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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奏好像聽到系統(tǒng)嘲諷的笑聲,除了威力一般的手槍能用以外,其他兩樣也許能拿來當毒藥陰人,腦子被喪尸舔過才會對自己使用。
眾人又走了一段,秦奏發(fā)現(xiàn)黃毛神色有些不太對。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秦奏問黃毛。
“沒,就是沒藥喝了……”黃毛的神色有些呆滯,似乎在回憶自己剪過的頭發(fā)和對還沒剪過的頭發(fā)的眷戀。
秦奏看了看身后的身影,離自己還有段距離,拿出一瓶A合劑遞給黃毛。
“我兩瓶都沒用,你還有多長時間?”
黃毛猶豫了一下,接過合劑放到系統(tǒng)空間里。
“還有一個半小時左右,如果到四樓發(fā)現(xiàn)還有很久才到我就還給你,一個人死總比兩個人死要強。”
秦奏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眾人沒有多說什么,沉默的繼續(xù)前進,終于,眼前出現(xiàn)了去四樓的樓梯。
“上去吧,希望主保佑我們的旅途快點結(jié)束,好的意義上?!鄙窀缸咴谧钋懊妗?p> 眾人來到四層,走過一段幽暗的走廊,來到一扇門前,正是大家尋找許久的控制中心。
“哈,終于到了!”黃毛感嘆道。
“別放松啊,我的一位老師曾經(jīng)說過日行百里半九十,就是說我們才走了一半呢?!眾W德里奇微笑著打擊著黃毛。
“你的老師沒告訴你良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嗎?”莎莉絲特也開起來玩笑。
“所以說一件事情大抵上就難在開頭和結(jié)尾,中間的過程瑣碎,不值一提?!眾W德里奇率先推門走了進去。
“可世間大部分事情都是瑣碎的。”神父反駁道。
“所以說大部分人都不值一提。”奧德里奇回頭盯著神父說道。
神父默然。
眾人進入控制中心,控制中心并不是很大,整座建筑類似于金字塔,底盤很寬廣,高層越來越窄。
屋里有一些隔間,每個隔間都有一些監(jiān)控設(shè)施,大部分都被破壞掉了,只有很少一部分還在運行但也一會兒亮一會兒滅。
大家穿過一個個隔間,來到一個巨大的控制臺前,奧德里奇觀察了一會兒,開始打開一層大門,預啟動地下潛水裝置。
“還好老大懂行,我連看都看不懂?!秉S毛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一把梳子開始梳起來頭。
“信息是最重要的,信息不足與等死無異?!眾W德里奇鄭重的說道。
這時,秦奏突然感到背脊一涼,沒有絲毫猶豫的向前倒了下去,然后滾到黃毛身旁。
這時秦奏原來站的位置已經(jīng)多出了一個人影。
“誰!”黃毛嚇了一跳。
眾人都轉(zhuǎn)過身來,半圍著那個人影。
“唉,果然不該偷襲你的,在監(jiān)控里我就發(fā)現(xiàn)你很敏感,但是不搞死你我又感覺自己死定了,看你背著個小孩子就忍不住想試試?!闭f話的是一個穿白大衣的老先生,干癟的身體似乎都要縮成一團了。
“你是療養(yǎng)院的人?這么久了你竟然還活著?”神父也有些吃驚了。
“我是這的主管,負責研究那幫該死的邪教徒交給我們的肉塊,很明顯我們平時防止生化感染的措施對邪神的侵蝕效果不大,至于我為什么還活著?當然是因為我變成怪物了?!崩先松裆届o的說道。
“你為什么攻擊我?為什么不離開?”秦奏問道。
“我不會讓任何怪物從這個島上離開,我制造的我會負責毀掉?!?p> 老人突然蹲下去,按著頭。
“但我又不能毀掉潛水設(shè)施,這樣我就回不去了,我為什么要回去?”
老人突然開始自言自語,似乎忘了旁邊還有幾位觀眾。
眾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都拿出武器,決定趁它處于混亂狀態(tài)直接搞死它。
這時,老人突然看了過來,目光幽深。
“對了,把你們殺光就好了,把你們殺光我就能回去了?!?p> 老人在原地留下一個殘影,人已經(jīng)到了奧德里奇面前,一拳懟向他的胸口,奧德里奇直接飛了出去砸在墻上,嘴里吐出一口鮮血,但他的西服竟然沒壞,如果不是這件西服,他的胸口一定會被穿透。
老人正要追擊,阿爾杰擋在奧德里奇身前,老人一拳打在阿爾杰身上,阿爾杰只是退了一步,但他的速度根不上老人,只能被動防御。
這時神父、秦奏、黃毛都沖了上去,老人雖然速度極快但也有跡可循,只要預判他的位置和運動軌跡,對付一個只是依靠本能來戰(zhàn)斗的人并不是不可能。
老人受傷后恢復的極快,但隨著受傷越來越多,老人的攻擊越加雜亂無章,終于,老人倒在地上。
“你們不該殺了我的,這樣你們都得死了,唉,我還以為我在拯救世界,沒想到世界會因我而毀滅,不過,這樣也蠻有趣的……”
隨著話音低沉,老人死了。
隨著老人死了,尸體活了。
這就是他研究一生的杰作,本來是為了活人而研究,卻成功的復活了死人,加入了奇怪的肉塊以后,奇怪的東西誕生了。
它大概四米高,發(fā)達的骨骼長得到處都是,胸口由肋骨構(gòu)成了像嘴一樣的器官,似乎笑的很開心,肌肉緊貼著骨骼,紅白相間,大腦膨大,一個漏了很多窟窿的頭骨罩在上面,大腦從中露出,像蛇的尾巴一樣蠕動。
只是看著他就會讓人感覺頭疼,從它的嘴里飄了昏黃泛綠的霧氣。
黃毛有些承受不住了,看著怪物,黃毛突然笑了起來,發(fā)自內(nèi)心的那種,但這并不會讓人感到歡樂,反而有些毛骨悚然。
其他人嘴角也開始扭曲,露出了謎之微笑,心底卻越來越冷,感覺自己將要被怪物同化。
所有人里只有末梨沒受影響,她從秦奏背上下來,走到怪物面前,抽出花與詩,插入怪物的身體,刀上似乎有某種力量,只是插入怪物身體,怪物就發(fā)出痛苦的嘶嚎,漸漸化成了灰燼。
末梨似乎用盡了全身力氣,軟倒在地上,秦奏的身體還很僵硬,掙扎著走向末梨。
大家都松了一口氣。
而這時,一把短刀刺穿了末梨的胸口,同時,一個玻璃瓶在人群中打碎,氣體將幾人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