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夕一轉(zhuǎn)頭,就看見漫步而來的虞斕,元夕的心頭突然跳動的快了好多,像是畫本上說的,小鹿亂撞,笑著道“虞公子”虞斕走進低眸道“叫錯了”元夕一開始還沒明白過來,一抬頭看著他沉靜溫和的眸子,頓時就小心翼翼的喊道“蕭然......”
虞斕的唇角也微微上揚,很想抬手摸一摸元夕的頭,但是他知道,這于理不合,還是忍住了,隨即問了“你這么還在?”元夕可不會說,她知道從明天開始所有的學(xué)生可能都不會來了,所以元夕猜想,虞斕應(yīng)該會回來拿一些東西,就來碰碰運氣。
“你呢?”元夕反問,如元夕所料,虞斕確實是回來拿東西的“我過段時間要去受訓(xùn),可能要去將近半年”元夕問了才知道,原來虞斕考的是武舉,雖然是可封品階的官,但是武將都是要在入職前受訓(xùn)的。
元夕倒是聽著,可能半年見不著他了,心頭頓時有些失落,平常在學(xué)堂還能見得著,但是.....“不過,我過幾日就要過生辰了,這次可就不能跟好友們相聚了,甚是遺憾”元夕聽到這話,驀然抬頭,其實上次經(jīng)過葉影一事,加上之后的推敲,元夕已經(jīng)推算出來了虞斕的生辰,這次他如此“黯然神傷”的模樣,讓元夕有些想將這準備好的禮物送出手。
“那,我祝你,生辰快樂!”隨后還沒等虞斕反應(yīng)過來,元夕往他懷里塞了個東西,而虞斕下意識就伸手一攔,就將元夕抱入懷中,元夕小小的身軀就靠在他寬大的懷里,那溫?zé)岬母杏X透過略厚的衣衫,傳到皮膚上。
虞斕很貪戀這種軟柔的感覺,但是,他知道,要是抱著元夕不撒手,就太沒有君子風(fēng)度了,虞斕緩緩松開手,才抬手看了看手里被元夕塞到手里的東西。
是一個玄色的香囊,上以金絲線繡刻,針腳細密,繡著金絲竹,抬頭之時虞斕發(fā)現(xiàn)元夕已經(jīng)小跑著出了這里,看見的只有元夕像是邁著小兔子一般的步子跑開的背影。
虞斕望著元夕的背影,拿起香囊嗅了嗅,淡淡的香味.....很像元夕衣服上的氣味......
元夕拍著小心臟,看著小楹來二話不說就拉著小楹跑走了,而完成任務(wù)回來的松子,看著神色喜悅的虞斕,也不知道,他們家爺怎么了這么高興。
十一月月初,虞太醫(yī)回了京就聽說了虞斕的事,縱然在御書房匯報太皇太后的病況,皇帝大肆夸獎?wù)f虞斕是棟梁之才,他也只能面上謝圣恩,但一離宮,就耷拉著一張臉。
距離虞斕收拾了東西離開虞府,在軍營受訓(xùn)已經(jīng)過了一個月左右了,虞夫人聽見管家說老爺回來了,看上去心情不太好,虞夫人就帶著齊媽媽一起去書房了。
“老爺......斕兒就算未能從文,可從武,也是他有這天份”虞夫人側(cè)身說著,坐在一旁榻上的虞老夫人手指輕輕敲打著膝頭“斕兒志向遠大,你可不能為了一己之見,毀了這孩子的前程”
虞太醫(yī)知道,自小虞斕就深受母親和妻子的愛護,所以這家里扮黑臉自然就是他了,他不想虞斕從武,和常大人出于同一個心思,他是全力培養(yǎng)長子的,自然不能讓他有事,虞溯也不差,不過就是在女色上,不堪用......
“母親,我知道.....”一般入了軍營,真的就是喜憂參半了,打了勝仗,就加官進爵,打了敗仗,不僅僅會受傷,還可能丟命,虞老夫人覺得,想成事定然要有所犧牲,要是一直關(guān)著虞斕,不然他去做自己要做的事,也是浪費了這一身能耐。
虞老夫人和虞夫人見虞太醫(yī)并沒有過多斥責(zé)便離開了書房。
夜里,軍營還是比較安靜的,白天都是訓(xùn)練晚上就累的要死,躺上床就都睡了,不過好在,和虞斕一起的兵都是他們這次武考同屆的,不少都是官宦家的子弟,愛干凈倒是讓虞斕比較欣慰,沒有一入營就是一股子汗臭味。
虞斕從褻衣里拿出那小小的香囊,薄厚適中的唇,貼在上面,隱隱的,他都能聞到當時抱著元夕的感覺,這香味,令他魂牽夢縈,為著他的小姑娘,他一定要更加努力。
只是希望,回去的時候,她不要不認識他了........
長安靈犀
長安:少女懷的心思,總是最單純美好的 全劇組:是啊...(搖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