的條例早就應(yīng)該改一改了。也該讓他們看看我們錢家的孩子就是與眾不同。”錢廉說的時候可是一點負擔沒有。自己這個孩子性子懶得要命,若不在這里幫助他往前走一步他永遠會在這里躺著睡覺。
“我。。?!卞X多已經(jīng)不知道在說些什么了,自己的父親心意已決,自己再說些什么也沒用了。唉,總歸還是要出行了啊。“好,那兒子現(xiàn)在就是收拾東西。然后與母親辭行。”
“你母親那里就不要去了,免得哭哭啼啼的。記得一路小心就好?!卞X廉揮了揮手,倒是沒有讓錢多去告訴蘇茹,因為告訴蘇茹,她一定不會同意那么一切就前功盡棄了。
“錢兒,出門在外萬事小心,出了門就是江湖。要記得小心行事?!卞X恥在錢多轉(zhuǎn)身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對錢多說道。
“嗯?!卞X多也沒有回頭,只是看到點頭答應(yīng)。
“錢兒,出門在外記得多賺錢,長安的酒比較好,記得回來時候給我?guī)蓧鼗貋??!卞X明在錢多快要走出門時候也對錢多說道。錢多聽了邁門檻時候差點沒被絆倒。
“嗯,伯父我記得了?!辈恢朗怯浀檬裁戳?。
錢多走了,方桌上還剩下三人,錢明拿出一張紙來上面寫滿了字,錢恥拿出一幅畫來,上面畫的正是錢多的畫像。兩個人互相看著對方的作品互相夸贊著。
“大哥你這文采小弟佩服?!卞X恥先是說道。
“哪里好多年不寫東西了,不過三弟你這幅畫像倒是真的不錯?!卞X明謙虛一句也對著錢恥說道。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一些盡在不語中。
寅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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