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有個明白人
向暖開著車回到云峰居時,已經(jīng)有很多老人起來遛彎鍛煉身體了。葉嬌和云朵兩人在車上把早點吃完。
因為是回來換衣服的,車子就沒往車庫里停,停在別墅前的路上。下了車,三人有說有笑的往別墅走去。
向暖用指紋打開門,先進(jìn)去的葉嬌頓時驚呼出生,“暖暖,你家這是遭賊了吧?”
云朵和向暖隨后走進(jìn)去,看到屋內(nèi)亂糟糟的一切,云朵也很驚訝,昨天早上她們腳前腳后離開的,這才一天的功夫怎么就遭賊了?再說了,B城還有比云峰居保安措施更好的地方嗎?云峰居發(fā)生這樣的事要不是親眼看到真不敢相信。
向暖鞋子都沒脫,直接往樓上跑去,葉嬌和云朵趕緊跟上。向暖直接來到臥房的衣帽間,看到那空空如也的抽屜站住了腳。
“暖暖,是丟了什么很重要的東西嗎?”云朵小聲的問道。
“我爸媽留給我的首飾不見了?!毕蚺曇粲行┌l(fā)顫。
云朵和葉嬌都一怔,那套首飾她們見過,前天向暖帶著參加千蘭的訂婚宴來著。
“難道是前天你戴出去被人盯上了?”葉嬌顯然也想到了。
“恐怕是。”向暖拿出手機(jī),報警。
報完警,向暖道,“我們什么也不要動。”
葉嬌和云朵點點頭,三人下樓來到客廳,十分鐘后警車停到別墅門前,一大早的來了好幾輛警車,晨練的人都好奇發(fā)生了什么事,紛紛圍過來。
向暖一回來,許愛就知道了,見她跟葉嬌和云朵一起回來的,就沒過來去。他知道,向暖既然決定出手了,不弄明白就不會停手,畢竟她爸媽的死對她的打擊和傷害太大了。雖然沒過去,但是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她別墅周圍的監(jiān)控。
看到警車來了,眉頭一蹙,忽地明白她的意思了,唇角勾起愉悅的弧度,聰明的丫頭。
此時別墅內(nèi),警察正在詢問向暖,“除了首飾可還丟了其他的東西?”
向暖搖搖頭道,“不知道,我沒看,其他東西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丟了也無所謂,但是那套首飾是我爸媽留給我的,對我來說很重要。”
“你那套首飾前天晚宴戴過?”警察邊問邊做記錄。
“是的。”向暖應(yīng)道。
詢問的人立即對身旁的人道,“派人去趟葉家,看看監(jiān)控,把首飾的樣子弄回來。”
旁邊的人看了眼神情沮喪、悲痛的向暖轉(zhuǎn)身離開。
警察在屋內(nèi)提取指紋等證物,可是讓他們驚訝的是,別墅里被翻得如此亂,居然一個外人的指紋也沒有,這恐怕不簡單了。
“向小姐,還需要你跟我們回去警局一趟,有些程序需要你配合。”負(fù)責(zé)人道。
向暖點點頭道,“可以?!?p> 她起身對葉嬌和云朵道,“今天的聚會我是無法參加了,你們?nèi)グ?,跟同學(xué)們說一聲?!?p> 葉嬌和云朵齊聲道,“我們也不去,陪你。”
向暖搖搖頭道,“不用陪我,從警局回來,也就是找人收拾一下屋子,你們參加完聚會再來陪我就好,要不然也沒地方待。”
“聚會中午呢,早著呢,我們陪你去警局?!比~嬌和云朵看看亂糟糟的屋子的確需要好好的收拾一下,既然向暖找人收拾,她們也幫不上什么忙,但是去警局一定要陪她。
隨著警車的離開,那些圍觀的人也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原來是這家進(jìn)賊了,小姑娘爸媽留給她的一套鉆石首飾丟了。各家知道消息后都對云峰居的保安能力產(chǎn)生了懷疑,家里有貴重物品的趕緊都回家去,準(zhǔn)備去銀行租個地方放置,放在家里太不安全了。
許愛看著離開的警車,給印元柏打了個電話,“把事情發(fā)酵起來,可以把風(fēng)口指向莊家,這事,越混亂,真實度越高。”
“明白?!庇≡胤畔码娫挘睦餅榍f尋文默哀,讓你得罪許扒皮,看吧,跟你無關(guān)的事都能把你扯進(jìn)去,看你們莊家怎么辦?
回應(yīng)吧,更讓人懷疑,不回應(yīng)吧就是默認(rèn),這事怎么辦莊家也是落得一身騷。
一上午的功夫,原本被葉家頂替的頭條就又被莊家給占據(jù)了,莊家此時的氣氛說不出的壓抑,莊尋文看著隱忍著就差暴起揍自己一頓的父親,一聲也不敢吭。
莊尋義依然吊兒郎當(dāng)?shù)?,絲毫擔(dān)心和惱怒都沒有,看著自家爸道,“這事不簡單,向暖的爸爸是京都向家人,雖然向暖不得向家承認(rèn),但是她身上流著世家望族的血,這是誰都無法否認(rèn)的,所以她依然是世家望族的人。十年前她爸媽出事很蹊蹺,留給她的那套首飾恐怕也不簡單,只是不是我們這樣的人能知道的。一個十歲的小姑娘能在失去父母又沒有家族庇佑下,活的如此驚艷絕倫,你們以為向暖是個什么簡單的人?恐怕,我哥退婚都在人家的算計之內(nèi)。”
莊尋義的話讓一家人的臉色都更難看了,莊尋文的臉色更不好,自己讓一個小丫頭算計了,這怎么想也不是一件舒心的事。
莊尋義瞥了眼自家大哥和爸爸的神情,勾了勾唇角,繼續(xù)道,“眼下,這口悶虧只能吞了。還有,爸,既然跟向家斷了關(guān)系,就別再聯(lián)系了,其他世家也別再拉進(jìn)關(guān)系了,我們這樣的人家在世家望族面前,根本什么都算不上,就是炮灰都抬舉我們了,別一不小心把這好不容易攢下來的家業(yè)都賠上,嚴(yán)重的可能還要賠上性命,我言盡于此,爸和大哥斟酌一下吧,反正我對莊家的家業(yè)不感興趣?!?p> 話落,莊尋義站起來,離開了莊家,心里暗道:這事根本跟莊家牽連不上,之所以牽連上莊家,都是因為大哥招惹了許少,家里人看不明白,他可是看的很明白,什么也不做,許少出了口氣,也會手下留情,要不然,許扒皮的外號可不是白得的。自己已經(jīng)說得這么明白了,但愿爸和大哥能想明白。
不得不說,莊家還有個明白人。
莊尋文跟自家父親對視一眼,心虛的別開了眼,莊先生第一次覺得,自己那個從小就不被看好的二兒子居然比大兒子優(yōu)秀的多。
他揮揮手,“這事就按照你弟弟說的辦,誰也不準(zhǔn)對此事做出回應(yīng)?!?p> 向暖回到家時,已經(jīng)中午了,看到家門敞開著,眉頭一蹙,走進(jìn)去,就看到沙發(fā)上坐著的許愛,印元柏帶著人正在打掃衛(wèi)生,樓上樓下的都已經(jīng)收拾整齊了。
向暖站在門口,抱著肩膀看著許愛,“我記得走時門鎖了,我想知道,許少是怎么進(jìn)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