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年前,當我寫這本小小的《貝多芬傳》時,我不曾想要完成什么音樂學的著作。那是一九〇二年。我正經(jīng)歷著一個騷亂不寧的時期,充滿著兼有毀滅與更新作用的雷雨。我逃出了巴黎,來到我童年的伴侶,曾經(jīng)在人生的戰(zhàn)場上屢次撐持我的貝多芬那邊,尋覓十天的休息。我來到波恩,他的故里。我重復找到了他的影子和他的老朋友們,就是說在我到科布倫茨訪問的韋格勒的孫子們身上,重又見到了當年的韋格勒夫婦。在美因茲,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