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鹿仁賈開口的同時,門。開了,一道身影緩緩的從門外走來,陽光從門外投射,經(jīng)過門口的人影,在王闖和鹿仁賈面前的地面上留下了長長的影子。
“狍…狍輝矣?”
鹿仁賈的面色漸漸轉(zhuǎn)作震驚,他怎么也沒想到把他和王闖囚禁起來的人竟然是狍輝矣!
“怎么,這人你認識?”王闖捅了捅旁邊的鹿仁賈,小聲嘀咕道。
“認識?何只是認識?我們內(nèi)門第子分裂為三個派別,他便是其中一個派別的領(lǐng)頭人!”鹿仁賈認真的道。
“那這么說,你不會也是另一個派別的領(lǐng)頭人吧?”王闖打趣他,因為他們的名字著實都夠奇怪。
“你怎么知道?”鹿仁賈一聽,眉毛一挑,小聲驚呼道,不過他的目光卻是死死的盯著緩緩走來的狍輝矣,“不過那都是以前了,自從我被關(guān)進地牢之后,我們路人幫就不歸我管了,而且,如今我已經(jīng)越獄,怕是未來都沒有再見大家的機會了?!?p> 鹿仁賈神色稍稍暗淡,王闖則是沉默不語,因為他也知道,鹿仁賈能有今天,都是他王闖害的。
“王闖道友無需自責,命中有之避無可避,你能前往地牢助我越獄,已經(jīng)是很大的恩情了?!甭谷寿Z正開口安慰呢,卻被王闖打了個腦,疼的他嗷嗷直叫:“你特么知道是恩情還賴我偷你東西!”
鹿仁賈:“……”
就在這時,狍輝矣已經(jīng)緩緩逼近了,王闖抬頭瞇縫著眼睛仔細一看,臥槽?這人他也認識??!
這不就是收了他不少賄賂才同意將他分配到地牢打雜身份的管理者嗎!更早一些,還是他將自己分配到死礦區(qū),這才有了后來與史老師等人結(jié)實之后的故事。
王闖看著狍輝矣,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他會在這里出現(xiàn)?難道他是來救自己的?可是他們之間并沒有著什么感情上的交往啊,而且狍輝矣有怎么知道他被關(guān)在這里?
還是說,將他和鹿仁賈關(guān)在這里的本身就是狍輝矣?可是,這樣子也說不通啊。他們和狍輝矣都沒有什么仇怨,也就鹿仁賈曾經(jīng)做路人派領(lǐng)頭人的時候可能和他有些競爭,可是事情過了這么久,鹿仁賈還被關(guān)進了地牢,恐怕有此影響鹿仁賈往后都不會對狍輝矣的地位產(chǎn)生什么威脅了,而他王闖,更是和其無冤無仇,將他關(guān)進小黑屋,根本沒有理由??!
王闖蒙了,同樣蒙圈的還有一旁的鹿仁賈,不過鹿仁賈倒是比王闖清楚一些狀況,此時,至少他能夠確定,狍輝矣肯定不是來幫助他和王闖的。
“怎么,不認識我了?”狍輝矣緩緩開口,似笑非笑地看著鹿仁賈:“沒想到堂堂路人派領(lǐng)頭人,如今竟會落得這種下場!當真是荒唐啊?!?p> 果然,此言一出,鹿仁賈神色再次黯淡許多,回想昔日,他鹿仁賈身為無名宗內(nèi)門第子三大領(lǐng)頭人之一,其地位與狍輝矣,屠緋叮不相上下,好不風光!
可是如今他鹿仁賈已是因為失守藏丹閣一事成為了階下囚,淪落到這種地步,怕是日后再無顏面對昔日手下的諸多內(nèi)門弟子,和一個外人無異。
當然,他也知道這一切都是拜王闖所賜,可是他既然已經(jīng)選擇了原諒就再也不會后悔。更何況,在地牢關(guān)押的這段時間,他更是反省了許多,回想到昔日借著權(quán)高位重欺壓外門弟子的事情,更是無顏面對,深知悔改。
“狍輝矣,你將我關(guān)在這里做什么?我鹿仁賈日后再難對你產(chǎn)生威脅,況且,我的殘圖應該是你偷走的吧?”鹿仁賈皺著眉,緩緩開口:“只要你肯放了我和王闖道友,寶圖一事我可以不再追究?!?p> “追究?你拿什么追究?就憑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嗎?還是憑借你在無名宗路人派領(lǐng)頭人的地位呢?”聞言,狍輝矣反倒是一聲冷笑,又多看了一眼旁邊的王闖,“怎么,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收買人心?”
“你……”鹿仁賈震怒,指著狍輝矣,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的確,以他現(xiàn)在的處境,根本沒有資格和狍輝矣談條件,可是狍輝矣言語之尖酸,著實令他在王闖道友面前顯得幾位難看。
“還有你小子,這半個月來費盡心機爭取地牢雜役的位置,你真的以為我會毫無察覺?”狍輝矣指著王闖,有著說不出的憤怒。
憑什么他鹿仁賈都進了地牢還會有人冒著危險去救他,他鹿仁賈何德何能?這讓他十分妒忌。因為他知道,雖然同樣身為炮灰派的領(lǐng)頭人,他狍輝矣若是落得關(guān)進地牢的下場,根本不會有人去救他,只會出來更多的競爭者,將他的位置取代。
聞言,鹿仁賈再次看向沉默不語的王闖,心生感動。他本以為王闖道友只是心血來潮,同時心生愧疚趁機將自己救出來的,可是聽到狍輝矣的話,卻是讓他心生感動,沒想到王闖道友真的重情重義,為了救他竟然如此費盡心機。
雖然他已經(jīng)打算原諒王闖,可是對于王闖做出的事情他心中的芥蒂還是有的,可是聽到了狍輝矣這番話,非但沒讓他生氣羞憤,反而心里面對王闖的芥蒂消失了大半。
“沒想到啊,沒想到,你鹿仁賈就算進了地牢都有人愿意幫你越獄,不得不說,你收買人心的手段還真是高明啊!不過,你也別高興的太早!因為你們現(xiàn)在的所有把柄都捏在我的手里!”狍輝矣再次冷眼相對,“鹿仁賈,你可知道,在你被關(guān)進地牢的日子里,你路人派的第子竟是如同釘子一樣難啃,我花費巨大代價進行拉攏,竟然沒有一人想要背叛!”
“往日里,我怎么沒看出你鹿仁賈竟然還有著這樣的手段?”
“你鹿仁賈倒是養(yǎng)了一群好狗!說什么【賈兄不歸,路人派不散】!我倒是要看看,這群第子在我的打壓之下,能夠挺多久!”
鹿仁賈聞言,眼眶中淚花流轉(zhuǎn),他真的是沒想到啊,自己帶出來的手下盡然都是如此注重感情!
【賈兄不歸,路人派不散!】他鹿仁賈何德何能,何德何能啊!
鹿仁賈雖然對外門弟子極為苛刻,甚至時常欺壓,可關(guān)鍵時刻不得不說,他待自己的諸多手下可是真的不??!
不過,任他如此也是不敢想象,哪怕在自己被關(guān)進地牢之后,自己的手下盡然如此維護自己!他鹿仁賈從小到大就沒有被這么感動過!
此刻,他終于明白了責任的意義,終于明白了這個沒人教會他的道理!
“怎么,還哭鼻子了?也不知道你這慫包是怎么得到路人派第子維護的!”狍輝矣對其嗤之以鼻:“要知道,你們現(xiàn)在一個是越獄的囚徒,一個是囚徒的幫兇,只要我肯向上稟告,你們的下場……嘖嘖嘖……”
“你想得到什么?”鹿仁賈猶豫過后,反問道。
“得到什么?”
狍輝矣冷笑。
“你以為以你現(xiàn)在的樣子,配我從你身上得到什么?”
“你配嗎?!”
“我要你命令路人派歸順于我!當然,你也知道這是遲早的事,如今我要的,只是通過你,讓這件事情提前一些罷了!”
“還有,你若是想他安全離開,將修復寶圖的秘制靈液交給我!”
狍輝矣大肆開口,其尖酸的樣子,就連一旁的王闖都是有些聽不下去了。
瞎寫就完了
突然感覺二十萬字根本算不了什么,等我五十萬字或者更多再看看成績吧 以后可能沒有作家說了,專心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