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顏以為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卻未料到展仲翊只是放棄了找出傷她的人,他居然直接打了車帶著她來到醫(yī)院掛了個急診。
曾顏一頭黑線!
不管她怎么聲明自己根本沒有傷,卻不能改變他認為她一身傷。
最后,他叫醫(yī)生開了傷藥給他才肯罷休。
不是,他們當兵的不都是不拘小節(jié)嗎?所以在他小心翼翼的為她擦藥的時候她說出自己的疑問,“你們訓練或者是出任務難免不會受傷,就一點點小傷就可以算病號了嗎?”
好端端的一個人被他緊張兮兮的弄到醫(yī)院,老實說面對醫(yī)生看到那么點‘傷’時的不解,她還真是蠻尷尬的,完了醫(yī)生說沒事,意思是連看都不用看,他還非要人家開了藥,她明顯的感覺到醫(yī)生看他們就像是在看怪物。
展仲翊將藥膏緩緩地抹在她手臂的淤青處,“不一樣,你是女人!”
對于展仲翊身邊的那幫糙爺們來說,流血不流淚,他向來嚴格要求,除非真到爬不起來的程度,不然訓練和任務一次都不能缺席,這其中也包括他自己,所以據(jù)他聽聞他在部隊有個外號叫死神少尉,說他無血無淚。
曾經(jīng),連他也以為是這樣,可眼前這丫頭的出現(xiàn),哪里開始不一樣了。
不管她身上有多少謎團,此刻在他眼里她是個柔弱的小丫頭,一點點傷都叫他很緊張,別說是這一身傷。
想到這里,又勾起了他挖出那個對她下手的人是誰的欲望了。
“那,如果是別的女人呢?”
“我不會注意到她們有沒有傷?!彼膫诓弊雍褪直?,若非他靠她很近并太過注意她,也很難發(fā)現(xiàn),他對別的女人沒有興趣,連多看一眼都懶得,別說是看的這么充分。
她非要追根究底的問,“比如在臉上,你一定看到了。”
他抬起手刮了刮她的鼻尖,她這無聊的問題他竟不會覺得不耐煩,“這跟我有什么關系?只有你才叫我緊張?!?p> 曾顏心里很甜,甜蜜也不自覺的寫在了臉上,笑彎了嘴角。
他替她淤青的每一處都細細擦好了藥,“我明天早上就要離開了,藥膏你拿著,不要忘了抹藥,一天三次?!?p> 曾顏驚訝,“你明天早上就走?可是你才剛到這里啊。”
一想到才相見短短的幾個小時后就要分開,那笑著的小臉瞬間就垮了下來,惆悵之感曼然心頭。
自從她回來(重生),加上今天他們一共見了三次面,每一次都是匆匆而過,上次只有三分鐘,這次呢,一晚上,那也太短了!
展仲翊本不該在這里,可他卻低擋不住這里的這個小女人對他有著超乎尋常的誘惑叫他像個沖動的笨蛋,喪失理智的坐了三小時的飛機再加上五個小時的汽車趕來見她一面,而且,明天早上他必須返回。
她流露出的失望叫他心生愛憐,“下次再來看你?!彼@樣,會讓他的離去變得困難。
再來看她?她脫口問道,“難道,你是專程來看我?”她以為他是有什么任務經(jīng)過才順道來見她。
他沒有回答,這種傻事,他絕對不會承認。
為什么放下一切只為來見她一面?
可能雷磊所說的她的男朋友這件事叫他很難不在意,電話中雖然解釋了,可那不夠,他只想看看她是否真實的那個丫頭。
今天中午雷磊在電話中還告訴他一個新發(fā)現(xiàn),說曾顏近日才慘遭男友劈腿表妹,她是感情上受了刺激以至于性情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