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將舅媽拉到一邊偷偷跟她說就叫曾顏去縣城也好,舅媽就再沒有說什么,她一向都很信任村長。
村長還打著幫忙的名義跟著他們一起來到了縣城,他沒有去醫(yī)院,而是來到了街邊馮老板的建材鋪。
馮玲的父親馮老板正坐在柜臺后喝茶,“李村長,你怎么來了?”
“曾顏的舅舅病了,我們都來了縣城。”
馮老板眼前一亮,“哦,她舅舅病了,缺錢嗎?那件事已經(jīng)成了?”
李村長搖搖頭,“不是!”
李村長冷下臉來,“如果還不成,那我們就別費功夫了,你把錢給我拿回來,咱們這交易就終止了?!?p> 村長被破了一頭冷水,“可我們今天才說好的兩天時間?!?p> 馮老板說:“沒有兩天時間了,老實說,曾顏這邊我們已經(jīng)放棄了,隔壁那條街就有取款機,你去把錢取了給我吧?!?p> “馮老板,曾顏的學(xué)??墒菄鴥?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
“行行行,別那么多廢話了,我們上不了那么好的學(xué)校?!瘪T老板不耐煩的直擺手,上午答應(yīng)了他遭到小姨子埋怨后本來就后悔了,現(xiàn)在又見面當然是不會再有回旋的余地。
這時候,一直偷聽的馮玲從后門走了進來,“李村長,你剛才說的曾顏舅舅病了是怎么回事,你的來意又是?”
馮父對她的問題很是不解,“玲玲,你想做什么?”
“我就要上錄取了曾顏的學(xué)校!”馮玲任性的說,“程悅的學(xué)校不過是在地級市,我根本就看不上,人往高處走,水才往低處流。李村長,我想聽聽你的意思?!?p> 李村長聞言心中大喜,“她既然那么硬骨頭,那我們也不是沒有辦法對付她,我聽說在偏遠山區(qū)娶個媳婦很困難,很多人都是靠從人販子手里花錢買,只要買回去,那就是一輩子也出不來。”
明白他的意思后馮老板臉色一變,“這怎么行!”
李村長目光移到馮玲身上,馮玲眼中燃燒著一把火焰,這一陣子的曾顏太囂張了,叫她恨不得叫她死,她一個農(nóng)村姑娘憑什么現(xiàn)在那么?!阉u了?還真是個好主意!
一看馮玲的樣子李村長就知道事情成了大半。
馮玲耐著性子說,“我們能做什么?”
“我們在縣城里認識的人少,想找你們打聽打聽有什么門路?!?p> 這就是村長沒有阻止舅媽來縣城的原因,因為在這并不算小的一座縣城里萬一出了什么事,一定不容易查。
曾顏陪著舅舅在醫(yī)院檢查完后都是晚上了,而最終的檢驗結(jié)論很荒謬,說是舅舅服用了過量的瀉藥。
果然是舅媽搞的鬼。
有報告在手她沒有客氣,反手一個耳光就打在了舅媽的臉上……
舅媽沒反應(yīng)過來生生接了一個耳光,“曾顏!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我告訴你,你先出手傷人,后惡意下藥,這已經(jīng)構(gòu)成故意傷害了,我不僅打你,我還會報警處理。”
舅媽被她的氣勢嚇到了!
這時候村長正好進來,笑著道,“一家人報什么警,徐杰你說呢?”
舅舅說,“顏顏,算了!”就就知道妻子是氣他拆她的臺,如果這樣就了結(jié)也就罷了,總好過她吵到娘家鬧的不可收拾。
村長又說,“時間不早了,今晚我們是回不去了,我就在隔壁開了兩間旅館,我們今晚將就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