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面對厭惡之人,沒必要非得做出什么反應(yīng),該吃吃該喝喝,一概不影響那才說明是學(xué)會了隱忍。
而郁勁很明顯經(jīng)過幾年前那事,早已擺脫從書中學(xué)到的一成不變。從他開始學(xué)會隱忍開始,便是在為之后做打算……
一人坐在席中的華孤仍是靜靜的看著熱鬧的對面,表情沒有一絲變化。不過為何是他一人坐在此處,倒是因為他真真實實不想與那群所謂的文人去寒暄,那般倒不如就坐在此處飲幾壺美酒來得實在。
還有為何見郁勁那狀況不出面幫忙,是因為他相信郁勁自己會處理好,且也有能力處理好!
華孤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坐在此處飲了多少美酒,只知道自己一直抱著看戲的心態(tài)觀察著郁勁的反應(yīng)。說句老實話,若是沒有這美酒,興許他就在此處睡著了。
畢竟是聯(lián)姻,連個歌舞都沒有準(zhǔn)備。華孤無趣的自己滿上一杯酒,又一口飲下去。他已經(jīng)將在此處倒酒的侍女遣下去,畢竟他知道自己飲酒速度。
大殿門口傳來長鳴的號角聲,大殿中的人皆不再站著寒暄,而是安靜的回到自己位置坐妥當(dāng)。接著便有侍女端著菜碟依次從大殿門口走進(jìn)來,一旁的鐘鼓師與琴樂師開始彈奏起旋律。
雖說沒有舞與歌作伴,但這般景象倒也是不錯,比較適合休息。
見此景,華孤在自己位置上端坐正當(dāng),雖說自己不在乎什么形象,但這次情況特殊還是不要太招搖比較好。
聽見長鳴的號角聲,郁勁長舒口氣緩緩睜開眼沒有表情的看著面前被倒?jié)M的酒杯。心中不由得感嘆終于可以開始了,與這幾人待在一起實在有些急不可耐!
“首領(lǐng)到!”站在臺上之人臉部涂著白色之物站在首領(lǐng)之位一旁,見眾位已在各自座位坐穩(wěn)妥,便高聲的對下面吼道。
“微臣拜見首領(lǐng)?!迸c華孤在一邊的多數(shù)是在宮中有著不低職位之人,或是在撾脊有著不低職位之人。他們皆同時起身左手掌置于右手被前方,躬身行著禮。
“小生拜見首領(lǐng)!”與郁勁在一旁的多數(shù)是達(dá)官顯赫家中的子嗣,亦或是王室旁支的子嗣。他們則是右手掌置于左手被前方,躬身行禮。
首領(lǐng)在他們行禮時才慢慢走出來,那魁梧的身材配著身上的皮毛,顯得更是寬大不少,那眼神犀利的掃視了一遍臺下的所有人,滿意的點了點頭等著華瑛瑛走在他身旁坐下后,他才坐下。
此代蠻族首領(lǐng)的身型不少人感到滿意,因為在蠻族身型若是不魁梧,便會受到眾議。他們堅信若是首領(lǐng)的身型不是那么的理想,便不能帶著他們建功立業(yè)!這一點在蠻族從未改變。
“哈哈哈哈~各位不必拘禮,今日為何聚集在此處各位應(yīng)該心知肚明!而能聚集在此處說明在座各位都有一定的本事!至于客套的話就不多說了,還是讓今日的主角九浮公主出來看看各位,然后讓她自己做出決定吧!”
首領(lǐng)坐在臺上高興的朝在大殿中坐著的各位語氣高揚的說著。身旁的華瑛瑛保持著微笑偷偷看了一眼在其中的華孤,又看了一眼郁勁。
那眼神意味深長……
話音剛落,大殿門口便進(jìn)來一群穿著紅衣,手披絲帶的姑娘,在她們進(jìn)大殿時,大殿內(nèi)的奏樂便突轉(zhuǎn)節(jié)奏,順著她們進(jìn)來的步伐演奏著。
每一個姑娘都帶著面紗,可眼神卻如同有魔力一般吸引住了眾人眼光。
眾姑娘隨著音樂翩翩起著舞,宛如一個個掙脫束縛的金絲雀那般用力的表演著。
為了不顯得那般突出,華孤也迎合著眾人的表情呆呆的看著那群人,而郁勁看著那群人則是愣了神,心中不由得感慨道原來真的有這么美麗之人。
一曲終了,那群姑娘站在一旁,并沒有打算退下去。跟著又進(jìn)來一群人,奏樂再次變換曲風(fēng),再次進(jìn)來的那群姑娘也隨著歌開始起舞,弄得臺下的眾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是說公主出來了嗎?怎么是一群歌姬在表演?
“各位現(xiàn)在肯定充滿了疑惑,這是東寧國君主提出的建議,不能讓你們只被選擇,你們也應(yīng)該有選擇權(quán)。這些姑娘全是我在東寧國與蠻族之間挑選的非常優(yōu)秀的姑娘,公主也參與在其中,如此就要考驗各位眼力了?!?p> 在又一曲停下后,華瑛瑛站起身微笑著對臺下的眾人慢慢解釋著。其實她很清楚,說是考驗眼力,倒不如說是考驗運氣。畢竟在場眾人身份都不低,選了誰貌似都不吃虧。
華瑛瑛一講完剛坐下,臺下便開始交頭接耳,猶如剛上完學(xué)堂老師離開的場景。
“公主在里面?你覺得是誰?”
“在下覺得是那一位穿粉色鞋子的那一位!”
“我覺得戴櫻花頭飾那一個更像些?!?p> 這般倒是令華孤有些為難了,這東寧國還真是想法不少。雖是有些為難,但并難不倒他,環(huán)顧一圈四周的人后,華孤便轉(zhuǎn)身對身后的人開始展開激烈討論。
而郁勁自然也不能拉下進(jìn)度,雖說與身旁幾人融不進(jìn),但可以與當(dāng)時站在他這一方的聞兄討論。
可謂全場就他倆是屬于不是出自本意的前來。
不過郁勁算是看明白了,世上女子繁多,每人皆有著自己的風(fēng)韻,可其中能待他將此仇報了的又有幾人?
“郁兄,你覺著像是哪一個?”在一旁細(xì)細(xì)觀看著的聞兄好奇的對側(cè)頭對郁勁說著,不知為何,覺著這般倒還有些有趣。
“我啊,覺著每一個都像,每一個又都不像。聞兄覺得呢!”既然聞兄已經(jīng)如此問,自然郁勁得小心翼翼地對聞兄回答道。盡量少指明何人便不指明,畢竟他也說不上到底那一位是公主。
這回答令那位聞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畢竟郁勁說得也是他所想。沒有一點線索便讓眾人猜,實屬瞎子打燈籠??!
那些姑娘一個個得站在那處,每人身上雖著裝相同,但都佩戴著不一樣的標(biāo)志。有些是頭飾的不同,有些是首飾的不同,有些是面紗的不同。各有各的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