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看向空中的九翼天龍,仿佛看到了末日的樣子。
蒔蘿:九翼天龍,三靈合一,已然勢不可擋了。
△葉枯沒說話,只是緊緊的拉著蒔蘿的手,兩人相視一眼,把彼此印在眼睛里。
△元坤和摘星閣主站在一起。
摘星閣主:一切都是定數(shù)啊。
元坤:定數(shù)?爺爺,你是說九翼天龍三靈合一,也是天定?
摘星閣主:神農(nóng)氏念其為上古神族,不忍誅殺,如今,只希望他不要再次為禍天下。
△九翼天龍幻身為龍陌桑,此時已然是金甲披身,三靈灌頂。緩緩落在神農(nóng)洞頂,睥睨天下的氣勢,讓人不得不折服。
△此時譙明五長老紛紛飛身而來,落在神農(nóng)洞前。
胡禿:哎呀,這么多人啊。咦,綏綏,你怎么在個球里啊。
綏綏:胡長老,你能不能解開啊。
胡禿:好像不能。
△綏綏無奈郁悶,此時從天而降眾位白衣女子,原來是冰花谷弟子。然后冰花仙子也落到地上,站在胡禿不遠(yuǎn)處。
胡禿:這可是生死大戰(zhàn),你來干什么?
冰花仙子:我來保護(hù)我想保護(hù)的人。
胡禿:我不需要你保護(hù),你趕緊……
冰花仙子:我沒說要保護(hù)的人是你。
胡禿:你,哎,隨便你吧,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龍陌桑:冰花谷也來湊熱鬧。五長老,別來無恙。
灰棠:九翼天龍,有我們在,你休得為所欲為。
龍陌桑:怎么?你以為就憑你們幾個擋得住本尊么!
△龍陌桑雙手化為龍爪掃向天空一端,裂天兕奔騰而來。裂天兕到了神農(nóng)洞口幻身為人身,是一個不男不女的人。
萬古:(大驚失色)裂天兕?
眾正道弟子:(恐懼的議論)裂天兕不是在多年前就被關(guān)在鎮(zhèn)妖壇了嗎?……如今怎么出來了,難道譙明山也被妖魔攻占了?……
裂天兕:(對萬古)貪婪的人類,看到我,很驚訝嗎?
萬古:休得胡言,今日定叫你魂靈俱滅。
△萬古飛身至裂天兕身前,二人對戰(zhàn)。眾妖魔兵和正道弟子也都展開了廝殺,嗜血怪吸人鮮血,蒔蘿對付毒君子,葉枯和摘西對戰(zhàn)仇藺北。一時間風(fēng)云突變,綏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眾人混戰(zhàn),龍陌桑并非惡人,如若就此混戰(zhàn)下去,定然生靈涂炭,可是譙明山等名門正派斷然不允龍陌桑留世,龍陌桑心高氣傲,目空一切,也定然不會跟挑釁自己的人握手言和,此戰(zhàn),已然勢不可擋。綏綏深深的望著摘西。
△五長老齊齊列陣,想要困住龍陌桑。
灰棠:列下伏龍陣。
△伏龍陣乃上古陣法,專門對付龍族而生,已然將龍陌桑困在陣法里,龍陌桑毫不顧忌的不閃不躲。綏綏知道龍陌桑已達(dá)神境修為,但是面對自己的天敵之陣,斷不能如此輕敵啊。
綏綏:龍陌桑,你個大傻瓜,快走啊。
龍陌桑:小綏綏,我就知道,你還是關(guān)心我的。
△說完龍陌??窈鹨宦?,眾修行低微的弟子和妖魔兵都捂著耳朵。奈何龍陌桑一招便毀了陣法,五長老吐血倒地。綏綏心情復(fù)雜,他沒事就好,但是看著倒落在地的五長老,也很是擔(dān)心,唉。
胡禿:丫的,功法這么強(qiáng)。
△冰花仙子沖過來。
冰花仙子:糊涂蛋。
胡禿:哭什么,一點(diǎn)小傷。
冰花仙子:你吐血了。
胡禿:我血多得是。
△五長老看著龍陌桑卻無能為力。
△仇藺北節(jié)節(jié)敗退,被摘西一掌打飛出去,龍陌桑在背后抵住了仇藺北。
仇藺北:(吐血)圣尊。
龍陌桑:譙明第一弟子,本尊想與你一決高下很久了。
摘西:今日便成全你。
綏綏:(擔(dān)憂的喊,卻無能為力)摘西,摘西。
△綏綏最為擔(dān)心的事還是發(fā)生了,龍陌桑和摘西打起來,葉枯與仇藺北對戰(zhàn)。綏綏擔(dān)憂的看著,用力拍打著結(jié)界卻沒用。
△蒔蘿幻出漱玉匕首,向飛刀似的,射向毒君子。毒君子閃躲,射出數(shù)根銀針,蒔蘿閃躲,接住漱玉匕首,近身刺了毒君子一刀,毒君子打了蒔蘿一掌,蒔蘿飛至場外一邊,暈倒在地。
葉枯:(看到)蒔蘿。
△葉枯奮力對仇藺北一擊,猛然飛身至蒔蘿身旁。
葉枯:蒔蘿,蒔蘿。
△蒔蘿昏迷不醒,葉枯渡了些仙力給蒔蘿,然后把蒔蘿放在了安全的角落,幻出一道結(jié)界護(hù)著蒔蘿。然后離開,到混戰(zhàn)中去了。
△龍陌桑與摘西對戰(zhàn),龍陌?;贸龇偬礻c摘西打的如火如荼。綏綏在光球里干著急。西風(fēng)劍對焚天戟,孰高孰低,難分伯仲,綏綏運(yùn)功想要沖破龍陌桑設(shè)下的結(jié)界,但是難以撼動分毫。
△裂天兕幻出入夢鈴,入夢鈴至空中叮當(dāng)響,眾多位正道弟子都被吸入入夢鈴里了,萬古抵御著入夢鈴。綏綏看到入夢鈴倒是呆了。
綏綏:入夢鈴怎么會在他手里,那、夢姬呢?
△紛紛不斷的有弟子被吸入入夢鈴里,妖魔兵也不例外。
綏綏:喂,你是要他們都死在入夢鈴里嗎?。ㄇ么蛑馇颍?p> △龍陌桑和摘西運(yùn)出全身神力決絕對掌,兩人紛紛被震開數(shù)十米,龍陌桑反手旋身持焚天戟,眼看著龍陌桑的焚天戟刺向了摘西的胸口,西風(fēng)劍從摘西手中脫落,直直落到地上,插在地上,激起一陣光芒。摘西手捻護(hù)訣,周身被光圈所護(hù),但奈何焚天戟威力巨大,摘西被震傷,綏綏似乎忘記了拍打光球,就定定的看著??粗鲝目罩芯従徬侣?,摘西用全身的力氣睜開眼睛,最后看了一眼光球中的綏綏,這世間,最難舍的,便是你了。
摘西:(看著綏綏,已經(jīng)發(fā)不出聲音)有狐綏綏,在彼淇梁......
葉枯:西師兄。
元坤:西師兄。
洛白棋:(os)摘西,你就這么死了?
△摘西閉上眼緩緩落向地面上,綏綏啊的一聲的眼睛變成了藍(lán)色,猛地沖開了禁制,綏綏飛身前去接住了摘西。二人緩緩落到地面上。
綏綏:(抱著摘西痛苦的嘶吼,卻字不成字,句不成句)啊,啊……
△龍陌桑自天向下,焚天戟刺向摘西,綏綏用身體去擋,龍陌桑一看是綏綏,急忙一個旋身收回全力,但是焚天戟劃過綏綏脖子,脖子上一道血痕,綏綏頸上的封印項(xiàng)鏈應(yīng)聲而落地碎裂,綏綏也被焚天戟?dú)馑鸬耐卵?,但是恢?fù)了九尾狐仙之身,九條尾巴全部現(xiàn)出。
△譙明弟子和萬古看到綏綏真身驚訝。
萬古:闖我鎮(zhèn)妖壇的九尾狐。
元坤:綏綏。(想跑去綏綏身邊,被摘星閣主攔?。?p> 龍陌桑:(擔(dān)心)小綏綏,你沒事吧?
綏綏:你別過來,龍陌桑,為什么騙我?為什么傷害他?
龍陌桑:小綏綏,我……
綏綏:我說過,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摘西的,你要?dú)⑺?,就先殺我吧?p> △綏綏自顧自扶起摘西,為摘西注仙力療傷。仇藺北揮拳打向綏綏,龍陌桑一掌把仇藺北打向一邊,仇藺北倒地吐血。
仇藺北:圣尊,此女就是個禍害,為了她,你……
龍陌桑:(不理仇藺北,只是關(guān)心綏綏)你受傷了,不能再為他續(xù)仙力。
綏綏:不用你管,(又吐了一口血)
△龍陌??粗椊椷@樣,心里難過至極又心痛,又憤恨。
龍陌桑:我不能看你把自己的命搭進(jìn)去。
△龍陌桑揮手打向摘西,綏綏去擋,龍陌桑順勢閃身抱起綏綏,綏綏眼看著摘西被龍陌桑不知拋向了何方。綏綏想要飛身去追,卻被龍陌桑死死的抱著。
葉枯:西師兄。
元坤:西師兄。
綏綏:(崩潰大哭,掙脫出右手成掌打向龍陌桑,龍陌桑也任由綏綏打著,被綏綏仙力打的吐血,卻還是不放手)啊,你把摘西還給我,把摘西還給我……
△九尾狐仙的眼淚,會讓天降大雨,綏綏的眼淚,天上下起了大雨。
龍陌桑:(大吼)他已經(jīng)死了,就算你耗盡仙力也救不了他。
綏綏:不,你騙我,你把摘西還給我……
△龍陌??粗椊椨悬c(diǎn)不對勁,眼睛的藍(lán)色已發(fā)猩紅之色,龍陌桑將瘋狂崩潰的綏綏打暈,抱著綏綏離開了。
△仇藺北看著圣尊離開有些不甘,裂天兕等人也不再戀戰(zhàn),收起入夢鈴,嗜血怪扶起重傷的毒君子飛身離開了。眾妖魔兵也都消失離開了。正道弟子站在雨中,看著地上一地鮮血尸體,雨水無情的沖刷著,當(dāng)真是血流成河的景象……
△譙明山上,眾留守弟子和嚴(yán)肅和蔓蔓都在為受傷弟子包扎,擔(dān)架抬來抬去的,凌一指揮著大家。
凌一:慢點(diǎn),把他抬到那邊去,交給嚴(yán)肅。
弟子:是。
萬古:落兒呢?
蘭馥:落兒在梅林,她沒事。
萬古:(仙力耗損,有些虛弱)好,好。祭壇,沒事吧?
蘭馥:祭壇沒事。
萬古:那就好,本座需到靈石洞閉關(guān)修煉,譙明山就交給你們了。
蘭馥:(傷感)若是摘西在的話……
凈樂:掌門放心去吧。
△萬古離開。
凈樂:摘西的事,掌門或是最傷心的一個,你就不要老提了。
蘭馥:我知道,可是摘西那樣好的年華,真是可惜了。
△一個裝飾清新優(yōu)美的洞里,綏綏躺在一張玉床上昏迷不醒,眉間現(xiàn)出類似于陰陽魚的印記,像額間花一般,龍陌桑守在一旁。
龍陌桑:(黑色眼睛)小綏綏,你不肯醒來,是在懲罰我,對嗎?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一定恨透了我,因?yàn)槲覀四阕類鄣娜?。如果我知道失去他你會這樣,我寧愿當(dāng)時魂靈俱散的是我,如果是的話,你會不會也會為我難過?也會為我有一點(diǎn)點(diǎn)恨摘西?(眼已含淚)
△此時仇藺北和毒君子走進(jìn)來。
龍陌桑:(瞬間狠厲)給本尊滾出去。
仇藺北:圣尊,您讓毒君子看一眼吧,萬一真是中了什么奇毒呢?你這樣守著她,也不是辦法。
毒君子:圣尊,或許屬下能看出些眉目,綏綏姑娘的樣子,和一種毒有些相似。
龍陌桑:什么毒?
毒君子:請容許屬下查看一番。
△龍陌桑并未說話,意思也是同意了,毒君子上前查看,先是把脈,然后神色有些凝重,手心幻出白光,在綏綏身體上撫過,閉著眼去感覺綏綏的氣息。龍陌桑仔細(xì)看著。毒君子收手。
龍陌桑:怎么樣?
毒君子:回圣尊,這……
龍陌桑:有什么說什么,不得隱瞞。
毒君子:綏綏姑娘確實(shí)是中了毒才會如此。
龍陌桑:中毒?什么毒?
毒君子:此毒名為陰陽散,額間印記也是由此而來,這種毒潛伏期長,且無任何察覺,如今毒發(fā),怕是會這樣一直睡死過去。
龍陌桑:查,給本尊查出下毒之人。
仇藺北:屬下領(lǐng)命。
龍陌桑:(龍陌桑知道仇藺北對綏綏有意見)你不必去了,這件事交給鬼那林。
仇藺北:(猶豫了一下)是。(然后離開)
龍陌桑:毒君子,你可配得出解藥。
毒君子:屬下,無能。此毒被施用了上古禁術(shù),解鈴還須系鈴人,只能找出下毒之人。
龍陌桑:上古禁術(shù)?(龍陌桑思索著)
△譙明山,月黑風(fēng)高,一道光影飛入天樞峰。
△白葦長老在房間內(nèi)打坐調(diào)息,龍陌桑出現(xiàn)在房間內(nèi)。白葦睜開眼睛。
白葦:九翼天龍?。
龍陌桑:白長老,本尊有一事相問。
白葦:經(jīng)過昨日一戰(zhàn),本長老與你無話可說。
龍陌桑:長老可知陰陽散?
白葦:(神色一變)陰陽散?你從何處得知?
龍陌桑:陰陽散最毒的不是其毒性,而是一種上古禁術(shù),對嗎?煩請白長老到九圣島一探究竟。
白葦:既是你九圣島妖魔,當(dāng)死有余辜。
龍陌桑:是小綏綏。
白葦:綏綏?(自語道)究竟誰與她有此仇恨?
龍陌桑:希望白長老能夠出手相救。
△白葦看著龍陌桑恭敬地樣子,知他擔(dān)憂綏綏。
白葦:她乃九尾狐族,與我譙明一派,并無瓜葛。
龍陌桑:(抱拳道)白長老若肯出手相助,陌桑便欠白長老一個人情。
目空一切的九翼天龍龍陌桑,如此伏低,白長老知他是為綏綏,若是綏綏死了,恐怕世間再無人能牽制的了這位上古神獸,不若送他一個順?biāo)饲?。白長老幾番思量,起身點(diǎn)頭。
△梅林中小院,萬落微將杯盞摔了一地。
萬落微:(眼淚汪汪)為什么?為什么?西哥哥,為什么丟下落兒?(惡狠狠)都是那個討厭鬼,害人精,本小姐定要你生不如死。(緊緊攥著拳頭)
△龍陌桑和白葦長老來到龍玉洞,龍陌桑看到空空的玉床。
龍陌桑:小綏綏。
△龍陌桑瘋似的跑出去,白葦長老跟上去。
△龍陌桑一路跑出去,只見一地的妖魔兵尸體,白葦看著地上的尸體若有所思。這時跑來一個妖魔兵。
妖魔兵:(驚慌失措)圣尊,圣尊,不不好了。
龍陌桑:小綏綏呢?快說。
妖魔兵:她、她,那邊……
△龍陌桑放開那個妖魔兵,跑向那邊。只見仇藺北正和綏綏在打,綏綏拿著龍骨鞭毫無章法的甩來甩去,卻威力無比。白葦長老也趕來。
龍陌桑:小綏綏……
仇藺北:圣尊快走,這個女人瘋了。
△龍陌桑飛身至小綏綏對面,徒手抓住了綏綏的鞭子。
龍陌桑:小綏綏,你怎么了?我是龍陌桑啊。
△綏綏依然神志不清,眼神狠厲,用力收回鞭子,對著龍陌桑揮來甩去,龍陌桑躲來躲去。仇藺北顯然已經(jīng)受傷,但還是恨恨的看著綏綏,都是這個女人,將九圣島攪得天翻地覆,圣尊也被她迷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白葦長老看著綏綏的樣子,然后作法施于綏綏眉間,綏綏漸漸穩(wěn)定,龍陌??粗椊棧缓罂聪虬兹旈L老。綏綏閉上眼昏倒,龍陌桑抱住綏綏。
龍陌桑:白長老。
白葦:先別問了,把她放回玉床吧。
△龍陌桑輕輕的把綏綏放在玉床上。
龍陌桑:白長老,小綏綏她……
白葦:確實(shí)是一種上古禁術(shù)。
龍陌桑:白長老可有解?
白葦:她剛才的癲狂,是被施術(shù)之人所控,只是讓她遍受折磨,生死無門,若想解,需得找到施術(shù)之人。
龍陌桑:究竟是誰,用如此陰毒之法來對付小綏綏。(龍陌桑對門外喊道)仇藺北!
△仇藺北進(jìn)來。
仇藺北:圣尊。
龍陌桑:鬼那林呢?
仇藺北:回圣尊,還未回來。
龍陌桑:回來讓他立刻來見。
仇藺北:是。
△玉床上的綏綏突然很不穩(wěn)定,像是在做噩夢。
龍陌桑:下去。(趕緊跑到玉床邊)小綏綏,你怎么樣?小綏綏,白長老……
△仇藺北離開。
白葦:這些痛苦,免不了。(白葦離開)
△龍陌桑守著小綏綏,為她擦汗,綏綏痛苦緊鎖的眉頭。
△綏綏出現(xiàn)在一大片雪漠之中,綏綏迎著風(fēng)雪尋覓著什么。突然地平線出現(xiàn)一個人,于風(fēng)雪中信步走來。綏綏看著那人,越來越近,是摘西。
綏綏:(笑了)摘西,摘西。
△綏綏開心的跑過去,摘西也在對她微笑。綏綏跑過去抱摘西。奈何從摘西身體穿梭而過,撲了個空。綏綏回頭看向摘西,摘西依然在對她微笑。
綏綏:不會的,摘西,不會的。
△綏綏又想要跑過去抱摘西,摘西伸出手想要牽綏綏,奈何摘西的身體慢慢飄遠(yuǎn),慢慢趨于透明。
綏綏:(跑著追,卻追不上)摘西,不要走,不要走,摘西,摘西……
△綏綏緊緊抓著龍陌桑的手。
綏綏:不要走,不要走……
龍陌桑:我不走,我不走,小綏綏乖,睡吧,睡著就沒事了。
△綏綏漸漸穩(wěn)定,拉著龍陌桑的手安靜下來。
△九圣島大殿,一片靜寂無聲,龍陌桑站在大殿上,整個人陰沉狠厲,讓人不寒而栗。
龍陌桑:抓!
眾人:是!
裂天兕:(說話都妖里妖氣的)圣尊,不如由我去,被關(guān)了這么多年,當(dāng)真是悶壞人家了。
龍陌桑:本尊要活的,日后定要踏平譙明山。
裂天兕:哎呀明白,救那小狐貍要緊嘛。
△梅林中小院,萬落微正在擺弄一些花草藥材。裂天兕飛身而來,侍女嚇壞了。
侍女:啊,小,小姐。
萬落微:你是誰?
裂天兕:喲,這臉蛋兒倒是不錯,可是啊,心眼兒不好。
萬落微:你什么意思?
△萬落微暗暗運(yùn)功欲對付裂天兕,裂天兕不屑一笑。裂天兕一掌打向萬落微。萬落微正要出招卻被打暈倒在地。
侍女:小姐,小姐。
裂天兕:小樣兒,跟我耍把戲。
侍女:來人啊,來人……
△裂天兕一掌拍暈侍女。
裂天兕:真是吵死了。
△九圣島大殿,萬落微暈倒在地上。
龍陌桑:毒君子。
△毒君子明白龍陌桑的意思,給萬落微吃了一粒藥。然后拿小瓶給萬落微聞了一下,萬落微悠悠轉(zhuǎn)醒,一看是陌生的環(huán)境,立刻警覺。
萬落微:(站起身)你們,你們是什么人?
鬼那林:什么人?看來萬古那老頭兒真是把你保護(hù)的太好了,這里是九圣島。
萬落微:你既知道我爹爹是誰,還敢如此放肆,九圣島,你們是九圣島妖魔。
鬼那林:你爹?可惜啊,只知道保護(hù)你,不知道教養(yǎng)你,才讓你修的如此狠毒的心腸。
龍陌桑:陰陽散的解藥在哪?
萬落微:(顯然一愣,有些心虛)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
龍陌桑:看來你還沒有認(rèn)清現(xiàn)實(shí),毒君子。
△毒君子催動萬落微體內(nèi)的毒,萬落微抱著肚子,疼的死去活來,在地上打滾。
萬落微:你們,你們是為了那個討厭鬼,害人精,啊,我不會救她的,啊,她害死了西哥哥,害死了西哥哥。就算疼死,我也不會,不會救她的。
△毒君子停止催動毒藥,萬落微臉色蒼白的蜷縮在地上。
毒君子:恐怕不能如萬小姐之愿,此毒不會讓你疼死,只不過,三個時辰后,你的身體,會慢慢腐爛。(萬落微驚恐)然后,應(yīng)該就是臉了吧,(萬落微驚恐摸著自己的臉,生怕腐爛掉)哎,腐爛,惡臭。但是你別擔(dān)心啊,絕不傷及內(nèi)臟,萬小姐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萬落微:你,你,給我解藥,給我解藥。(拉著毒君子的衣衫)
龍陌桑:陰陽散的解藥在哪?
萬落微:哈哈,哈哈哈(又開始的冷笑到最后的放聲大笑,笑的眼淚都掉下來了)她不是很愛西哥哥嗎?如今西哥哥死了,你覺得她愿意醒來嗎?我這是在成全她。你這般想要救她,怎么?你也喜歡那個害人精?
龍陌桑:我只問你,陰陽散的解藥。
萬落微:哼,陰陽散,乃一陰一陽,男為陽,女為陰,你想救她,可舍得以自己作藥引?
△毒君子等人聽完有些震驚。
仇藺北:圣尊,不可啊。(對萬落微)你這瘋女人休得胡言亂語。(就要出拳打死萬落微)
龍陌桑:(冷然喝道)仇藺北!
△仇藺北猛然收住,生氣的拂袖站在一邊。裂天兕撫摸頭發(fā)看戲的樣子。
龍陌桑:你接著說,如何作藥引。
萬落微:你不是九翼天龍么,九翼天龍正是純陽之體,以你的血入藥,便可救她。
仇藺北:圣尊,這女人分明是想害你。(對萬落微)毒是你下的,自然解藥隨你信口胡說。
萬落微:你們愛信不信。
鬼那林:圣尊,不如以我的血入藥。
龍陌桑:不必了,就用本尊的。
△九圣島龍玉洞內(nèi),龍陌桑坐在邊上,身前放置一只碗,龍陌桑右手呈劍指,劃過左手手腕,滴血至碗里,毒君子在邊上看著。
萬落微:你還真是深情,不如我再給她下個情蠱,讓她醒來,只愛你一個可好?
龍陌桑:若被本尊知曉你對她動任何手腳,本尊一定讓你知道何謂求生不得,求死無門。
△萬落微不再說話,對著綏綏施術(shù)。
龍陌桑:你在干什么?(護(hù)在綏綏身前)
萬落微:我再傻也不會在你的眼皮下對她動手吧。
毒君子:她是在解綏綏姑娘身上的上古禁術(shù)。
龍陌桑:解了禁術(shù),她就醒了?
萬落微:對。
龍陌桑:陰陽散之毒何時能完全解除?
萬落微:百日之后。
龍陌桑:百日之后,那便百日之后再解其禁術(shù)。
萬落微:(冷笑)你怕她醒來?怕她醒來殺了你?還是怕她醒來不讓你救她?沒想到驚天泣地的九翼天龍會如此膽小。
龍陌桑:毒君子,把她帶下去,百日之后,再帶過來。
毒君子:是,圣尊。
△毒君子帶著萬落微離開了。
△龍陌桑拿著小勺,扶起綏綏,一口一口的喂綏綏。
△譙明山,玉衡峰,大家興致不高的吃著飯。
蔓蔓:唉。
弟子甲:蔓蔓,你就別唉聲嘆氣了。
蔓蔓:我也不想啊,可是西師兄死了,連個尸骨都沒有,元坤也不回來了,綏綏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蒔蘿和葉枯也好久沒來玉衡峰了。
弟子乙:綏綏是九尾狐仙,肯定回仙山去了。再說,譙明也不可能再收她。
嚴(yán)肅:好了好了,吃飯就吃飯,別那么多廢話。
△槐夫子走進(jìn)來。大家都向夫子行禮問好。
蔓蔓等人:夫子好。
槐夫子:好好,坐下,吃飯啊。
嚴(yán)肅:夫子,你怎么來這了?不是把飯給您送過去了嗎?
槐夫子:沒什么,我就是過來看看。對了,綏綏愛吃的那個糕點(diǎn),給我拿一碟。
嚴(yán)肅:(有些難過)嗯。
△眾人都低頭吃飯。
△搖光峰蒔蘿房間,蒔蘿坐在桌前椅子上,看向門口進(jìn)來的葉枯,葉枯端藥進(jìn)來。
葉枯:怎么起來了?
蒔蘿:(甜蜜一笑)覺得好多了,不想躺著了。
葉枯:來,把藥喝了。
蒔蘿:嗯。
△蒔蘿端起藥,一口喝完。葉枯拿起一塊蜜餞放到蒔蘿口里。
葉枯:甜嗎?
蒔蘿:嗯。
蘭馥:(走進(jìn)來)蒔蘿,今日這氣色好多了。
蒔蘿:師父。(起身作揖)
蘭馥:好啦,快坐下吧,再有個閃失,葉枯還得在這兒照顧你,凌一可是天天找我要徒弟呢。
△二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蘭馥:好啦,看到你沒事,為師就放心了,我先去開陽峰了。
△蒔蘿和葉枯對著蘭馥盈盈一拜,算是恭送。
蒔蘿:葉枯,你說綏綏會不會有事?
葉枯:放心吧,龍陌桑就算對天下人都無情,也不會傷害她的。
蒔蘿:我知道,可是這么久了,綏綏都沒有任何消息。
葉枯:明日我到九圣島去探一探。
蒔蘿:嗯。萬一碰到毒君子和仇藺北,你……
葉枯:我知道,先找綏綏要緊。
蒔蘿:嗯。
△摘星閣內(nèi)密室,元坤跪在寫有天地君親師的神位前。摘星閣主走進(jìn)來。門自動關(guān)住。
元坤:爺爺,爺爺,綏綏怎么樣?
摘星閣主:她在九圣島好得很。
元坤:不可能,龍陌桑殺了西師兄,綏綏怎么可能留在九圣島?如果她還在九圣島,那一定是她被龍陌桑關(guān)起來了,不行,我要去救她。
摘星閣主:你給我好好跪著。
元坤:爺爺。
摘星閣主:我告訴你實(shí)話,你不許輕舉妄動。
元坤:好。
摘星閣主:那小女娃被人下了毒,施了上古禁術(shù)。
元坤:什么?一定是那個毒君子,我給綏綏報仇去。(站起身)
摘星閣主:有龍陌桑在,毒君子怎么敢下毒害她,下毒之人早被抓到九圣島去了。
元坤:誰?是誰害綏綏?
摘星閣主:萬古之女。
元坤:萬落微??她,她干嘛下毒害綏綏?
摘星閣主:求不得。生了妒恨之心,便沒有回頭路了。
元坤:你是說萬落微因?yàn)槲鲙熜郑屎藿椊棥?p> 摘星閣主:嗯。
元坤:綏綏現(xiàn)在毒解了嗎?她怎么樣了?
摘星閣主:龍陌桑在全力救她,她不會有事的。你在這跪上十日,十日之后隨我到方諸山去。
元坤:去方諸山干什么?
摘星閣主:你聽安排就是。(離開)
元坤:神神秘秘的。(好好跪著)
△譙明大殿內(nèi),萬古猛地拍座椅扶手。
萬古:豈有此理,簡直欺人太甚。
△侍女跪在地上抽泣著,不敢發(fā)一言。
萬古:本座親自去救出落兒。
白葦:掌門,你今日強(qiáng)行出關(guān),本就大損元?dú)猓f不可再動真氣。當(dāng)年落兒好奇,纏著我學(xué)了上古禁術(shù),本是我的責(zé)任,如今便由我前去吧。
萬古:白長老。
白葦:掌門不必?fù)?dān)心,我定護(hù)落兒周全。
萬古:白長老受萬某一拜。
白葦:掌門莫如此。
△白葦飛身離開。萬古眼中落寞,很是擔(dān)心,也很是自責(zé)。
△九圣島,龍陌桑守著綏綏,白葦出現(xiàn)在龍玉洞中。
龍陌桑:白長老。
△白葦上前查看了一下綏綏。
白葦:陰陽散之毒已經(jīng)清除了許多,只是為何?
龍陌桑:陰陽散毒清之后,再讓她醒來吧。
白葦:那圣尊可否放了落兒,百日后定送她來此解除禁術(shù)。
龍陌桑:不必麻煩,只有百日而已。
白葦:百日之后,綏綏禁術(shù)解除,圣尊打算如何?
龍陌桑:(猶豫了一下)白長老可以帶她走。但本尊不希望這個女人再出現(xiàn)在綏綏面前,否則,定誅之。
白葦:一言為定。
△龍陌桑只深情的望著綏綏。白葦飛身離開。
△葉枯飛身至九圣島大殿,仇藺北現(xiàn)身出現(xiàn)在大殿。
仇藺北:葉枯?你來干什么?報仇么!
葉枯:龍陌桑呢,我是來找他的。
仇藺北:你當(dāng)我們圣尊是什么人,是你說見就見的么。
△鬼那林搖著扇子悠悠的走出來。
鬼那林:北冥君啊,怪不得圣尊不放心你辦事,你也不看看這人是誰,就對人家兇巴巴的。
仇藺北:哼。
鬼那林:(對葉枯)圣尊讓我轉(zhuǎn)告你,綏綏沒事,還需修養(yǎng)些時日。
△葉枯知龍陌桑對綏綏情深義重,如今說的定不會有假,然后便飛身離去了。
仇藺北:哼。鬼那林,別以為本君不知道你對那丫頭是什么心思。
鬼那林:是何心思也與你無關(guān)。
△龍玉洞內(nèi),龍陌桑正在喂綏綏喝自己剛滴好的血。毒君子端了一碗藥過來。
毒君子:圣尊,屬下為您熬了些補(bǔ)血補(bǔ)元?dú)獾乃?,您趁熱喝?p> 龍陌桑:先放那吧。
毒君子:是。(把藥放在邊上離開)
龍陌桑:(把綏綏放下躺在玉床上)小綏綏,不讓你醒來,你會不會怪我?
△綏綏安靜的躺在玉床上,眉間印記淡了一些。
△茫茫雪漠,風(fēng)雪之中,白雪皚皚,雪沒過了一個人,胸口的血染紅了雪??床磺迥橗嫛_h(yuǎn)處走來一女子,紅色披風(fēng)在白雪中耀眼奪目,女子離雪地里的人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女子看見了那刺眼的血紅。
風(fēng)鈴雪:(蹲下來看摘西)怎么躺在這里?長得倒是挺英俊。
△天雪城里滿是春暖花開,一點(diǎn)也沒有天雪城外的風(fēng)雪。風(fēng)鈴苑內(nèi),風(fēng)鈴雪的房間外,擺放的都是些刀槍劍戟。風(fēng)鈴雪正在舞著一把劍,風(fēng)姿綽約。侍女小棠跑過來。
小棠:公主,公主。
風(fēng)鈴雪:(停下來)干嘛啊,大呼小叫的,沒看到本公主在專心練劍嘛。
小棠:公主,你怎么把個死人放在溫泉里啊。
風(fēng)鈴雪:誰說他是死人。
小棠:他……
風(fēng)鈴雪:走,去看看。
△風(fēng)鈴雪背著手向外走去,小棠跟著。
△溫泉閣內(nèi),摘西光著上身在溫泉里。有兩個衛(wèi)士站在兩旁。風(fēng)鈴雪進(jìn)來。
風(fēng)鈴雪:他怎么樣?死不了吧?
衛(wèi)士甲:回公主,已經(jīng)度過危險期。
風(fēng)鈴雪:(看了一眼摘西脫下的沾血衣服)嗯,給他換身干凈衣服,讓他住……聽雨閣吧。
衛(wèi)士甲:是。
風(fēng)鈴雪:小棠,去把白姐姐請過來,整點(diǎn)藥給他吃。
小棠:是,公主。
△風(fēng)鈴雪看到衣服內(nèi)露出的宮佩,走過去拿起。
風(fēng)鈴雪:這玉佩倒是不錯。
△聽雨閣,花草清新,蝴蝶飛舞,小棠引著一白衣女子走在聽雨閣。
白青溪:小棠,你家公主從哪兒帶回的傷者。
小棠:這……
白青溪:你不說也罷,我問她去。
△聽雨閣房間內(nèi),風(fēng)鈴雪站在床邊看著摘西。白青溪和小棠走進(jìn)來。
白青溪:鈴兒。
風(fēng)鈴雪:白姐姐,你來啦,你看看他。
△白青溪看了眼床上的摘西。
白青溪:你先告訴我,這人從哪來的?
風(fēng)鈴雪:我怎么知道?他一直昏迷不醒的,我還想問他從哪來的呢。
白青溪:你知道我問得是什么?
風(fēng)鈴雪:白姐姐,我告訴你,你可不能告訴我哥哥啊。
白青溪:你先說來聽聽。
風(fēng)鈴雪:我這不是去雪漠玩嗎,就出去走走。沒想到,就遇到了他,我看他半死不活的,想想也是個生命嘛,就帶回來了啊。
白青溪:趁你哥哥閉關(guān),就偷溜出去玩是吧?
風(fēng)鈴雪:我這不是還救了一條性命嗎,我要是不出去,說不定他就死了呢。
白青溪:你總是有理。
△白青溪到床邊為摘西把脈。
風(fēng)鈴雪:他怎么樣?
白青溪:你帶他到溫泉療養(yǎng)了?
風(fēng)鈴雪:對啊。
白青溪:嗯,性命無礙。
風(fēng)鈴雪:那他怎么還不醒來?
白青溪:心脈受損嚴(yán)重,好在他體質(zhì)好,功法深厚。不過,也都散盡了。我給他開個方子,明日應(yīng)該就醒了。
風(fēng)鈴雪:哦。那就是連一點(diǎn)功法都沒有了?
△白青溪坐在那里寫方子。
△天雪城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風(fēng)鈴苑內(nèi),風(fēng)鈴雪坐在院子里安靜的看星星。
小棠:公主,你也就看星星的時候才像個公主。
風(fēng)鈴雪:你這話什么意思?不看星星就不是公主了啊。
小棠:是,您何時何地都是我們天雪城最高貴的公主。
風(fēng)鈴雪:哼,這還差不多。
△有一個衛(wèi)士走過來。
衛(wèi)士:公主。
小棠:什么事啊,不知道公主看星星時不準(zhǔn)打擾嘛。
衛(wèi)士:這……公主見諒。是那個人醒了。
風(fēng)鈴雪:(不再看星星,看向衛(wèi)士)他醒了?白姐姐不是說明天嘛,這么快就醒了,帶我去看看。
小棠:公主,夜已深,您去看一個男子,這不太好吧。
風(fēng)鈴雪:什么好不好的,你再廢話,本公主把你遣回家去。
△小棠立刻閉嘴,跟著風(fēng)鈴雪走了。
△風(fēng)鈴雪走進(jìn)聽雨閣房間,摘西看向風(fēng)鈴雪,風(fēng)鈴雪看著摘西。
小棠:大膽,竟敢如此垂涎公主。
風(fēng)鈴雪:小棠,你有毛病吧,你哪只眼睛看見他垂涎我了。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許講話。
摘西:這是什么地方?你是公主?
風(fēng)鈴雪:嗯,這里是天雪城,我叫風(fēng)鈴雪,你叫什么???
摘西:風(fēng)鈴雪,我叫?我……(扶著頭,有些疼)我叫什么?
風(fēng)鈴雪:你,不會摔壞腦子了吧?可你只有胸口有傷啊。小棠,快去叫白姐姐。
△小棠跑出去。
風(fēng)鈴雪:(拿出宮佩)這個是你的,還給你。
摘西:這是?玉佩嗎?
風(fēng)鈴雪:你認(rèn)識它嘛?
摘西:不認(rèn)識。
風(fēng)鈴雪:不認(rèn)識哦,沒事,你就帶著好了,萬一哪天想起來呢。
△摘西接過宮佩,嫻熟習(xí)慣性的系在腰間。
△小棠帶著白青溪進(jìn)來。
風(fēng)鈴雪:白姐姐,他不知道自己名字。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白青溪給摘西把脈,看摘西的眼睛。
白青溪:他是,魂靈不全。
風(fēng)鈴雪:魂靈不全?
白青溪:嗯,他能醒來,還能說話,行動自如,已經(jīng)很不錯了。
風(fēng)鈴雪:(看著摘西)魂靈不全就是一種,一種不是什么大病的病,你別想太多,過些天就好了。你餓不餓?
摘西:不餓。
風(fēng)鈴雪:那你以后就住在這里吧,總不能連個名字都沒有,叫個什么名字好呢?我是在雪漠發(fā)現(xiàn)的你,不如就叫星漠吧?
摘西:星漠?
風(fēng)鈴雪:嗯,你的眼睛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星漠,很適合你。
摘西:謝謝你。
△二人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