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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冒牌大天神

第十八章 打手就應(yīng)該有覺悟

我是冒牌大天神 曖昧芝麻豆 2626 2019-05-29 13:02:37

  楚肖似乎是看出了張菀的疑惑,他撿起士兵們落在地上的大明制式佩劍,擦拭著劍身說道。

  “這群人長得很像我們大明國人,甚至口音都像,但是習(xí)慣改不了。大明國制式的武器是劍,而寒國人喜歡用彎刀。他們在玩劍的時候無時無刻不在尋找彎刀的感覺?!?p>  說著將手中的劍刃靠到了其中一人的脖子上,那人頓時嚇得渾身發(fā)抖,但還是狡辯著說道。

  “我們……我們只是隨便的舞動兩下,怎么會是什么寒國人呢。你已經(jīng)殺了我大明官兵,這可是死罪,但若是馬上送我們?nèi)グ财娇h城里醫(yī)傷,我可保證既往不咎。饒你性命?!?p>  他們不敢承認,這關(guān)系到寒國之后的計劃。說了,落于敵國之手,那只會死得更慘。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己方主帥和林家的私下交易,沒有上升到國家的程度,所以兩邊都不能被知道。

  楚肖點了點頭,仿佛是覺得此話有理,他蹲下身子,盯著說話的士兵,將手中的劍放到他的手上道。

  “有道理哈。那這樣吧,你起來舞一個我們大明國的軍中劍法給我看看。”

  張菀都驚呆了,這是什么要求,若不是這兩個人基本避開了致命位置,早死了?,F(xiàn)在也是手腳全廢,還怎么給你舞劍。

  說話的士兵擠出諂媚的笑臉,但臉上的短箭扯得很疼,只有歪著嘴模糊地說道。

  “這位兄弟,別開玩笑了,我們現(xiàn)在連起身都困難,何況起來舞劍呢?快些放我們回去吧?!?p>  “做不到?就說明之前是狡辯,既然不愿意承認。張菀,幫忙解決他?!?p>  他不是怕殺人,這種人死有余辜,剛才已經(jīng)射死好幾個人,主要是怕血濺起來臟手,還是交給專業(yè)的人來說合適。

  他,攻心就好了。

  此話一出,兩位士兵都明白楚肖實在玩弄自己而已,但為了活命只能繼續(xù)求饒。

  “別殺我,求你們了,別殺我??!”士兵最后求饒道。

  張菀突然覺得,楚肖這個朋友沒有交錯,很對胃口。這才是講道理的正確方式嘛。

  張菀正準備動手,方詩雨突然沖了出去,雙目含恨地從楚肖的手中拿過佩劍,直接對著那一人的心口就是一劍。

  “王八蛋,給我死!”

  楚肖閉著眼睛,沒有阻止,他知道,這幾個人本就應(yīng)該交給方詩雨來解決。

  “我……我進去了,剛才罵了臟話不好意思?!狈皆娪甏塘艘粍Γ娃D(zhuǎn)過身沒敢再看,她的身體微微有些發(fā)抖得走回了房間內(nèi)繼續(xù)照顧自己的父母了。

  在房間里實在是看不下去自己父親的慘狀,這才急上心頭,沖出來報仇雪恨。

  張菀用手指推了推楚肖的肩膀,然后朝方詩雨的背景挑了挑美麗的眼睛,說道。

  “真是單純的女孩啊。你不配?!?p>  “我不配?寧配?”楚肖白了一眼。

  張菀眼睛一轉(zhuǎn),沒太聽懂后面那兩個字。

  兩人說著話,卻讓那位還活著的寒國士兵徹底慌了。

  “兩位,我承認了,我是寒國戰(zhàn)士,我?guī)闳フ椅覀儗④?,求求你們別殺我?!?p>  “你比他聰明?!背ふf了一句,上一個聰明的人已經(jīng)被砍斷了左腿。

  事已至此,楚肖決定立馬出發(fā),這件事情可沒完。

  楚肖找了一頭老驢,將士兵馱上驢背上,就往士兵所指的方向走去。

  方詩雨欲言又止地跟了一百米,家里的方青和劉慧吃了藥睡著了,在離房子不遠處的路口,楚肖一邊走一邊用干凈的布小心翼翼地裹著她被燙傷的手。

  “好了,回去照顧好方伯和劉嬸,我一會就回來?!?p>  方詩雨跳動著長長的睫毛,盯著楚肖有些擔(dān)心地說道。

  “能不去了嗎?很危險的。我們動不了這些大人物的?!?p>  楚肖搖了搖頭,剛才他也抽空制了些治療燙傷的藥膏,應(yīng)該不會留疤。

  “這次必須得去,第一是給你們報仇,第二就是我不去找他們,他們也會來找我。不用擔(dān)心,來,這個給你?!?p>  楚肖把兩把手弩都遞給了方詩雨,并且簡單地教會了她使用的方法。

  方詩雨知道自己勸阻不了楚肖,只得點了點頭,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吃著狗糧的張菀,又異常篤定地說道。

  “我一定會成為你的助力,而不是你的拖累的,我也要幫你。而不是只知道哭哭啼啼的弱女子。”

  楚肖咧嘴一笑,“傻丫頭,這樣挺好的,不用。以后啊?!?p>  楚肖頓了頓,說道,“我來保護你?!?p>  士兵已經(jīng)被馱在驢背上好一會了,身體素質(zhì)再好也疼得不行,叫出了聲,也打破了這么溫馨的場景。

  “敲暈他。煩得要死?!?p>  張菀也覺得這個人影響自己吃瓜了,一拳下去,立馬不叫了。

  但是突然又想起敲暈了還怎么指路呢?但是手太快,沒收住。

  不管了,反正看樣子楚肖也是一個有主意的人。

  在方詩雨轉(zhuǎn)身離開之后,他們出發(fā)了。

  離開之前,楚肖從又回了趟小院,將一袋包裹背在身上。

  張菀掩鼻,好奇地問道,“這是什么東西?”

  “寶貝。我勸你還是收起你的好奇心,打開之后,你會后悔的?!?p>  張菀才懶得再追問。只是玩著自己肩旁的流蘇說道。

  “我把你的東西隱藏的很好吧。對了,以后你也要給我一套剛才你送給方詩雨的東西,雖然不入流,但是我覺得挺省力的。”

  “嗯,謝謝,但至于手弩,拿東西來換吧。”楚肖可不是做虧本生意的人。

  “有異性沒人性?!毕雭碜约阂菜忝琅?,怎么這個家伙有種將自己當成打手的感覺,“好歹也是陪你去大戰(zhàn)一場,你居然這么吝嗇,話說你知道他們大本營的地方了?”

  楚肖搖了搖頭,“大概知道,但不確定?!?p>  張菀一愣,“那你知道他們有多少人,實力大概怎樣?”

  “那真不知道。”

  張菀也忍不住想罵臟話了。

  “我還以為你靠譜呢,早餐都沒吃,準備去拼命,結(jié)果連去哪里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傻?!?p>  “是。你自我認識很充分?!?p>  張菀張口欲言,但覺得還是算了,別的男人見她嘴仿佛抹了蜜,楚肖的嘴就像抹上了油。

  但是下一秒,楚肖就從自己的包裹里拿出了一塊還算熱乎的餅遞給了張菀。

  “剛才在詩雨家的時候,拿了一塊,趁熱吃了吧。吃飽才好打架?!?p>  張菀一聽,果然是把自己當打手了,心中不爽,但是肚子抗議,還是接過了餅,大口吃起來,算是同意了這個不平等合約。

  楚肖覺得有些累了,爬上了驢背,看著前方茂密的安平森林說道。

  “他們?nèi)司驮诎财缴值耐鈬?,離這里不遠的?!?p>  張菀咽下一口干干的餅追問為什么。

  “自己琢磨吧?!?p>  張菀又被咽得難受,她本來就懶得動腦筋,不然問什么。

  其實很簡單,前線正在大戰(zhàn),就算是一小股軍隊也不可能明目張膽地從前線大軍面前沖過來,唯一可能的就是安平森林。

  安平森林占地很廣,跨越了寒國和大明國過境,在寒國又被成為暮秋森林,安平縣是戰(zhàn)線后的第一個縣城,也是大明國的最西邊,所以小部隊從森林里穿過來還有可能。

  當然若是開戰(zhàn),必然每一寸領(lǐng)地都會有軍隊防御,可是若據(jù)守安平森林的人存心想放他們進來呢?

  那一切都說得通了。

  根據(jù)那個士兵昏迷前最后的指向,以及他們敢在境內(nèi)肆無忌憚地惹事,而不擔(dān)心撤退的問題,他們的臨時駐扎地應(yīng)該就在外圍的地方。

  果然,沒走十分鐘,張菀雙耳一動,剛準備夸楚肖料事如神,又轉(zhuǎn)而厭惡地說道。

  “小心點,我聽到惡心人的寒國話了,嘰里呱啦的,似乎在狂歡。這群狗雜種,我要把他們都殺光?!?p>  狂歡,還能狂歡什么?肯定是燒搶擄掠后在慶祝,不知道有多少家庭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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