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司浩庭交出股份
司浩庭這一把被司晨陰得太狠,竟無起身反擊之力。當(dāng)然,如今,這樣的結(jié)果也要“歸功”于自己的夫人和親兒子。
身體漸漸好些,司浩庭無奈找到司晨,希望能談一談。
兩人約了一家安靜的茶餐廳,終于坐在了談判桌上,司晨想過很多種與司浩庭對質(zhì)的場景,今天這一幕也是預(yù)料之中。
只不過,她沒想到得是什么這一天回來得這么快。
如果沒有司平浩,自己的進(jìn)度也不會這么快。
就在司晨掌握局勢得那一刻,司晨才發(fā)現(xiàn),所謂扳倒司浩庭的準(zhǔn)備早已經(jīng)做好,沒做好準(zhǔn)備的只是自己。
司浩庭:“司晨,我好歹是你的叔叔,你不能看這我就這樣進(jìn)監(jiān)吧!我們之間一定還有商量的余地,對不對。”
司晨冷笑一聲:“不過是錢的問題,怎么比的過血濃于水。對吧叔叔?!?p> 既然司晨松了口那么這件事便不是沒有轉(zhuǎn)機。
“只不過”,司晨的松口果然是有條件的,“錢的事情好商量,司平浩害我險些慘遭毒手的事,可不會就這么算了!對吧叔叔”
司浩庭,“晨晨,他是你弟弟,他年輕不懂事,你是姐姐,就放他一馬吧!算叔叔求你了!”
司浩庭終究就這么一個兒子,他總不能讓司平浩這么郎當(dāng)入獄。
司晨覺得好笑,“當(dāng)侄女我要為了叔叔網(wǎng)開一面,當(dāng)姐姐我要為了弟弟放他一馬。哈哈,叔叔自己不覺得慚愧嗎?!你作為一個弟弟,操控你親哥哥的股權(quán)為所欲為!你作為一個叔叔,侵吞你親侄女的財產(chǎn),縱容你兒子對我用下三濫的招數(shù)!我,憑什么,諒解你!”
司浩庭啞口無言也不想再爭辯,“司晨,你就直說,有什么條件!”
司晨:“呦,這就憋不住了。我還高估你了,以為你還能帶著這幅偽善的嘴臉,多撐一會兒呢?!?p> 司晨拿出兩份合同,“這是轉(zhuǎn)讓你所有股分的合同。簽了這個合同,用你名下所有資產(chǎn)填補你挪用公款的漏洞。”
司晨將合同推向司浩庭面前,“放心,我會給你留下住處和一定的生活費。”
司浩庭咬牙,答應(yīng)了司晨的條件,自己瞬間就會變得一無所有。
可如果不簽,無論是自己,還是自己的兒子,牢獄也會讓他們永遠(yuǎn)錯過翻身的機會
司浩庭打開合同,司晨果真沒有把自己逼絕。他給自己留下了百分之0.1的股份,以至于靠著分紅,一家人也能夠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
只不過司晨沒有把股份轉(zhuǎn)給她自己,而是把股份轉(zhuǎn)給了顧廷鈞。
司浩庭冷哼:“司晨,我還是好心提醒你,你不要把顧廷鈞當(dāng)成救命稻草,顧氏不是多么值得信任,我勸你自己拿著這些股份,不然,哪天你被顧家踢出家門,可連哭的地方都沒有?!?p> 司晨一笑,“沒想到叔叔還有這么為我操心的時候,不過,如果真有那天,這不就是叔叔想看到的嗎?!?p> 司浩庭冷哼,“呵,你還是太年輕了?!?p> 司浩庭終是在合同上簽了字。走出這家餐廳,司浩庭緊緊攥住拳頭,早晚他會把一切再拿回來!
司晨以血濃于水為由撤了訴,司浩庭也用所有財產(chǎn)補上了挪用的公款。算是給董事會有了交代,給員工們一個交代,給外界一個交代。
只不過司浩庭補完漏洞之后,對于那部分侵吞的司晨的財產(chǎn),司浩庭已無力償還。
狗急跳墻,兔子急了還咬人。司晨不會把司浩庭往死里逼。
司平浩也已經(jīng)回了國。司晨為司浩庭留下了他們常住的別墅。
司浩庭把夏從微也接到了家里去住。肖琴當(dāng)然容不得夏從微,又哭又鬧。
但卻被司浩庭威脅,不愿意就自己滾出去。
司晨留給司浩庭的股份,少說起每年也會有近千萬的收益。
如果肖琴走了,那這些錢才真的是都便宜給那個小狐貍精了。
肖琴也沒辦法,只能忍著,自己還有兒子,自己總要為自己的兒子爭些什么。
另一邊,司晨拿著那份股權(quán)轉(zhuǎn)讓合同。結(jié)束了嗎?為什么司晨心中還是沒有石頭落地的感覺?
司晨把合同交給顧廷鈞。
顧廷鈞翻開合同:“夫人這是送了一份大禮給我呀?!?p> 司晨:“我要恭喜我自己了,終于能逃離成堆的文件山了?!?p> 顧廷鈞:“司董事長這就要準(zhǔn)備甩鍋了?”
司晨朝顧廷鈞壞壞地笑,“我絕對相信顧總的能力!”
司晨讓司浩庭把股份無條件轉(zhuǎn)給顧廷鈞這件事,董事會也不意外。
說到底,華遠(yuǎn)姓什么對于他們來說并沒有多重要。能獲得長久的利益才是王道。
司晨這段時間忙于公司,很久都沒能在家里安穩(wěn)吃個飯了。
今天,這個機會終于來了。司晨吃完晚飯,攤在沙發(fā)上吃著劉媽送來的果盤。
當(dāng)個廢物就是舒服。司晨不由發(fā)出感嘆。
吃著吃著司晨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之前,劉媽一直會按時顧廷鈞送安眠曲的藥。
這樣一想來,好像很久沒有見到顧廷鈞吃藥了,平時自己睡得也比顧廷鈞早,也沒注意顧廷鈞的睡眠質(zhì)量。
顧廷鈞吃完飯去書房加班,司晨悄悄來到劉媽身邊,問道“劉媽,我最近好像沒注意到您給顧廷鈞送藥呀,他是停藥了嗎?”
劉媽:“是的,先生最近已經(jīng)不再吃藥了,先生前段時間告訴我,他失眠的情況好多了,就讓我把他的藥停了。就是您搬到先生房間那天,先生讓我停藥的。一定是您把先生的失眠治好了?!?p> 司晨:“劉媽,他之前為什么會失眠?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劉媽:“據(jù)我所知啊,先生從小睡眠質(zhì)量就不好,睡覺很輕,很容易醒。后來先生工作之后,這個毛病就越來越重,到了要吃藥的地步?!?p> “奧~”司晨點點頭。
司晨不禁想起那天晚上,她和顧廷鈞兩人都沒睡,在客廳相遇的場景。
自己曾說過,讓他安靜下來感受夜的靜謐,司晨這時候才知道。在一個個無眠的夜里,顧廷鈞多么深刻的體會過夜的“靜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