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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靈居

第二章:畫中的冤魂

風(fēng)靈居 炫酷的糖 3399 2019-05-22 20:29:40

  午后的陽城,天色漸漸暗淡了下來,地上的落葉紛紛給大風(fēng)卷起,拋向天空。

  昨夜安靜后的別墅,此刻臥室里亂的一團糟。

  “小梅!別害怕!我是媽呀!”一穿著年輕的婦女含著淚,看著蜷縮在墻角的女兒,想靠近她。

  “走開!走開!”

  “老白?。∵@可怎么辦??!”婦女見女兒這個狀況,也接近不了,絕望的看著身旁的中年男子。

  被婦女稱作老白的男子,正是蜷縮在墻角女孩白梅的父親白尚云,。

  “都怪我!昨晚跟她一起回來就好了!”白母自責(zé)的說道。

  白尚云看著女兒劇烈顫抖的身體,腳踝處也被窗戶上摔碎的陶瓷碎片割了一個很深的口子,傷口正不斷的往外面冒血。

  “小梅,你睜眼看看,我是爸爸啊?!卑咨性品诺蜕碜樱髨D安撫她的情緒,額頭上鋪了一層汗。

  白梅好像聽懂了白尚云的話一般,慢慢抬起頭望向他。

  “小梅,別怕,爸爸在這,爸爸在這?!卑咨性扑闪艘豢跉猓蚺畠荷斐隽穗p手。

  白梅慢慢的抬起雙手,可是轉(zhuǎn)眼間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一樣,猛的往床底鉆去。

  “后面!后面!別殺我!別殺我!”

  白尚云給白梅的叫聲嚇了一跳,看向了后面,可是除了一副山鳥畫,就是白的不能再白的墻壁。

  “看來女兒昨晚一定是看到什么東西,才給嚇成了這樣?!?p>  從別墅一樓走上來,客廳里也沒有看見什么進賊的跡象,亂的只有白梅的這個屋子,而且一進來就能聞到一股尿騷的氣味。

  “老白,你這話是說女兒是給嚇成這樣的?”婦女也冷靜了下來。

  白尚云夫婦做的是古董生意,平常也會信佛保平安,鬼神他們也半信半疑。

  “陳君你還記不記得前幾日店里來了一個少年,當(dāng)時他就說我印堂發(fā)黑,最近家里會遇到不詳?shù)氖虑?,?dāng)時我看他年輕,以為他在說胡話,現(xiàn)在我有點相信了。”

  婦女聽了,面色也慢慢凝重了起來。

  “這樣!你看著女兒,我出去外面打個電話!”

  “喂!哪位?”電話里傳來一個慵懶的聲音。

  “那個,是高師傅嘛?我是西街古董店的白尚云呀!”

  “白尚云?是誰?”

  “高師傅貴人多忘事,就是你前幾日到店里給我說印堂發(fā)黑的白尚云啊!”

  電話那端遲疑了一下。

  “高師傅?”白尚云見那端沒有說話,心開始急了起來。

  “哦!我聽得到!想起來了!怎么了,白老板可有何事啊?”

  “高師傅是這樣的,你前幾日幫我看了相,說近日我家中會發(fā)生什么事情,我這......”

  “行了!我知道了!”

  白尚云心想,自己這次是遇到高人了。

  “你不怕我是江湖騙子了?”電話里的少年譏笑道。

  “誒!哪里哪里,高師傅說笑了!”白尚云自愧到。

  “地址發(fā)我!半個小時之內(nèi)到!”

  白尚云激動的道了謝,看來女兒有救了。

  少年叫高雄,懂風(fēng)水,看面相,也會一點奇門異術(shù)。

  大約十五分鐘后,一染著黃色毛發(fā)的少年,背著一個黑色的書包,花格子的上衣短褲,腳下是一雙人字拖,站在別墅門前,看著像一個不良少年。

  “這姓白的還真的有錢!都住起別墅了!”高雄看著面前四層的別墅,他這一輩可能都買不到。

  他沒有直接進去,在別墅外面走了一圈。

  “依山傍水的,又是富人區(qū)!不錯!”

  “滴滴~”

  高雄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直板的諾基亞手機。

  “高師傅??!您到哪里了,要不要我派車過去接你吧?!卑咨性埔娺^去了這么久,還沒有等到他,心里不安了起來,心想這人不會是不來了吧。

  “不用了!我就在你別墅樓下!你這別墅這么大,一看就看到了!不過等會回去你可得送我回去!這路可不好打車!”高雄心疼自己花四十塊錢老遠(yuǎn)的打車過來,這白尚云早不講,晚不講,偏偏等他到了才說!等這次處理完這件事,非得宰他一頓!

  “這個當(dāng)然!我出去接您!”

  “高師傅,請進!”白尚云把高進帶到了自己的女兒房間。

  “什么味!”高進捂著鼻子,怎么聞著像自家?guī)臍馕丁?p>  “.......這.....”白尚云語塞,為了更快找出原因,就保留了現(xiàn)場,沒有叫阿姨清掃。

  高雄看他這個模樣,也大概知道是什么氣味了。

  “高師傅,剛才在電話里,沒能和你細(xì)講,昨晚屋子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我女兒看人就怕,你說這里是不是.......”白尚云不敢說下去了。

  “高師傅,你可要救救我女兒??!”白母一見人到了,激動的抓著高雄的手。

  “夫人,你老公還在旁邊嘞,我知道你的心情,但冷靜、冷靜!”高雄還是一個年輕氣盛的男孩。

  白母面色微紅的發(fā)開了他的手,“高師傅說笑了?!彪m然她接近四十多歲的人了,但皮膚保養(yǎng)的依然白皙,看著不像是進入半老徐娘的女人。

  “你女兒現(xiàn)在人在哪?”高雄入眼是床上一團亂蓬蓬的被子,也沒有看到她女兒的身影。

  “在床下.......”

  “嗯?”高雄身子趴了下來,果然看見一個少女抱著頭,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來!你們兩個也別光看著??!幫忙把她拉出來!”

  “高師傅.....這直接看行嗎?”白尚云不是不肯把女兒拉出來,只是女兒穿著一條睡裙,早就衣不遮體。

  “人不弄出來,你們兩夫妻想讓她在床底下過年嗎!”

  “聽高師傅的吧!”白母說道。

  兩個不男人也不管白梅怎么喊叫,一人一條腿把她從床底拉出來。

  “我X”入眼是一條黑色的蕾絲短褲,怪不得這兩夫妻不想讓她出來呢,相比剛才,高雄感覺自己鼻血都要噴出來了!

  還沒等他認(rèn)真看,白母拿出一條浴巾把她包裹住。

  “咳咳!”高雄尷尬的看向了別處。

  “別過來,別過來.....”白梅嗓子沙啞的叫著,掙扎的力氣也越來越小。

  “啪!”高雄在她的背部一拍,白梅暈了過去。

  “放心,她只是暈過去了?!?p>  白母把她安放到床上,心疼的為她蓋好被子,拿出早一準(zhǔn)備好的醫(yī)療箱,為她小心的包扎。

  “高師傅,我女兒這是.....”

  高雄沒有說話,走到窗戶旁,往下望去,搖了搖頭。

  白尚云見他搖頭,難道自己女兒沒救了?

  “高大師,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兒??!我剛剛查看了周圍監(jiān)控,昨天就我女兒進入了別墅,所以我女兒一定是看了不好的東西了,大師只要治好我女兒,多少錢我都給!”

  “不是,我是說這里沒有什么異常,你女兒只是給嚇得,去醫(yī)院看個精神科,修養(yǎng)下就好了?!?p>  “.........”白尚云。

  “咦!這畫?”高雄看著墻上的山水畫出神,高山流水,萬徑人蹤滅。

  “高大師,這畫是別墅里本來就有的,本來是放在樓下客廳,我女兒見這畫好看,就放到了自己房間,這畫可有什么不對?”

  高雄單手一摸,迅速的抽回手,后退了兩步。

  “問題大了!”高雄面色凝重的看著面前的畫,眼神仿佛要把它看穿。

  “?。俊卑咨性圃僭趺纯匆簿褪瞧胀ǖ漠?,難道女兒就是被這畫嚇到的?

  “這畫中藏著一個大家伙!”這時只要認(rèn)真的看,會忙骨悚然的發(fā)現(xiàn)畫中鳥快速的動了一下,又恢復(fù)了原位。

  高雄嘆了一口氣,自己完全不是它的對手。

  “你家這事我辦不了?!备咝蹖τ谶@件事也不敢逞能,這可是一只老鬼??!他自己小命還要緊呢!

  “大師,為什么辦不了?”白尚云焦急的問道。

  “因為.....畫中藏著一個怨氣很深的女鬼,我不是她的對手?!备咝垡膊慌滤麄冃υ挘f出了實情。

  “?。 卑咨性埔黄ü勺诹说厣?。

  “這....大師啊,求求你想想辦法救救我們家??!要不,我們就搬出去吧!”白尚云想既然這女鬼在這畫中,大不了這別墅他不要了還不行。

  “遲了!這女鬼已經(jīng)盯上你們家了,逃到哪里都會找到你們?!?p>  “這......”白尚云現(xiàn)在后悔死了,當(dāng)初就不該貪便宜買下這二手別墅,還沒住幾天就引火上身,現(xiàn)在哭爹喊娘都沒用了。

  “不過,最近我在同行里聽說陽城有一個非常的厲害的人,開了一個網(wǎng)店,專門處理像你家這樣的事情,據(jù)說還沒有失手過?!备咝蹖τ谶@人也比較好奇,但是從來沒有見過他。

  “我把網(wǎng)址發(fā)給你吧,你現(xiàn)在把他請來,或許有一線生機,但也不知是吹牛還是真的有本事,反正我干不了,你去試試吧!”

  “好好!謝謝大師!”雖然高雄沒有幫到什么忙,但他一眼就看出來畫中的異處,也算是個高人,況且要是放在別人的身上,也可能會裝作沒事,然后糊弄一下他,那他家可就真完了。

  “大師!他接單了!”白尚云激動的叫了出來。

  “哦?這次我到要看看,他有什么逆天的本事?!?p>  效率很快,沒過多久,樓下就傳來幾聲喇叭聲。

  高雄往樓下看去,是一個和他年齡相近的少年。

  “師傅,這邊請!”白尚云不知為什么,感覺一看這個年輕人,就覺得與眾不同。

  楊志一進門就看見一個黃毛一直盯著他看。

  “這位是高大師。”

  楊志點了點頭。

  他進門后掃視了一遍屋子,皺了皺眉。

  “怨氣極深!”

  楊志視線馬上就定格在墻壁的那張畫上。

  “厲鬼!”

  白尚云看這年輕人比剛剛的的那個高大師還要厲害,一眼就看到畫中的端倪。

  “大師,可.....有辦法?”白尚云雖然覺得面前的這個少年有點不同,但還是試探性的問了問。

  “我需要一些工具,趁著太陽還沒落山之前準(zhǔn)備好?!?p>  “太陽?.....落山?”白尚云看外面的天色陰沉,馬上都要下雨了,哪來的太陽?

  “意思就是在六點前!”楊志無語的看著白尚云。

  “哈哈!”高雄忍不住笑了出來。

  “好的,大師您說,我這就去準(zhǔn)備!”白尚云知道自己鬧了一個笑話,叫妻子安排兩位大師樓下大廳喝茶,自己親自按照楊志的要求準(zhǔn)備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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