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覺得你能幫到我。相反,無名宗的長老亦或是現(xiàn)任的宗主對于我這種情況都很無力。畢竟這么多年過去了,如果他們能夠幫我,我也不至于在這鬼地方囚禁百年了。而你,剛一見面就能幫助我控制兩條觸手,這比我將自己囚禁百年可有用多了?!?p> 寂久崖緩緩開口:“而且,我也并不是什么怪物,一旦我徹底掌握我的身體,并且恢復(fù)精神力傷勢,我的外觀也會變得和常人無異。這,便是異體融合功法的奇異之處?!?p> “半人半妖的形態(tài),只有當戰(zhàn)斗的時候才會再次展現(xiàn),并非不可控制。”
王闖這才明白寂久崖的意思,同時也不禁心生疑惑:“那你先前為何說我不能從你這里得到任何的東西,你現(xiàn)在還不是主動將功法傳授給我。”
“之前不同意將功法給你,是因為我看不出你的心性。因為主動來到這里找我的人,多半都是為了某種貪婪的野心,而在你的身上,我并沒有看到這種野心,哪怕一絲一毫。我看到的,只是一個天真的小朋友,多了些小聰明,當然,臉皮也很厚?!?p> 王闖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臉皮:“那你的意思,我還要謝謝夸獎嘍?”
寂久崖并沒有理會王闖的無聊話題,而是運轉(zhuǎn)靈力,一時間一道水柱自水面上浮出,跟著出現(xiàn)的,還有這一卷晶瑩的玉簡。
寂久崖大手一揮,玉簡被水霧包裹,緩緩落入他的手中,然后,遞給王闖。
王闖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玉簡,猶豫過后還是收了下來。如果真是按照寂久崖所說,那他這功法還真是強大無比了。
“這功法其實也只是一半,它原本的名字,叫獄體九變訣,只有當真正的功法補全,才能掌握它真正的力量?!?p> “那另一半功法在哪?”王闖下意識的問道。
寂久崖看了他一眼,拖著章魚的身軀緩緩靠近,四目相對,一字一頓地道:“另一半,自然是在獄體宗了,只不過,根據(jù)功法傳承的規(guī)定,第一個將此功法學成的人,必須改姓——獄!”
看著后者嚴肅的樣子,王闖下意識地咽了一口唾沫。接著,又聽寂久崖再次開口:“小子,雖然說,我也很希望你將這功法補全,不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因為獄體宗的那部分功法早已失傳,就連現(xiàn)任宗主修煉的都是不完整的功法。當然,即便這功法湊不齊,也不會影響它本身的強大?!?p> “因為獄體九變訣乃是有著九種的變化形態(tài),而這本半全的功法,只有一變。不過,獄體宗的道友們就更加可見了,他們相對而言卻是只有著一絲獸性,所帶來的提升遠遠不如這半部功法來的強大?!?p> 王闖驚愕,如同腦海中突然多出了某種驚天隱秘一般,一時間難以消化。
“不妨告訴你,這獄體九變訣乃是遠遠超過了天階的存在,要知道,時間的功法一共便只有天地玄黃四種,我看你的功法,不過最為低級的黃階而已。至于你的精神力功法,【凝神決】我也自然也是見過,其品質(zhì)也不過爾爾?!?p> “而異體融合功法,雖然只是半全的功法,卻也十分強大了,其品質(zhì),足有地階!在整個北境,包括金鱗界,黑龍城以及天燎域所流傳的地階功法,也就只有一種,那便是【殘陽功法】!”
“而同樣是地階功法,我不相信你會選擇殘陽功法而放棄我的異體融合功法!”
王闖終于忍不住,“你為何一定要我堅持修煉這部功法?這對你沒什么好處!”
“當然有好處了。”寂久崖擺動著觸手,“因為只有這樣,你才能夠更好地幫助我找到我需要的東西【塑魂蓮】!”
“可我沒說要幫你???”王闖不解,“而且,你一旦要我?guī)湍?,肯定就會放我離開,可我離開以后,我自己都不確定會不會再次回到無名宗?!?p> “當然會了,因為你已經(jīng)和這里染上了因果,冥冥之中,我能感覺到,你,對我,對無名宗,都很重要?!奔啪醚逻@番話倒不是瞎說的,而是他真的有這種感覺。
“那好吧,既然你堅持,功法我可以收下,修煉。”王闖將玉簡收入儲物戒指,沒有急著修煉,現(xiàn)在有了這本功法,他再也不用在回憶中到處收集功法了。
“可我還是不確定自己會幫你?!蓖蹶J如實回答,也不管后者會不會生氣。
反觀寂久崖則是微微點頭,如果王闖很爽快的答應(yīng),他反而不介意收回功法,甚至讓王闖永遠都走不出地牢。
因為一個輕易許諾的人,也是最容易失信的人,他寂久崖不需要這樣的奉承小人!當然,這話他并沒有對王闖直說。
“這件事,不是由你來操心的,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如果你幫我找到了【塑魂蓮】,我可以送你一場大機緣,遠遠超過異體融合功法的大機緣!”
“我怎么才能相信你?而且這百年以來,曾經(jīng)的機緣也未必存在了,更何況以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完全可以用這個機緣和其他人交換【塑魂蓮】,可是比和我交易劃算的多啊!”
“你放心,這個機緣我保證,就算再過百年依然存在,其他的恕老夫無可奉告,如果你同意,現(xiàn)在就可以帶著你的東西離開了?!?p> 說著,潭水上涌,啪嗒一聲,王闖之前丟在水中的鐵棍被丟了出來。有些彎曲。
“可以,如果我真的有興趣,會回來和你交易的,不過,這也要等我得到塑魂蓮之后才行?!蓖蹶J的言外之意,寂久崖連塑魂蓮的位置都沒告訴他呢,讓他怎么去爭取。
“你聽過石人山脈嗎?”
“沒有?!蓖蹶J搖頭。
“那就等你聽過石人山脈之后再說了,況且,百年都等了,塑魂蓮也不急于一時?!奔啪醚碌膬芍挥|手很人性化地做出了攤手狀。
百年以來,他和這身軀漸漸融合適應(yīng),控制觸手遠比用自己的手臂更加習慣。
“等等,這個還你?!奔啪醚略俅谓凶⊥蹶J,遞給他一個翠綠色的珠子。
王闖接過珠子,龍眼般大小,散發(fā)著奇異的波動,內(nèi)部紋絡(luò)輕易美觀,像是一個漆樹的形狀,整體而言,就如一個完美的工藝品一般,讓人愛不釋手,當然,王闖知道,寂久崖這個時候還給他的東西總不會只是美觀這么簡單。不過,他對這個珠子似乎并沒有什么多余的印象。
“這個是在你戒指中發(fā)現(xiàn)的,看樣子是一種傳承之物,你大可以在這里將這傳承使用,有老夫在這里為你護發(fā),肯定比在外面安全許多?!奔啪醚驴粗淹嬷樽拥耐蹶J,緩緩開口:“當然,這個是在你給我的五立方米源神露之內(nèi)的,也就是說,你需要補償同樣體積的源神露給我?!?p> 王闖看向他,一個眼睛大,一個眼睛小,表情很是古怪:是誰剛剛說自己摳門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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