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從小是名棄兒,自從被自己的父母拋棄以后,他就一直混跡于城市的貧民窟以及垃圾堆中。
在這期間他學會了盜竊與打架,也學會了怎么被打才能夠不那么痛。
日子過的很糟糕但是他還能夠勉強在這座城市中生活下去。
直到有一天,他的生活發(fā)生了變化。在那一天,他偷竊被一個老頭給抓住了,只是奇怪的是那個老頭沒有罵他也沒有打他,反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他。
“做壞事的小孩?跟我走吧,有飯吃?!?p> 就這樣,臟兮兮的查爾就跟著老頭走了,那里有跟他同齡的人,也有能夠飽腹的飯菜。
從老人與那些同齡人中,查爾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但也就只是這樣了。
他心中明白這種關愛的表象之后是不平等的交易,他需要一個棲身之所,而老者需要的就是他以及他們幫助自己辦事。
在老人的教導下,查爾學會了如何更好的偷竊,學會了打劫,學會了怎么花錢找樂子,以及販賣兒童!
而就在今天,他猛然發(fā)現(xiàn)老人死了,他的手下也死了,而他因為被老人打破了頭而存活了下來。
就像是饑餓的人,突然被一塊面包砸中,在他發(fā)現(xiàn)這些人的死亡之后,他并沒有上前認尸。
他興奮而急促的跑到的老者的屋子中,雖然那里有被翻找過的痕跡,但是他仍然找到了隱藏在墻壁暗格中的錢箱。
將錢箱抱回查爾自己的屋子,他抱著錢箱激動的入睡。他知道,有了這些金幣,他就不再是霧影城的小混混了。
興奮之情從早晨持續(xù)到傍晚,直到他想起了最初的時候,從老人手上遞過來的一碗白粥。
沉思許久,查爾還是打算為老者做一些什么,就算只是提供一個線索也行。
就當是這一小箱金幣的報酬了!
查爾懷著這樣的想法邁入了霧影城警備隊的大門。
警備隊這幾天一直愁云慘淡,來自高層和民眾的口水不停的灌入他們的腦海,原本是個閑差的工作,如今工資也不好拿了。
他們一個邊遠小城,怎么可能能解決這兩件大案。平時都是處理一些搶劫、偷盜的案件警備隊,突然從天降下事關幾十條的人命案。
不說第一個,就第二個案子,連3階魔法師都死了,這,讓他們怎么調(diào)查?
他們霧影城最高階的魔法師也就是5階魔法師多蘿西,一位60歲的老人。
總之,警備隊的原則就是,這件事他們解決不了,誰也不愿去送死,拖到所有人的忘了這件事是唯一的選擇。
“所以,你覺得他們的死亡跟那兩個孩子有關?”
在警備隊的一個談話室中,一個人嘴角失笑的看著眼前的人。
從他的表現(xiàn)就可以看出他并不相信這位警備隊??偷脑挘瑑蓚€小孩子,要是說殺死一個成年人還有可能,但是今天被蓋上白布的尸體可是足足有十多具。
這難道也會是兩個小孩子殺的,除非他是瘋了才會信了這話。
“不,不是,我的意思不是兩個小孩殺的老大他們,但是或許會和那兩個小孩子有一點關聯(lián),畢竟昨晚老大是去找那兩個小孩的麻煩的。”
“老大?你走吧,我是不會信你說的話的,要警備隊去找兩個小孩的麻煩,這是不可能的。”
查爾被“請”了出去,雖然被懟他很不爽,但是當他出來后則是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如釋重負的他,終于可以心安理得的去擁有那一筆財產(chǎn)了。
而此時的警備隊中,那位將查爾請出去的人正把查爾告訴他的線索當作笑話一般的將給其余人聽,惹得滿堂哄笑。
除了一個人,那就是杜里小隊長,沉默的他正坐在椅子上思考,思考剛剛的信息以及抉擇自己應該怎么做。
或許,警備隊的人不相信查爾的做法是偏頗的,但是幾乎所有人都不相信查爾的話。
只是他們真的不相信嗎?他們只是不想去相信,一是因為兩個小孩殺死十多個人本就是天方夜譚。二就是如果這是真的,警備隊的人去調(diào)查,若是真查出了什么,他們還能活著嗎?
所謂的職業(yè)操守與自己的生命比起來根本就不算什么。都是一群活了幾十年的人,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他們的心里門兒清。
只是有一個人跟他們是不一樣的,那就是杜里。
警備隊的職業(yè)操守他是沒有的,但是他有一顆好奇心。他想要的知真相的心情從不更改。
就像是在他小時候,所有的人都說他天賦不足讓他放棄修煉。
本來他是應該放棄的,但是由于好奇武者的生活,他堅持了無數(shù)個日夜才將他感受到的法藍一點點的吸到了自己的身體之中,到現(xiàn)在修煉了29余年的他也不過才2階而已。
好奇,這是他的天性吶。
當天夜里,伏恩罕見的看見自己的舅舅居然在夜晚來到旅店中了。
“伏恩,我想跟那兩兄妹談談。”
“舅舅,他們都還只是孩子,你會嚇到他們的。”伏恩果斷的拒絕到。
“放心,我就只是跟他們說說話,保證什么也不做。”
有一句話他沒說,如果他的猜測是真的話,他也根本做不了什么。
“放心,舅舅保證!”杜里拍了拍伏恩的肩膀說道。
“哦”,伏恩還是狐疑的看著舅舅,只是既然都已經(jīng)保證過了,他也找不到理由拒絕了。
將人送到安溪他們的房間,伏恩并沒有立即離去。不過,當舅舅用眼睛瞪他的時候,他就立馬出去了。
“有什么事就叫我?!?p> “杜里舅舅,你找我們什么事呢?”安溪開口問到。
他其實是有些擔心的,杜里來找他們怎么看都不是一件好事。難道他和安娜殺人被發(fā)現(xiàn)了?
但是如果真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就一個人過來?
“我想問一件事情?!?p> “您問,我們保證你問什么,我們答什么?”安溪略帶緊促的說道。
發(fā)現(xiàn)了哥哥的緊張,安娜悄悄地握住了哥哥地手。
杜里:“你們前天晚上遇到了什么?”
“我和安娜出去逛街,在回來地路上遇到了一個搶劫的。”
“搶劫?那你們怎么回來的?”
“哦,安娜將他打暈了?!?p> 安溪的回答讓杜里不由得皺眉,一個小女孩能打的過一個混混嗎?這應該是在敷衍他吧。
杜里:“那昨晚上死了十多個人你們知道嗎?”
“嗯,知道?!?p> 馬上就問道最關鍵得部分了,杜里局促的扭了下身子,他視死如歸的說出自己的問題,在出口的一瞬間他的心跳聲猛烈的跳動。
“那,他們是你們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