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最近來的頻繁,也是看著元夕肚子大了,反正永盛侯爵府和丞相府是連在一起的。
侯夫人也沒說不讓王氏過來這話,不過有王氏幫忙照看著孩子們,元夕也很放心,秋風(fēng)溫燥,吹的院子里的梧桐樹落了數(shù)片葉子,坐在秋千上,享受著難得的寧靜。
千語端著去秋日燥熱的湯來了,同樣跑過來的還有楓兒,楓兒連聲道“夫人!門外很多夫人都來了”元夕這才抬起頭“是.....”楓兒道“葉國公府世子夫人,梁王妃,太師府大奶奶.......”與元夕交好的幾個姑娘,都在門外,但是因為皇命不得出門,元夕整理了一下衣衫,隨著楓兒一起去了門口。
兩桿鐵槍交叉擋在元夕面前,元夕笑道“幾位,我就在門口說說話”千語上前將兩錠元寶塞到那些將士手中“我們夫人請各位軍爺喝點蓮子湯,秋日去去燥”
他們也懂禮數(shù),曲薇直接道“夕兒,府里可缺什么?孩子都還好嗎?”元夕點頭,眼神定定的看著曲薇“都好,這秋日過了就要年關(guān)了,大家都要關(guān)好門窗,免得寒風(fēng)來了,吹凍了孩子們,感染風(fēng)寒就不好了”
房淑云聞言一怔,眼神轉(zhuǎn)了轉(zhuǎn)“好,我會記得的”祁繡也不是個蠢得,連忙道“可還需備些什么嗎?”元夕搖搖頭“不用了,保重自身”祁繡明白了。
在場的都是人精,元夕能傳遞出來的話,她們都懂,怕是年前會有大事發(fā)生了。
曲薇為了緩和元夕的情緒,笑著聊了句閑話“阿靜懷上了,年底可能就要生了”元夕愣了一下,隨即笑意滿滿“太好了......可惜,不能給干兒子干女兒送東西了”
曲薇笑著打趣道“還用你說,我?guī)湍銈淞艘环荻Y一起送過去,等結(jié)束了,再讓她知道吧”元夕聞言點頭,阿靜如今身懷六甲,如果讓她知道了,怕會動胎氣。
不過幾日,就傳出消息,皇帝幽禁了南朝使節(jié),好似消息說,是查明虞相無錯,是被南朝幽禁了,那如今雙方都有籌碼,也是一定要談判的。
“啪——”左衛(wèi)掃了一地的折子,他精心策劃這么久,怎么會臨了發(fā)生變化?“皇帝的藥還在繼續(xù)嗎?”左凝之點頭“一直在吃,沒有停過”
左衛(wèi)坐回座位上“不應(yīng)該啊”這藥只要吃了,就會開始日日疲乏,到最后憂思過重而亡,之前看到已經(jīng)有了效果,為什么近段時間又沒什么問題了呢。
左衛(wèi)接著問道“你確定沒有被他人察覺出異樣?”左凝之嘆了口氣“應(yīng)該是沒有,那個覃元瑤也沒有對我有什么防備”左衛(wèi)瞇起眼道“不能放松警惕,主子的大計就在這段時日了,不能有差錯”
左凝之答“是,父親”
而皇宮之中,燃著龍涎香,皇帝和元瑤正在談話,元瑤十分驚訝“陛下早有察覺?”
皇帝點頭,隨即道“之前的假裝已經(jīng)騙過左衛(wèi),不過,如今要逼他快點行動了”看著皇帝的表情,元瑤只能選擇相信,她已經(jīng)把孩子放在了丞相府,丞相府的戒備,如今可以說比皇宮還嚴(yán),一定能平安無事的!
南朝。
信送達(dá)南朝也要了半個月的時間,看完信后,南殊命人燒了,南殊親信卻道“陛下如此,怕是會寒了太子的心啊”南殊膝下無子,皇后跟皇上這么多年都是勢同水火,昇兒算是唯一的孩子了。
南殊淡淡的垂眸“他如果日后要當(dāng)皇帝.....就不能是個怕死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著外面有人阻攔的聲音,南鈺不顧阻攔來了大殿,南殊也不生氣,倒是淡淡道“氣急敗壞的....怎么了?”
南鈺深吸一口氣“皇兄問南鈺怎么了?昇兒此時被關(guān)東朝,若不拿虞蕭然去換,昇兒可能就沒命了!”南殊回問“那虞蕭然就不會沒命嗎?”
南鈺刷的一下跪在了地上“皇兄!南鈺這輩子從沒求過你,南鈺求求你,把虞蕭然放回去吧,虞蕭然只是東朝的一個臣子!可昇兒是我們南朝的太子!我唯一的兒子!”
“他難道就不是南朝唯一的希望嗎?!”南殊突然的抬高聲音,讓南鈺有些無措,紅穗驚的都不敢抬頭了,南殊很少這么大聲說話,南鈺的淚水還盈盈掛在臉上,看上去我見猶憐。
隨即,南殊從臺階上走下來,俯下身,輕輕撫摸著南鈺的臉頰,輕聲道“放心,他不會有事的”
南鈺還待說話,南殊一個手刀就劈暈了南鈺,紅穗正要接住,就被南殊抱住,隨即抱起來,大步流星的往外走,而后,紅穗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趕忙爬起來跟了上去,只聽得南殊邊走邊道“即日起,沒有朕的吩咐,長公主不得踏出宮門一步,你....”
南殊止住腳步,紅穗踉蹌一下,差點沒站穩(wěn),垂著頭等待吩咐,南殊道“照顧好她”
紅穗連忙點頭。
而三人離開之后,有個穿著宮女衣裳的女子,微微瞇起了眼眸,看來七蕓交代她的事情,可以開始實施了,離開之后,只留下一片寂靜。
而夜色濃郁的城外,赫頡也在嚴(yán)密關(guān)注著這些事情,他趕過來晚了點,好在沒有來遲,撒拉匯報了近來的情況,赫頡就讓撒拉退下了。
赫頡之所以來得晚,是因為福安的女兒哈娜克孜生病了,這丫頭從小就黏赫頡,本來巴圖魯薨逝,應(yīng)該由攝政王赫頡繼位,但是赫頡把王位給了阿古達(dá)木,因為赫頡沒有孩子,日后沒有傳承,而阿古達(dá)木和玉門城主阿靜已經(jīng)成婚了,而且過幾個月差不多就要生了。
哈娜克孜吃藥也要赫頡,所以導(dǎo)致赫頡來的晚了些。
撒拉端了晚膳進(jìn)來,看著給福安的書信,撒拉忍不住插了句嘴“王,屬下覺得,那達(dá)真的是位不錯的女子”那達(dá),指的是西朝的太后,阿古達(dá)木繼位,福安自然就是太后了,赫頡笑了笑,收起信封好“所以?”
西朝有兄亡續(xù)娶寡嫂的情況,所以其實福安若是改嫁給赫頡,也是可以的,畢竟赫頡那么疼愛哈娜克孜,赫頡站起來道“那達(dá)是皇兄的妻子,哈娜是我的侄女,我也將他當(dāng)成親生女兒,這有什么不一樣嗎?”
撒拉知道,赫頡這么多年,一直執(zhí)念的,是東朝的那株幽蘭花。
長安靈犀
長安:我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全劇組:我kdl兄妹! 慶祝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