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綏綏帶著摘西來到玉衡峰和開陽峰交界處的山谷。
綏綏:你御劍帶我過去。
摘西:要去開陽峰?
綏綏:對啊。
摘西:可你現(xiàn)在還在學(xué)習(xí)期間,不能離開玉衡峰。
綏綏:哎呀,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會有事的。
△摘西為難。
綏綏:夫子說了,要抓住春天的尾巴,盡情盡興。我現(xiàn)在一點也不盡情,一點也不盡興。那不是把夫子的話當耳旁風(fēng)嘛!
摘西:(笑)知道你的歪理多,沒想到,竟然這么能扯。
綏綏:呀,我們的西師兄都會嘲笑人啦!
摘西:那就讓我們遵從夫子的話吧!
△摘西出劍,摘西站在劍上,伸出手,綏綏的手搭在摘西手上,摘西拉綏綏立于劍上。御劍而起。二人御劍于天上,綏綏俯看著譙明諸峰,是北斗七星的形狀。
綏綏:譙明諸峰這樣看來倒像是北斗七星呢!
摘西:是啊。
綏綏:天樞、天權(quán)、天璣、天璇、玉衡、開陽、搖光為北斗七星。那為何叫譙明山?不叫北斗?七星?之類的呢?
摘西:在天樞、天璇、天璣、天權(quán)四大天峰之間,隱有一座山峰,就是譙明峰,不過,我們平時是看不到的。
綏綏:哦,這樣啊。
摘西:到時候夫子都會講給你們的!
綏綏:我就隨便問問,我可最不喜歡聽夫子講課了,他講課跟念經(jīng)似的。
摘西:(笑)那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問我。
綏綏:(看著摘西的背影)好啊,我的求知欲很旺盛的,你可不許嫌我煩啊。
△摘西點頭笑了。
△二人到了開陽峰,落地,綏綏跳下來,摘西隨后跳下,收劍。
綏綏:哈哈,西師兄,你看開陽峰,多么遼闊,多么自在。
摘西:總是跟師父住在天權(quán)峰,很少出來,開陽峰的風(fēng)景,倒是最特別的。
綏綏:還有更好玩的呢,你跟我來。
△綏綏拉著摘西就跑,兩個人奔跑在廣闊的草原上,天高云淡。兩人跑到一個馬場。馬廄里只有三匹馬。
摘西:這里竟然還有馬?
綏綏:不知道了吧,這可是我發(fā)現(xiàn)的秘密基地。
摘西:你是那天考核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
綏綏:對??!你看這馬都不是一般的馬呢,估計它們吃的都是搖光峰的靈草。
摘西:那會不會是道師所養(yǎng)?我們私自前來……
綏綏:沒事,我們又不把馬偷走,只是騎一下而已,再說了,它們老被關(guān)在這里,也是很郁悶的,是吧?
△馬兒好似聽懂似的,嘶叫了一聲,像是回應(yīng)。
綏綏:你看你看,我說到它心里去了。
△綏綏牽出一匹馬來,遞給摘西韁繩。
綏綏:拿好了?。ㄓ秩苛硪黄ィ?p> △綏綏和摘西翻身上馬。對視一眼,笑了。兩人一聲“駕”,馬兒奔跑起來。兩個人馳騁于開陽峰草原上,此時夕陽正濃。
綏綏:西師兄!你現(xiàn)在的樣子簡直是英俊瀟灑,恍如天神!
△摘西淡淡的笑掛在嘴邊,并未言語。到了一河邊。二人停下。把馬兒放在河邊喝水。二人坐在一邊看著夕陽,摘西閉著眼睛感受著和暖的風(fēng),綏綏看著摘西英俊的臉龐。心里想(os):“他要是我恩公就好了?!闭鞅犻_眼,看見綏綏,綏綏有些不好意思的轉(zhuǎn)過頭。
綏綏:那兩只馬兒今天肯定開心壞了。哈哈。
摘西:你呢?
綏綏:我?我當然開心啦。對了,你和洛白棋沒有好好談過心嗎?
摘西:后來他被黃長老帶走了,師父也不準我去天樞峰,所以,很少再見了。
綏綏:你師父對你那么嚴厲?。课夜霉靡彩?,從小這兒也不讓去,那兒也不能去的。不過我知道那也是因為她愛我,你師父也一定是,他想讓你好好修行。
摘西:嗯,師父對我期望很大,所以我不想讓他失望。
綏綏:你也別把自己逼得太緊了,慢慢來嘛,以后呢,有我來幫你分擔(dān)。
摘西:你?
綏綏:對啊,我們是朋友嘛!當然要同甘共苦啦!
△摘西笑著沒說話,看向夕陽。
摘西:策馬斜陽峰回,舞遍春風(fēng),難得一場醉。
△摘西剛說完,凈樂道師就過來了。
凈樂:摘西真是好文采。
摘西:(站起身行禮作揖)凈樂道師。
綏綏:(也站起來作揖)凈樂道師。
凈樂:(看著綏綏,os)原來是這丫頭。
摘西:凈樂道師何故到此。
凈樂:你們哪,偷了凌一的馬,膽子倒不小。
摘西:這馬,是凌一道師養(yǎng)的?
綏綏:我們只是帶它倆出來溜溜,沒偷。
凈樂:是嗎?現(xiàn)在凌一道師找不到馬了,在馬廄那邊發(fā)脾氣呢。
綏綏:那我把它們送回去。
摘西:我陪你去。
凈樂:凌一在那發(fā)脾氣呢,你倆還往上湊,那不是找罵嘛!
摘西:一切由摘西承擔(dān)。
綏綏:凈樂道師,你是有辦法了吧?
凈樂:還是這鬼丫頭聰明。你,回玉衡峰,你回天權(quán)峰。
摘西:那這馬?
凈樂:我把馬帶回去,就說我騎出來的。這馬是我和凌一、蘭馥共同養(yǎng)的。別人可是一點都不知道,不用說,也是這鬼丫頭帶你來的吧。
綏綏:多謝凈樂道師!
凈樂:你呀,可別把摘西給帶壞了!
凌一:(os畫外音)踏風(fēng)~回雪~
綏綏:(拉著摘西就跑啦)找馬的人來啦。
△兩人跑著。
綏綏:原來那兩匹馬叫踏風(fēng)、回雪啊。
摘西:想來應(yīng)是凈樂道師親取的名字。
△摘西送綏綏回來。
綏綏:我到啦,西師兄,你也快回去睡覺吧?。ㄞD(zhuǎn)身往里走)
摘西:綏綏。
綏綏:嗯?
摘西:謝謝你。
綏綏:(笑了,揮揮手)再見!
△綏綏推門進去。
綏綏:蒔蘿,我回來啦!
△綏綏往臥室走去。
綏綏:還沒回來?哪兒去了,那本姑娘就先睡覺吧!
△綏綏躺下,回想著白天發(fā)生的事情,不自覺的就笑意滿滿。
綏綏:(笑了兩下)哎呀,不想了,睡覺。(拿被子蒙住了頭)
△葉枯坐在房頂上發(fā)著呆。蒔蘿走在房頂上,過去葉枯那邊,葉枯往那邊瞥了一眼,并無反應(yīng)。蒔蘿坐下來。
蒔蘿:你是在這看月亮嗎?
△蒔蘿抬頭看月亮,月亮很大很圓很亮。
蒔蘿:今晚的月色真的好美啊。
葉枯:(抬頭看了一眼)嗯。
蒔蘿:(見葉枯搭話,很開心)葉枯,你以前也和別人這樣賞月嗎?
葉枯:嗯。(蒔蘿一聽嗯,有些不高興的哦了一聲)和爹娘、妹妹一起,還放花燈,吃月餅。(蒔蘿便高興了)
蒔蘿:(又轉(zhuǎn)為羨慕)那你真幸福,我爹從來都沒陪我賞過月。
葉枯:那你娘呢?
蒔蘿:我娘,我娘生下我就去世了,我爹費盡心力也沒有救回我娘,我聽家里老人說我娘她精通醫(yī)藥,她可以保自己的命,卻選擇了保我的命。
葉枯:對不起。
蒔蘿:沒事,我來譙明是為拜蘭馥仙子為師,學(xué)習(xí)香薰之道,若是香薰之道與醫(yī)藥之力結(jié)合,一定會更好的治愈天下難癥。你來譙明為什么?得道成仙嗎?
葉枯:習(xí)得高深道法,降妖除魔,為家人報仇。
蒔蘿:報仇?你……
△葉枯沒說話。
蒔蘿:你的家人是怎么死的?
葉枯:他們?nèi)急谎鶜ⅰ#ㄑ壑徐鍤饷黠@)
蒔蘿:(握住葉枯的拳頭)別激動,你會為他們報仇的。一定會的。
葉枯:(看著蒔蘿的手)更深露重,早些休息。
△葉枯抽開手,起身走了。蒔蘿也收起手,起身。
蒔蘿:你也早點休息。(腳下一滑,啊的一聲就要摔下去)
△葉枯聽到聲音回頭,上前接住了蒔蘿,二人落到地面上,蒔蘿看著葉枯冷峻的臉龐。葉枯有些不好意思趕緊松開手走了。蒔蘿看著他離去,笑著。
太陽緩緩升起,天亮了。
△學(xué)生們早已端坐著,等待夫子。夫子抱著一些宣紙和臨摹貼(類似于字帖那種)走進來。放到桌上。學(xué)生們站起身。
學(xué)生們:(鞠躬)夫子好!
夫子:好,請坐。
元坤:夫子,您拿這么多紙干什么?
夫子:看不出來?
元坤:看不出來。
夫子:去,把這些發(fā)下去。
元坤:(接住一摞宣紙和臨摹貼)哦。(然后乖乖去發(fā)著,發(fā)到綏綏那,做個鬼臉,綏綏也回他個鬼臉)
夫子:今日我們來習(xí)書法。
元坤:(已回到座位上)我在家就被逼著練書法,練了八百遍了,在這還要練???夫子,我們什么時候可以學(xué)劍???
夫子:劍法課?。】炝?!
元坤:快了?什么時候???
夫子:下個月!
元坤:下個月也叫快啊。(郁悶)
夫子:話說字如其人,見字如見人,書法,更是體現(xiàn)了一個人的品格,綏綏,你說對不對???
綏綏:(突如其來的被點名)對對,夫子您說什么都對!
夫子:大家把上次講的《道經(jīng)》第一章至第九章,臨摹抄寫下來。寫完的才能自由活動。
綏綏:(看著字帖發(fā)愁)哎,恩公留下那么多字,當初我怎么就沒好好練練字呢!
△大家都認真的苦哈哈的臨摹著,蒔蘿和元坤、葉枯看起來最輕松。
綏綏:唉~淵兮、似、萬物、之宗、
△綏綏唉聲嘆氣的臨摹著。
九圣島一片陽光明媚。
△九圣島大殿內(nèi),圣尊一身墨色衣袍遮住身形,戴一銀色面具遮臉,圣尊一揮衣袍霸氣落座。仇藺北、鬼那林、嗜血怪、毒君子紛紛欠身行禮,雙手交叉合抱于胸前。所有妖魔兵紛紛跪下。
眾人:九翼之靈,毀天滅地。九圣之尊,一統(tǒng)三界!
圣尊:(此時看到他的眼眸是湛藍之色,他的聲音也是縹緲冷酷)何事!
仇藺北:(拿著幾幅畫像)啟稟圣尊,譙明山新招的弟子里,此幾人頗有潛力,也有些修行。
圣尊:此等小事,也需驚擾本尊?
仇藺北:圣尊息怒。
△圣尊一伸手,畫像便從仇藺北手中飛向圣尊手里。圣尊打開看著。第一幅是蒔蘿,第二幅是葉枯,第三幅是綏綏。圣尊看完,放在了一邊。
仇藺北:蒔蘿乃是當年百草仙子的獨生女兒,他父親是如今百草山莊的莊主,鎮(zhèn)守神農(nóng)峰。向來不問世事。葉枯是一個孤兒,早年受方諸仙翁點撥,因此倒有些真功夫。但這位名叫綏綏的女娃,還沒查到她的任何信息。
圣尊:竟有你仇藺北查不出的人?
仇藺北:屬下一定加緊去查。
圣尊:不必了。此人你們也不必對付。(圣尊瞬間消失不見)
眾人:恭送圣尊。
鬼那林:(風(fēng)流瀟灑的白色衣衫,手持折扇,笑起來暖暖的)北冥君,那叫蒔蘿的小丫頭,就交給我吧。
仇藺北:交給你?恐怕你沒享得了這個艷福,就被人家下藥咔嚓了。
△毒君子裝扮有些異域風(fēng)情,嗜血怪看起來就很嚇人。
毒君子:要說下藥,當然還是由本君出馬為上。
鬼那林:切,不懂憐香惜玉的毒家伙。(然后鬼那林走)
毒君子:那也比你強,小心死在溫柔鄉(xiāng)!
△凌一和凈樂給馬兒們刷著毛,洗澡。
凈樂:凌一啊,你說這新來的孩子們,你看上哪個了?
凌一:我可不告訴你,省的你故意跟我搶。
凈樂:我是那種奪人所愛的人嗎!??!不說就算了,不過我可告訴你,我決定收那丫頭為徒。
凌一:就整天跟摘西在一塊兒的那個?
凈樂:對啊。
凌一:呵,這離譙明大會還有半年時間呢,你就著急收徒啦?
凈樂:半年怎么了,一眨眼就過去了。我告訴你,你可別跟我搶啊。
凌一:我可不是你。
凈樂:嘿,你怎么個意思!
△此時蘭馥仙子飛身而來。馬兒們都很激動仰頭嘶鳴。
凈樂:凌一,看到?jīng)],這幾個沒良心的哦,一看到蘭馥,你看它們這樣兒!
凌一:蘭馥天天給它們弄靈草來吃,你干過什么啊。
凈樂:我還給他們彈琴聽了呢!
凌一:對馬彈琴?!
蘭馥:你們兩個啊,都可以去玉衡殿的學(xué)堂了。(摸摸馬兒)你們帶回雪出去過?
△凌一愣,對凈樂使眼色。
凈樂:啊,對啊,我?guī)麄兂鋈チ锪铩?p> 蘭馥:怎么回雪身上留下的有一絲女子香?
凈樂:女子香?你看我這不正給他洗澡的嘛,放了你制作的香薰皂。(捧了一捧泡沫就給蘭馥聞)你聞聞,是吧!
蘭馥:(躲開他的手)好了,你們在這洗吧,我要去給他們上課了。
△學(xué)生們都在座位上好好待著,綏綏跑到蒔蘿那兒竊竊私語的八卦。
綏綏: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背著我跟葉枯有私情。
蒔蘿:噓,你小點聲音,那有什么私情,讓葉枯聽見多不好。
綏綏:喲,你這是害羞啦。
蒔蘿:(嗔怪道)綏綏!
綏綏:本姑娘呢,也不與你計較,只要你以后給葉枯做好吃的時候,帶我一份,還有幫我寫作業(yè)。還有什么,想起來再告訴你。
蒔蘿:好好,都依你,你快回你座位上去。
綏綏:那好吧,暫時饒了你!
△綏綏站起身剛要走,一陣風(fēng)吹來,伴隨著裊裊白霧,一絲一縷的飄進來。
綏綏:好香啊。
蒔蘿:(也聞到了)蘭馥仙子。
△學(xué)生們都沉浸在香氣里。蘭馥仙子走進來。大家都有些愣神兒,元坤看呆了。綏綏趁這個空檔,趕緊回到自己座位上。蘭馥看見了綏綏。
綏綏:(起身)蘭馥仙子好。
眾人:(回過神)蘭馥仙子好。
蘭馥:請坐。
元坤:仙子,你真像九天上的仙子。
蘭馥:(未理會元坤)香薰之道,想必大家都很感興趣。
△蘭馥以仙力駕馭桌上碗里的花草瓣,飄飛在空中,飄飛在整個學(xué)堂里,學(xué)生們都看著空中的花草瓣,心生歡喜向往。花草瓣凝化為縷縷香霧,散在整個學(xué)堂。學(xué)生們?nèi)ヂ勑帷IP蘿閉眼去感受。
蘭馥:此香名為艾茉薰衣,可安心神,除疲勞。這些天,你們潛心學(xué)習(xí)道德仁義,甚是辛勞,此香便是本道師送你們的見面禮。
眾人:(起身作揖)多謝道師!
蘭馥:(看著眾位學(xué)生微笑)不必多禮,坐下吧。
△學(xué)生們落座。
△洛白棋在亭邊練劍。幾個譙明弟子走過來。
譙明弟子甲:洛師兄好劍法。
洛白棋:你們不去練功,來這兒做什么?
譙明弟子甲:我們是奉命給萬師姐送東西的。
洛白棋:送什么?
譙明弟子乙:一些布料和針線。
洛白棋:師妹要這些東西做什么?哦你們快去吧,別讓師妹等急了。
譙明弟子:是。(作揖走了)
△洛白棋接著練劍。
△元坤半敞著衣衫悠哉的坐在一邊吃水果。葉枯則在打坐練功。此時響起敲門聲。
元坤:誰呀?進來吧。
△蒔蘿拿著食盒推門進來??吹皆さ臉幼?,轉(zhuǎn)身躲避。元坤也趕緊收斂了衣衫。
元坤:原來是蒔蘿啊。
△葉枯睜開眼睛,起身。
蒔蘿:葉枯,這是我跟嚴肅師兄新學(xué)的糕點,你嘗嘗。
葉枯:(接過食盒)謝謝。
元坤:(一把搶走)糕點啊,本少爺先替你嘗嘗有毒沒毒。
△蒔蘿看著元坤搶走糕點,無奈。綏綏出現(xiàn)啦,從元坤手里搶過來食盒。
綏綏:本姑娘早就嘗過啦,沒毒。
△綏綏把食盒丟過去,葉枯穩(wěn)穩(wěn)接住。
綏綏:不好意思哈,打擾啦,你們繼續(xù)。(拽著元坤)你給我過來。
元坤:哎呀,我不吃了還不行嗎,綏綏,你放開我。
△綏綏拽著元坤出去了,蒔蘿笑了一下,看了一眼葉枯隨即柔情羞澀。
葉枯:我們,一起吃吧。
蒔蘿:好啊。
△元坤被綏綏拽出來。
元坤:綏綏,你干什么啊,本少爺鞋子都沒穿呢!
綏綏:沒穿就沒穿唄,你看貓貓狗狗的,誰穿鞋子啊,我都不喜歡穿鞋子呢!
元坤:你是變相的說本少爺和那些貓貓狗狗一樣!那把你的鞋子也脫下來。
綏綏:不要。
△元坤追著綏綏打鬧。
元坤:給本少爺站住。
綏綏:站住的是傻瓜。你當我傻啊。
△元坤的視線里,綏綏站住了。
元坤:嘿,你是要證明自己是傻瓜啊。
△元坤走過來,看見摘西站在那里,綏綏盯著摘西看。
元坤:西師兄。
綏綏:西師兄,我跟他,只是,
摘西:跟我過來。
綏綏:哦。
△綏綏乖乖跟著摘西走了,留下元坤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元坤:綏綏怎么這么乖?看來譙明第一弟子真不是蓋的,鎮(zhèn)得住綏綏。嗯,本少爺也得好好練功了,到時候好好殺殺她的威風(fēng)!
△綏綏跟著摘西來到后山,摘西在前面走著,綏綏后面跟著。摘西停下來,綏綏沒有發(fā)覺,徑自撞到了摘西身上。
綏綏:哎呦,西師兄,你停下來也不說一聲。(揉著鼻子)
摘西:我看看。
綏綏:沒事,西師兄,你帶我來這什么事啊。
摘西:你看。(指著樹那邊,樹上有一個秋千)
綏綏:(看過去,眼睛發(fā)亮。)秋千?。ㄅ苓^去)
△綏綏坐到秋千上。摘西走過去。
綏綏:西師兄,你過來悠我一下。
摘西:好。
△摘西悠著綏綏,綏綏開心極了。
△元坤坐在臺階處,此時有兩名譙明弟子過來。
譙明弟子甲:你有沒有看見嚴肅師兄?
元坤:(懶懶散散)沒有。
譙明弟子乙:那我們快去找找吧,譙明大會的事耽誤不得。
元坤:(一聽譙明大會立馬精神)哎哎,兩位師兄。你們要找嚴肅師兄???
譙明弟子甲:你不是說沒看見嗎?
元坤:對啊,我現(xiàn)在是沒看見,不過嚴肅師兄他去如廁了,讓我在這看著,你們有什么事告訴我,我轉(zhuǎn)告給他。
譙明弟子乙:你,能行嗎?
元坤:能能,我最靠譜了。
譙明弟子甲:那好吧,你告訴嚴肅師兄,譙明大會將在半年后舉行,掌門派他向各大門派親自送去請柬。
元坤:沒問題,譙明大會都比什么?
譙明弟子乙:當然比功法了。
元坤:功法?
譙明弟子甲:你們這些新弟子能不能參加還不一定呢。
元坤:什么叫不一定啊。新弟子不是弟子啊。
譙明弟子乙:你們連自己的兵器都沒有,怎么參加?
元坤:師兄啊,你們的兵器在哪買的?
譙明弟子甲:買?譙明山所有弟子的兵器都是譙明峰上的靈石洞得來的。
△兩名弟子走了。
元坤:譙明峰?靈石洞?
△摘西和綏綏坐在草地上。
綏綏:你怎么想到要做一個秋千的?
摘西:你不是說你在家經(jīng)常蕩秋千嗎。
綏綏:那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摘西:因為,我們是朋友。
綏綏:哦。
△綏綏和摘西欣賞著風(fēng)光。
△大家都侯在廣場上,元坤跟蒔蘿、葉枯說著什么。
蒔蘿:元坤,綏綏怎么還不來啊。
元坤:我怎么知道?
蒔蘿: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嗎?
元坤:她跟西師兄走啦。
蒔蘿:西師兄?
元坤:對啊,先別管綏綏了。我跟你們說一件大事!
蒔蘿:什么大事?
元坤:半年之后,就要舉行譙明大會了。
△同學(xué)們聽得譙明大會,都湊過來。
學(xué)生甲:元坤,你快說說啊,我們是不是也參加?。?p> 元坤:大家聽我慢慢說來。
葉枯:譙明大會?
元坤:我就知道你感興趣。要想?yún)⒓幼S明大會,得有自己的兵器。
蒔蘿:兵器?
元坤:問得好,就是兵器,要想有自己的兵器,就得上譙明峰,去靈石洞中尋找。
△大家圍著元坤。凌一道師走來。蔓蔓最先發(fā)現(xiàn)。
蔓蔓:凌一道師。
△凌一道師對蔓蔓點頭微笑,蔓蔓簡直癡迷了。大家都看到了凌一道師,紛紛站好。
眾人:凌一道師好!
凌一:你們都想?yún)⑴c譙明大會?
元坤:那當然啦。
眾人:是啊。
凌一:那你們就要好好練功啦!每人拿起你們身后的木劍。
眾人:是。
△眾人紛紛過來拿木劍,綏綏偷偷跑過來,也拿了一把木劍。
元坤:啊,綏綏。
綏綏:噓,再叫打你啊。
蒔蘿:綏綏。
綏綏:嘻嘻,沒事兒。
△凌一道師看見了鬼鬼祟祟的綏綏。
凌一:大家分開一定距離而站。
△大家站好位置,間隔一定的安全距離。
凌一:我給你們演示一遍,都記好了。
△凌一伸手,幻化出湛兮劍,行云流水的耍出一套劍法。眾人仔細的看著。
凌一:該你們了。
眾人:是。
△眾人開始練習(xí),有的領(lǐng)悟的多,有人領(lǐng)悟的少,綏綏和葉枯領(lǐng)悟的最好。蒔蘿領(lǐng)悟的差不多,元坤也算不錯。蔓蔓用心的練習(xí)著。
△凈樂道師彈著抱素琴,眾學(xué)生都陶醉的聽著,桌上也都放著一把琴。一曲畢。
凈樂:琴聲,可悅?cè)诵那?,亦可殺人于無形。
元坤:(彈了兩下,眾人嫌棄)有那么難聽么?
凈樂:你們好好修煉內(nèi)功心法,無論對你們的劍法還是琴聲的威力,都有頗深好處。
眾人:是!
凈樂:我知道,你們都想?yún)⒓幼S明大會,掌門特令,三日后,準你們上譙明山巔靈石洞,尋自己的兵器。
眾人:(開心極了)太好啦!掌門萬歲!
綏綏:譙明山巔,我可以上譙明山巔了。哈哈。
△眾人一片歡呼。
△綏綏坐在臺階上吃著瓜子類堅果。蒔蘿、葉枯、元坤和蔓蔓在練習(xí)著劍法。
綏綏:元坤,你看看你,動作一點都不標準,你跟葉枯學(xué)著點啊。那么好的教科書擺在眼前,不知道借鑒。
元坤:你怎么不練,站著說話不腰疼。
綏綏:(高傲的笑)哼,本姑娘天下無敵。不服來戰(zhàn)啊。
元坤:就會欺負我,你敢跟葉枯打么?哼,不敢了吧。
綏綏:切,有何不敢。我是怕蒔蘿心疼。
元坤:你放心,蒔蘿絕對不心疼你,你去打吧。
綏綏:呵呵,榆木腦袋哦!
蒔蘿:綏綏,你快別鬧了,讓大家好好練劍吧。
蔓蔓:葉枯,最后一招怎么使的???
葉枯:這樣。(葉枯演示著,蔓蔓和蒔蘿看著,元坤也用心看著)
△萬古掌門坐在茶桌前,喝著茶,摘西坐在對面。
萬古:此次為師開啟譙明峰,是為讓你尋得屬于自己的兵器。
摘西:多謝師父。
萬古:自你來到譙明山,為師便一心栽培于你。希望你不要令為師失望。
摘西:摘西明白。
萬古:聽他們說,你與一新弟子,關(guān)系較好??捎写耸?。
摘西:弟子與她只是朋友。
萬古:朋友?朋友也可能會在生死關(guān)頭離你而去,摘西,日久見人心,為師不希望你受到傷害。
摘西:她不會的。
萬古:好了,你要記住防人之心不可無,這二十多年來,你并未有什么朋友,即便是對落兒,也是淡淡的,如今有了朋友,為師也為你高興,只是不要沉迷玩樂,耽誤了練功。
摘西:是,摘西不會的。
萬古:嗯,去吧。
摘西:摘西告退。
△摘西走出門。兩名弟子關(guān)上門的時候,萬古喝著茶,思索著什么。
△元坤跑進食堂來。
元坤:(著急忙慌)嚴肅師兄,嚴肅師兄。
嚴肅:(淡淡的)什么事啊。
元坤:嚴肅師兄,那個,我有事跟你說。
嚴肅:說吧。
元坤:譙明大會半年后舉行,掌門讓您到各大門派送請柬。
嚴肅:哦,我剛送完回來。
元坤:送完了?
嚴肅:(開始發(fā)飆)等你小子告訴我,黃花菜都涼了,現(xiàn)在譙明山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誰不知道這件事??!
元坤:嚴肅師兄,那,那我走了。
嚴肅師兄:回來!(元坤乖乖回來)犯了這么大的錯就想一走了之??
元坤:好師兄,這不是也沒耽誤事兒嘛!
嚴肅:那是本師兄英明神武,猜到了送請柬的事。
元坤:是是,嚴肅師兄英明神武。
嚴肅:你,把這筐青菜給我摘干凈,洗干凈。
元坤:?。?p> 嚴肅:啊什么???一筐不夠啊,那邊還有。
元坤:夠了夠了。
嚴肅:哼!(轉(zhuǎn)過身走了,然后賊笑著)
△元坤坐在那摘著菜,一副斗敗的公雞一樣。
△葉枯蒔蘿在練著劍,兩人對練拆招,特別賞心悅目。綏綏走過來欣賞著。
綏綏:(os)蒔蘿跟葉枯真是郎才女貌,明天就可以上譙明山巔了,不知道這次會不會遇見恩公,也不知道恩公還記不記得我。呵呵,我想什么呢,恩公都轉(zhuǎn)生好幾次了,定然不記得我了。哎~什么時候我也能和西師兄這樣練劍呢!
△兩人一場打完,蒔蘿輸了。綏綏鼓掌。
綏綏:葉枯,你怎么也不讓著點蒔蘿。真是的。
葉枯:(笨笨的不知如何開口)我……
蒔蘿:你別怪他,我陪葉枯練劍,就是為讓他提高劍法,若是讓著我,又有何意義呢。
綏綏:喲,這么快胳膊肘就往外拐了,算了,我不在這礙事了,我走啦。
葉枯:(看著蒔蘿額邊的汗)你累不累?休息會吧。
蒔蘿:我不累,我們接著練吧。
葉枯:我累了。(葉枯坐在臺階上)
蒔蘿:哦。(也過去坐下)
△綏綏蹦跶著進來廚房。
綏綏:嚴肅師兄,嚴肅師兄?不在廚房呆著會去哪兒呢?連個人都沒有!
元坤:(頭上頂著根青菜就站起來了)綏綏,你沒看見我這個大活人么?
綏綏:(噗嗤笑了)你要不站起來,我還真不知道是你。
元坤:你找嚴肅師兄干什么?
綏綏:沒什么啊。元坤,我覺得你現(xiàn)在越來越有魅力了。
元坤:是嗎是嗎?認真干活的男人最迷人。是吧!
綏綏:是啊,你的全身都無不彰顯著你的魅力,像會說話一般。
元坤:哈哈,什么話什么話?是不是玉樹臨風(fēng)?
綏綏:玉樹臨風(fēng)算什么,你較好的詮釋了一句古語: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就得帶點綠。(從元坤頭上拿下根青菜擺弄著)
元坤:???你罵我,這是古語嗎,啊!
△嚴肅師兄走過來。
嚴肅:綏綏,你來找我的吧?
綏綏:嚴肅師兄。(跑去找嚴肅師兄)
△元坤哼的一聲,繼續(xù)埋頭摘菜。
△葉枯和蒔蘿還在練著劍。這一次竟是蒔蘿贏了。
蒔蘿:葉枯,你,
葉枯:早些回去。(轉(zhuǎn)身要走)
蒔蘿:等等,綏綏還沒回來,我自己在房間也無所事事,不如,我們坐下來,看看夕陽也好啊。
葉枯:好吧。
△兩人坐在臺階上,望著夕陽。
蒔蘿:這套行云劍法,你已經(jīng)很厲害了。
葉枯:明日就可上譙明峰取得自己的兵器了。
蒔蘿:嗯,你想要什么兵器呢?
葉枯:這要看與兵器的緣分了,有的即便想要,也駕馭不了它。
蒔蘿:我倒沒什么想要的兵器,不過,我希望能有件屬于自己的兵器,這樣,就能與你并肩作戰(zhàn)了。
△夕陽慢慢西沉,葉枯并沒有接話。蒔蘿也不再說什么。
蒔蘿:(os)葉枯,就這樣和你一直靜靜地坐著,看著夕陽,吹著微風(fēng),蒔蘿突然覺得很幸福。
△大家都站在玉衡峰小廣場,槐夫子面對著大家,摘西站在槐夫子一側(cè)。和綏綏相視而笑。
槐夫子:大家今日便要上得譙明峰,取得兵器與否,且要看自己的造化。夫子在此預(yù)祝你們成功。
眾學(xué)生:是,夫子!
槐夫子:摘西,你帶他們過去吧。
摘西:(作揖)是。
△大家隨著摘西前去。綏綏也跟著,走到夫子面前,拽了一根夫子的白胡子。
夫子:嘿,你這臭丫頭。
綏綏:嘿嘿,夫子,這可是我今天的開運物,我一定會取得上好的兵器。
夫子:取不到兵器,你就別回來了!
△綏綏向夫子做著鬼臉。
△新弟子由摘西和其他譙明弟子御劍帶著來到天權(quán)峰。摘西帶著綏綏。天權(quán)峰的裝飾均為暗色系和黃色系,顯得壯觀威嚴。
綏綏:哇,這就是天權(quán)峰啊,真的感覺處處都透著威嚴和不可侵犯。
摘西:別亂走,這里處處都設(shè)有不同的結(jié)界。
綏綏:嗯。
△此時萬古掌門和凌一、凈樂、蘭馥三位道師一同出現(xiàn)在祭壇之上。所有弟子均已站好。整齊劃一。
眾弟子:拜見掌門!三位道師!
△新弟子中有人小聲議論。
弟子甲:掌門好威嚴啊。
弟子乙:那當然了,不然怎么統(tǒng)治正道呢。
蔓蔓:祭壇重地,別說話了。
△兩位噤聲。
△萬古掌門以劍指割破自己手心,血液隨即飄向空中,四散而下紅色光芒,將祭壇中心的神獸包圍。綏綏等人認真的看著,仔細的看著。萬古掌門隨即作法,將仙力源源不斷的注入祭壇中心的神獸,神獸的眼睛漸漸變得活了起來。神獸仰頭長嘯,空中慢慢浮現(xiàn)一座山。
綏綏:譙明峰。
摘西:嗯。
萬古:大家走上祭壇,觸摸神獸,便可直入譙明峰。
眾弟子:謝掌門。
△由摘西帶領(lǐng),摘西觸摸神獸,一陣光芒消失于神獸身邊,綏綏、蒔蘿、葉枯、元坤、蔓蔓等弟子相繼觸摸神獸,消失于光芒之間。
△眾人被傳送至譙明峰上靈石洞邊,大大的書寫著古體字:靈石洞
摘西:大家注意安全。
△摘西和綏綏等人率先進去了。眾人也都隨之進去。
△靈石洞內(nèi)道路奇多,怪石嶙峋,千姿百態(tài),層次鮮明,倒像是鐘乳洞一般。摘西和綏綏一起走在狹窄道路上。
綏綏:我們到那邊看看。
摘西:嗯。
綏綏:是不是越深處藏得兵器,越厲害呢?
摘西:倒也不是,這要看尋找之人的道行。
綏綏:哦,這樣啊,那我們肯定會找到很厲害的兵器啦。
摘西:(笑了一下)嗯。
△蒔蘿和葉枯一起走著,蒔蘿不小心踩到碎石差點滑倒,葉枯扶住了她。
葉枯:沒事吧?
蒔蘿:沒事。
△元坤嘚瑟的走在小道上,沒看到頭頂?shù)氖^,一下子撞到頭,畫風(fēng)搞笑。
元坤:哎呦。
△摘西和綏綏走到一開闊洞中,摘西和綏綏四處看著,綏綏看到一塊巨石,隱隱發(fā)光。
綏綏:摘西,你過來看。
摘西:(跑過來看,將手放在巨石上去感應(yīng))這里面,應(yīng)該是一把劍。
綏綏:(開心)那該怎么打開取出劍呢?
摘西:你躲開一點。
綏綏:(后退了兩步)嗯。
△摘西運功出掌,打向巨石,巨石應(yīng)掌炸裂,一柄劍出現(xiàn)在碎石中,燃著烈火。
綏綏:真的是一把劍啊。摘西,快去拿。
摘西:嗯。
△摘西上前去拿,卻被烈火侵擾。
摘西:這不是一般的火。
綏綏:(上前去看)那怎么滅火呢?
摘西:(轉(zhuǎn)眼看到旁邊石頭的滴水)我以馭水之術(shù)試一下。
綏綏:好。
△摘西將滴水引入指間,施法幻化,化出一注清泉于指間,源源不斷的澆向劍身烈火,火漸漸消亡。
綏綏:(開心)太好了。
△摘西收了法術(shù),準備上前去取劍,誰知劍身周圍又生出烈火。
綏綏:怎么會這樣?
摘西:這烈火,當是來自于劍身,因此源源不滅。
綏綏:(走來走去思考)這烈火當用來對付敵人啊,怎能傷害即將作為它主人的人呢?要想騎馬,得要先將其馴服,難道是因為你還沒有將它馴服?
摘西:馴服?
綏綏:對啊,神兵利器嘛,那都是很高傲很有性格的呢,當然得先馴服它嘍。
摘西:自古神兵只有道法相當?shù)娜瞬拍苓\用自如,與你這說法倒是不謀而合。
綏綏:那是。本姑娘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呢!
摘西:(笑著)那我再試一下。
綏綏:嗯,看好你哦!
△摘西飛身至劍上方,倒立身體,不懼烈火,以手抓住劍柄。
綏綏:摘西,加油啊。你一定可以。
△摘西的手被燙傷流血,血液被劍身吞噬。
綏綏:怎么會這樣?摘西,你快放手啊,摘西。
△綏綏欲上前阻止,卻被烈火所擋。綏綏拼命上前,摘西看到,左手使出仙法將綏綏打了出去,綏綏飛向烈火外,倒落在地。摘西奮力的抓著劍柄,劍身依然吸取著摘西的血液,劍身開始搖晃,摘西依然不放手。一聲巨響,摘西拿著劍被震落在地,陷入昏迷。綏綏趕緊過來。
綏綏:摘西,摘西,你醒醒啊,都怪我,說什么馴服。摘西,你不要死啊,不要死。
摘西:(緩緩睜開眼睛)綏綏,我沒事。
綏綏:你醒了?太好了,我以為你死了呢。
摘西:(手里的劍給綏綏看)你看,我馴服了它。
△綏綏把摘西扶起來,兩個人坐在地上傻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