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石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的人會到陸銘這里治病。
他的門診外明明寫著:只治花柳病?。?p> 難道你們這些,號稱最愛惜顏面的人,都這么不在乎自己的面子了嗎?
是什么把你們變成了這個樣子?
怒火攻心的黃石,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
……
秦越皺著眉頭給一個身材臃腫的女人病患診治著。
如果陸銘在這里的話,一定能認(rèn)出這個病患,她就是陸銘的房東熊翠花。
熊翠花本來沒有把她自身的病當(dāng)回事,可是在見到許無極都對陸銘尊敬有加后,她還是決定來凌海醫(yī)閣找醫(yī)生看一下。
畢竟陸銘說她病的還不輕呢,但是,她肯定不會去找陸銘看的。
經(jīng)過深思熟慮,結(jié)合熊翠花的身體特征,秦越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花柳?。?p> 其實,秦越也感到很疑惑,自從他從醫(yī)幾十年來,以前好幾年都不曾遇到得花柳病的人,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僅僅最近幾天,他就診治了最少十名患花柳病的人。
秦越斟酌了一下語言,道:“你得的是花柳之癥,我治不了,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吃一些藥,控制病情的發(fā)展?!?p> “如果你想要根治的話,我建議你去藥王殿看看!”
“不過我再提醒你一下,藥王殿里只有五脈以上的丹師才能治你的病癥!”
熊翠花聽到秦越的話,臉色煞白,吼道:“不可能,我怎么會得這種病癥?”
她覺得誰得這種病她也不會得,因為她自信自己是一個比較愛干凈的人。
肯定是這老醫(yī)生診治錯誤了!
想到這里,熊翠花道:“醫(yī)師,你再幫我看一下,你是不是診治錯了?”
秦越聞言,眉頭一皺道:“你如果懷疑我的診治,你可以去其他醫(yī)生那里看看!”
熊翠花,趕忙搖頭道:“我怎么能懷疑你呢?”
“我只是覺得我得什么病,也不應(yīng)該得這樣的疾??!”
秦越正要說什么,突然聽到樓道里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他直接走了出來,看到很多人在陸銘門診外面排隊的時候,他感到非常的訝異。
同樣和他一起出來的還有好幾個主治醫(yī)生,其中就有趙凡趙主任。
秦越看到趙凡,問道:“主任,這是怎么回事?”
趙凡皺眉說,道:“我也不知道,不會是陸銘那小子又把病人的病給看錯了,病人過來找事情了吧?”
趙凡揮手道:“走,我們一塊去看看!”
他們幾個抬腳就要去的時候,一個小護(hù)士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小護(hù)士喘著粗氣,對趙凡說道:“趙主任,不好了!黃石醫(yī)生突然暈倒了!”
趙凡眉頭一皺,轉(zhuǎn)身對后面的人,道:“你們也都聽到了,你們還愣著做什么?”
身后的幾個年輕點的醫(yī)生,急忙跟著小護(hù)士跑過去,將黃石送到了急診室!
秦越仔細(xì)的摸著黃石的脈象,道:“趙主任,黃石他沒有事情,只不過是怒火攻心而已!”
不等趙凡命令,秦越直接掏出銀針。
刷刷!
秦越飛快的在黃石的身上扎了幾針,剛剛扎完,黃石便幽幽的轉(zhuǎn)醒了。
趙凡問道:“黃石,你這是怎么回事?”
黃石沒有直接回答趙凡的問題,急切的問道:“趙主任,現(xiàn)在在陸銘那里治療花柳病的人,還是很多嗎?”
“花柳???”趙凡被黃石的話搞得有點弄不清楚他的意思。
一旁站著的秦越,睜大眼睛,問道:“你的意思是陸銘在治療花柳???”
這花柳病在這凡間就是不可治愈的疾病,陸銘豈會治療?
黃石點了點頭,道:“秦醫(yī)生,陸銘門診外面排隊的人還多嗎?”
秦越?jīng)]有多想道:“現(xiàn)在人還是不少……”
什么?
黃石聞言,很干凈利落的暈了過去。
……
此時的陸銘,那叫一個忙,要不是他規(guī)定,在他診治的時候,只能有一個人過來,估計他的屋子里都已經(jīng)塞滿人了。
當(dāng)然了,陸銘看病的速度也是非常快的。
只要他摸一摸病患的脈象,經(jīng)過系統(tǒng)確認(rèn)是花柳病的話,直接開出藥方。
如果是其他病癥,他則直接讓病患去其他醫(yī)生那里診治。
可當(dāng)他聽到病患說是秋香在背后幫他宣傳的時候,陸銘的內(nèi)心是非常感動的。
于是,他下定決心,一定要抽時間要去怡紅院里看看秋香!
體驗一下,那種三天下不來床的感覺……
“叮咚!治療好南宮舟的花柳病,獲得積分10!”
“叮咚!治療好洪初大的花柳病,獲得積分10!”
……
系統(tǒng)的疾病積分在不斷的上漲,陸銘的的心情是非常興奮的。
正在他自我感覺良好的時候,從門口處傳來了一聲厲喝。
“陸銘!你好大的膽子!”
“你竟然敢妄稱自己治的了花柳病?”
陸銘定睛一看,原來是趙凡和秦越以及幾個其他科室的主治醫(yī)師,他們幾個從門口直接走了過來。
本來在外面排隊的人們,在聽到趙凡的話后,人群中出現(xiàn)了騷亂。
“咦?這不是凌海醫(yī)閣的趙主任嗎?據(jù)說他的醫(yī)術(shù)那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母呙靼?!?p> “他剛才說了,這個年輕的醫(yī)生治不了這病癥,你們說這個年輕的醫(yī)生是何居心?”
“你還別說,我剛才打聽了,這個年輕的醫(yī)生姓陸!”
“陸醫(yī)生?你說這個人就是哪個傳說中的庸醫(yī)?”
“完了,我剛才光從黃牛手里買掛號牌就花了十兩銀子了!”
“活該,你為什么不打聽打聽再掛號?”
……
陸銘聽到趙凡的話,不由的一愣,問道:“我本來及能治療啊?”
“難道我?guī)筒』冀獬纯?,我也有錯了?”
趙凡冷哼一聲道:“你能幫大家解除花柳病的解除痛苦?”
“我雖然不知道,你是從什么地方聽說的,最近我凌海城里很多人得這種不好的病癥。”
“但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目前這花柳病,只有藥王殿的開五脈以上的丹師,煉的消炎丹才能治愈!”
“尋常的藥物,只能起到控制和預(yù)防的功效。”
趙凡頓了下,接著問道:“我估計你就是給病患們開的這種藥方吧?”
陸銘聞言哈哈一笑,道:“井底之蛙!你治愈不了,不能代表我就治愈不了???”
“你怎么知道這世界上沒有藥物可以治療這種疾???”
趙凡憤怒的指著陸銘道:“信口雌黃!”
“你知道醫(yī)師公會嗎?對于醫(yī)師公會,現(xiàn)在花柳病依然屬于不可治愈的治病!”
“整個醫(yī)師公會人才濟(jì)濟(jì),都無法治愈,你憑什么說你能治療?你還有什么話說?”
陸銘輕蔑的看了一眼趙凡,道:“這么說來,趙主任是不信我能治愈花柳病了?”
趙凡輕哼了一聲,道:“當(dāng)然不信!”
陸銘眉毛一掀,姓趙這家伙是來找事的!
一會兒看我怎么干翻你!
陸銘冷冷的道:“好說!那我們打個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