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顏站在原地,回想起當初自己摔瘸了后他來看過她一回,等她能下床后去找他,他母親說曾顏你不要再來找李飛了,李飛不可能娶一個瘸子。
她畢竟不甘心,她想聽他親口說,她厚著臉皮一次又一次去他家,終于見到了他,他冷淡的說:曾顏,別再來找我了。
她的心被他的一句話徹底打入了萬丈深淵!
她花了多久的時間才走出來……她深吸一口氣,再也不要讓自己活得那么委屈了,幸福不該是等著別人賜予,而是要自己奮力去爭取。
“曾顏,你在發(fā)什么呆?”
曾顏回頭,看到是自己的同學趙凱,穿著一身干凈整潔的黑襯衣黑褲子,瘦削高大,看起來帥氣逼人。
他是全校最特別的存在,在這個小縣城的這所普通高中里,不論男同學還是女同學沒有一個比他著裝更講究更整潔的,再加上他皮膚白嫩,五官標致,毫無疑問迷倒了一大片女同學。
趙凱的外形好,出身也沒得說,據(jù)說他的父親在北都身居高位,一家人自然都在北都,唯有他一個人和爺爺奶奶在鄉(xiāng)下生活。
那是出于他母親的私心,她母親認為擁有土地才是最穩(wěn)定的保障,所以他的弟弟趙旋在北都做高干子弟,而他在鄉(xiāng)下成為了一名‘土貴族’。
后來成年后,他在鎮(zhèn)上謀了一個小官,母親還做主在鄰村找了一個媳婦給他,戶口還是落在了村里,就是要他永遠扎根老家。
這位母親思想狹隘卻自以為聰明,不知道這等于毀了自己長子的一生。
曾顏后來聽同學李秀秀說起他結(jié)婚后由于不喜歡自己的妻子,婚姻很不幸福,又因為自身頗有魅力,在鎮(zhèn)上跟不少年輕姑娘保持不正當?shù)年P(guān)系,搞得自己聲名狼藉。
再后來,年紀輕輕但長期酗酒的他在一次酒后睡著了,就再也沒有醒過來。
曾顏聽說這件事后心里頗為替他惋惜,如今又看到他,不禁有些恍惚。
趙凱雙臂環(huán)胸打量著她,“喂!你看夠了沒?我臉上不可能有臟東西吧?”
為以防萬一趙凱還真從褲兜里拿出隨身攜帶的小鏡子來確定有沒有臟東西,鏡子里的人皮膚光澤度和五官令他自己頗為滿意,這才收起了鏡子,卻發(fā)現(xiàn)曾顏轉(zhuǎn)身要走。
曾顏跟他并沒有什么交情,只是同學,可能相似的是同樣的命不好,死得早,同病相憐。
哦不,這家伙死于酒色,是有區(qū)別的。
趙凱問,“喂,你來武裝部溜達什么?難道你也要去當兵?!?p> 曾顏反問,“不行嗎?”
趙凱微微一怔,“你考上了大學怎么可能去當兵,而且據(jù)說當兵很苦,我不相信你會去自討苦吃?!?p> 曾顏見不得他這副沒出息的模樣,“我沒有你這么嬌氣!”
趙凱跟著她,“我沒有考上大學,其實我是想去報名參軍,可是……你不知道的,我媽肯定不同意我去,另外我也怕吃不了那個苦?!?p> 曾顏說,“男子漢大丈夫,想去就去,廢話那么多,你媽不同意怎么了,你都已經(jīng)18歲是成年人了,你叫你媽做你一輩子的主?你這就是典型的媽寶男,終將害人害己?!?p> 趙凱就是跟妻子婚姻不順導致他在外面風流成性,這種行為可以說害了不少女人,而一切的癥結(jié)就是他被迫留守老家的田產(ch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