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閉著眼睛在院子打坐的張少晨微微睜開眼。
轉(zhuǎn)頭看了一下。
此刻,大小姐和二小姐都趴在院子的石臺上睡著了。
他昨晚一晚沒睡,可并沒有什么疲憊感。
這兩位小姐還真是說話算話,守了他一晚上。
令他無語的同時也挺感動。
這兩位小姐真心為他好,為他擔(dān)憂。
明明受不住困,卻還在這里守他。
他當(dāng)然不可能因為兩位小姐的阻止就放棄去溶泉湖。
拍拍雙腿站起來,他把齊洛泱和齊洛櫻抱到了自己的屋里,讓她們睡好。
這才精神抖擻的走出院子。
半個時辰后,張少晨召集好了獵獸軍里最精英的二十個獵獸軍出發(fā)了。
余伯推著齊裴元在練武場上送他們。
離開前,張少晨還對齊裴元說,兩位小姐在他屋里睡覺。
令齊裴元很是訝異。
因為他根本不知道兩個女兒昨晚去阻止張少晨。
“噠噠噠…”
馬蹄揚起,灰塵四起,張少晨帶著二十個獵獸軍雄赳赳,氣昂昂的沖出了齊家堡。
……
盧碭山。
“大當(dāng)家,齊家堡的獵獸軍出發(fā)了,由齊家堡的張教頭帶領(lǐng)。”
一個獵獸軍跑到盧云廷么面前恭敬道。
“好…”
盧云廷從椅子上站起來,哈哈大笑,大手一揮道:“召集人手,我們立刻出發(fā),這次先把齊家堡的獵獸軍全部殲滅在異獸森林中?!?p> “大哥,我這就去召集人手。”
站在一旁的盧云江立馬大聲嘶吼。
經(jīng)過這一個多月的養(yǎng)傷,他的傷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
要不是大哥說先把張少晨的來歷打探清楚,他早就沖到齊家堡找張少晨算賬了。
盧云江往外跑了幾步然后又連忙折返回來:“大哥,我們這次是沖上去直接干還是…?”
“你傻啊,當(dāng)然要見機行事了?!?p> 盧云廷瞪了他一眼:“殺人總得有個理由吧,等他們獵完獸之后,我們再沖出去找他們搶,他們不給就可以動手了?!?p> “好好好,還是大哥英明?!北R云江連忙點頭。
很快,盧云廷盧云江兩兄弟也帶著盧氏軍團的獵獸軍人馬沖向了異獸森林。
……
早上的異獸森林依然籠罩著一層薄薄的霧氣。
張少晨帶著獵獸軍奔了一個時辰后便開始放慢腳步。
這次,他們目標(biāo)很明確,直接奔溶泉湖。
根據(jù)獵獸軍的情報。
那只紫睛雕是每天早晚一次叼著靈獸飛到溶泉湖,把靈獸投入湖中。
這早上去肯定是趕不上早上出現(xiàn)的紫睛雕了。
唯有提前去到溶泉湖周圍,先埋伏起來。
等到晚上的紫睛雕出現(xiàn),就立馬出手獵殺。
如何獵殺這飛在空中的紫睛雕也成了張少晨需要考慮的問題。
所以他一邊行走一邊計劃著。
以紫睛雕的戰(zhàn)斗力,他用‘怒嚎’技能震懾的話頂多會讓紫睛雕嚇一跳而已。
而他的‘飛躍’技能更是比不過紫睛雕的飛行速度。
這想了一會后張少晨一時之間還真想不到個好辦法。
“駕~~”
正在這時,從他們身后傳來了一道聲音。
很快,一道人影鞭著快馬迅速的掠過他們,停在了張少晨面前。
“大小姐?”
看到這馬上的窈窕身姿,張少晨嚇了一跳。
來人正是齊洛泱。
一雙美目瞪著張少晨。
她在張少晨的屋里醒來后自然就發(fā)現(xiàn)張少晨不見了。
然后問了一下齊裴元,得知張少晨已經(jīng)帶著獵獸軍來了溶泉湖,她只好快速的追來。
她始終不放心,既然阻止不了他,就只能跟著他去了。
萬一他做出什么沖動的舉動,她還能阻止一下。
“大小姐?!?p> 齊家堡的一干獵獸軍也連忙對齊洛泱問好。
齊洛泱瞅著張少晨:“你是一定要去溶泉湖獵紫睛雕是吧?”
張少晨打了個哈哈:“大小姐,現(xiàn)在想回去也來不及了啊,大伙興致正高呢,正是他們勇氣最佳的時候,一定能獵到這只紫睛雕的?!?p> 齊洛泱什么也沒說,把自己的馬頭轉(zhuǎn)掉與張少晨的一個方向:“那我跟你一起去?!?p> “呃…”
張少晨撓了撓腦袋,有些頭痛:“大小姐,很危險的,你還是不要去了吧!”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齊洛泱揚起腦袋,把掛在馬腹的弓拿在了手上:“這異獸森林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來了,怎么?做了獵獸軍教頭,就覺得我不行了是吧?”
張少晨只好點頭:“那行吧,不過你也得聽我的。”
“是,張教頭,我聽你的。”齊洛泱沒好氣白了他一眼,然后率先走在前面。
又慢行了近兩個時辰后,溶泉湖終于近在眼前。
然后所有人下馬,把馬匹拴在了一個安全的地方,步行靠近。
“你想到如何獵這紫睛雕了嗎?”
齊洛泱對他問道。
她自然有這樣的經(jīng)驗。
張少晨搖搖頭:“還沒有,不過時間還早,現(xiàn)在也還不知道這紫睛雕長啥樣,等我們先在溶泉湖四周布下埋伏,再說吧!”
步行了十分鐘左右,總算是來到了溶泉湖。
此刻的溶泉湖顯得甚是平靜,四周靜悄悄的,只有那湖中心依然有著冷颼颼的寒氣升騰。
他依然習(xí)慣性的先觀察地勢。
這溶泉湖一圈下來,除了在湖邊的幾塊巨石之外,幾乎沒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
根本找不到好的埋伏點。
那幾塊巨石挨著湖太近,藏在巨石身后,紫睛雕從空中很容易發(fā)現(xiàn)他們。
唯一的辦法是只能藏在大樹后面。
可大樹又距離溶泉湖稍遠了些。
等他們從樹后跑出來,紫睛雕早就可以逃之夭夭了。
想罷,張少晨瞥到了一旁齊洛泱手里的弓。
突然轉(zhuǎn)身對身后一干獵獸軍道:“你們有多少人會用弓?帶了多少把弓來?”
“回張教頭,我會,我?guī)Я恕!?p> “我也帶了…”
“張教頭,我也帶了。”
很快,七八個獵獸軍就連忙舉起了手。
張少晨微微一笑:“那就好?!?p> 然后對著齊洛泱道:“這種弓的威力能夠?qū)ψ暇Φ裨斐墒裁礃拥膫Γ俊?p> “你想用弓對付紫睛雕?”
齊洛泱有些詫異,還是回答道:“如果是防御強的靈獸,比如銀角犀那種,這種弓基本就沒用了,射在銀角犀身上最多也只能讓它感覺疼痛一下罷了,穿不透銀角犀的外皮。不過紫睛雕不是屬于防御很強的靈獸,它的戰(zhàn)斗力強在雙翅,雙爪和利嘴,這種弓若是射中它的話,應(yīng)該能穿透它的外皮,讓它受一點輕傷?!?p> “夠了。”
張少晨挺滿意:“待會你們會用弓的按照我的部署埋伏,等紫睛雕給溶泉湖投靈獸的時候,聽從我的指揮全體對它發(fā)動攻擊,它到時候所有的注意力一定會在湖中,所以只要所有人的弓箭都能命中它,即便是每道都是輕傷,也夠它喝一壺的?!?p> “你瘋了?!?p> 齊洛泱大吃一驚:“紫睛雕的脾性非常的暴躁,如果不能一擊必殺,激起它怒火的話,我們所有人都要完蛋,它可以輕松一爪抓死我們這里任何一個人。”
張少晨信心滿滿,對她道:“大小姐,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們受傷的,只要能拖住它兩個呼吸不讓它飛走,我就有把握擊殺它?!?p> 張少晨心中自有自己的想法。
他有‘彈射’技能,這威力肯定會比這些弓的威力大得多,到時候只要他找準(zhǔn)機會先弄瞎了紫睛雕的雙目,獵殺幾率就會大很多。
不知為何,看到他這副強有力的自信表情,齊洛泱心中莫名的很是信任,下意識點點頭。
只是她還有些許擔(dān)心:“可是…”
“大小姐,剛才不是說好了嗎?要聽我的?!睆埳俪亢俸僖恍?。
齊洛泱只好閉嘴:“那好吧!”
與此同時,在距離齊家堡兩里以外的一片空地上,盧氏軍團的人馬也停在了這里。
一個往前去探查的獵獸軍回來對盧云廷道:“大當(dāng)家,齊家堡的人在溶泉湖停下了,沒有動靜。”
“他們有獵靈獸嗎?”盧云廷皺著眉問道。
這個獵獸軍搖搖頭:“沒有,那里沒有發(fā)現(xiàn)靈獸?!?p> “沒有靈獸?”盧云廷疑惑道:“沒有靈獸他們來這里干什么?”
“莫不是他們又在溶泉湖這里發(fā)現(xiàn)了別的靈獸蹤跡?在這里蹲守?”一旁的盧云江對盧云廷道,因為他想起了上次在這里搶到齊家堡四條雪原狼的事情。
他們當(dāng)時聽聞到雪原狼的嚎叫后就一路奔趕來了,可結(jié)果還是慢了一步,被齊家堡的人捷足先登。
所以他猜想,齊家堡的人上次也是在這里事先蹲守了,才獵到雪原狼的。
這次恐怕也一樣。
盧云廷目光閃爍:“那就先按兵不動,先看看他們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南家煙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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