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熱!暴熱!超級熱!楠笙的里衣已經(jīng)全濕了。周圍發(fā)生的任何事情,一切聲音都離她很遠,她媚眼朦朧的看著臺上舞劍的男子,仿若水幕電影般看不真切,朦朦朧朧。她一只手緊緊攥著自己的裙子,另一只手摳住桌角,牙齒牢牢的咬住嘴唇抵御小腹處一波又一波的熱浪,敏感嬌嫩的那一處如今更是一片泥濘。
“楠笙,你沒事吧!”陸楠茵關(guān)切的摟住楠笙,肢體觸碰更讓楠笙輕輕一顫。
楠笙皺眉緊盯著陸楠茵蠕動的嘴唇,她剛剛說了什么?耳朵自動屏蔽了外界所有的聲音,只能聽到來自身體最本能的叫囂。
“楠笙,公主叫你呢,你沒事吧,怎么臉這么紅?”陸楠茵湊到楠笙耳邊又問了次。周圍早已安靜下來,才藝表演結(jié)束,大伙正詩詞接龍,輪到楠笙,公主見楠笙遲遲不開口,便有些疑惑,開口問了兩次也毫無反應(yīng)!
楠笙依稀聽到了只字片語,動作遲鈍的看向主位上的長公主,聲音沙啞的說:“殿下贖罪,楠笙貪杯有些不勝酒力,現(xiàn)下頭暈眼花容我再想想?!?p> 周圍那些貴婦公子早已嗤笑一片,齊晟灝也是一臉幸災(zāi)樂禍,他就知道她陸楠笙草包一個,哪能做出什么贊美荷花的詩句啊!
主位上的長公主倒是沒什么反應(yīng),讓婢女又說了遍上一位的詩句,期待的看著楠笙,這丫頭鬼精著呢,幾句詩詞難不倒她,只是她的臉色怎么這么紅,真醉了?
楠笙的神志早已不太清明,在挨過一陣熱浪后,用自己沒受傷的手用力抓在剛剛結(jié)痂的傷口上,頓時一陣錐心的疼痛讓她渙散的眼神有一絲清明,不期然的和對面一臉寒冰的蕭逸嵐對視幾秒后,楠笙感覺身上的熱意也退了幾分,佯裝淡定的說:“剛剛的詩句是哪位出的?”
齊晟灝自得的說:“是我,怎么樣,你接不下去吧,認輸吧!”
詩詞接龍的規(guī)則教養(yǎng)嬤嬤和楠笙說過,并不是按照詩句結(jié)尾接讀音接續(xù),而是要語境一致,也不用自己當場作,畢竟不是人人都是詩仙,只要主題一致,不論是你看過,讀過的都可以。
齊晟灝的詩句是世間花葉不相倫,花入金盆葉作塵。
楠笙想了想說道:“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焙苫ê扇~,都對的極好。
齊晟灝暗自揣摩了片刻,嗤笑一聲不甘心的說:“不知道哪兒抄來的?!北娙艘布娂娦÷曌h論詫異這陸楠笙不是草包嘛?怎么能做出如此精湛的詩句。
楠笙疑惑的看向蕭逸嵐,不是規(guī)定可以用別人的詩句的嘛?
她聽不真切以為自己壞了規(guī)矩,心里有些害怕。殊不知自己誤打誤撞,讓別人以為這是她自己臨時所作的詩句,她是穿越到書中,原著作者提到過的當然就是這個異世存在的,沒有提到的就自然而然的成了原創(chuàng)……
昌平長公主大腿一拍:“好詩,賞!”
楠笙暗暗送了口,可還沒緩過神來,那熱浪卷土歸來,來勢越來越猛,快要把楠笙逼瘋。
蕭逸嵐暗自打量楠笙,寒冰般的臉色也有所回暖,忽然看見楠笙無意識的朝他那兒睨了眼,那眼神水霧朦朦,魅惑纏綿,他心臟漏跳一拍,又見她匆匆低頭,青絲滑出一道完美的弧線,隱在青絲下的半張小臉紅的嚇人,蕭逸嵐眉頭一跳,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楠笙快爆炸了,她想?yún)群?,想讓人安撫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心中的渴望被無限放大,她怕再這樣下去,她會當眾出丑,手上又是一抓,手臂一陣濕熱。她閉上眼睛,平息突如其來的巨浪和錐心刺骨的疼,周大夫和她說過,她的手好好養(yǎng)養(yǎng)不會留疤,現(xiàn)在估計是沒戲了。
陸楠茵暗自目睹了全過程,心中暢快無比,惡毒的希望楠笙把持不住當眾出丑,方才有多出風(fēng)頭一會兒就有多難堪。到最后才華,美貌都會成為凌遲她的刀,一刀又一刀……
楠笙在撐過幾番折磨后明白,她應(yīng)該是種了春藥,她要盡快想辦法離開這樣,這藥效只會越來越厲害,她不確定下次再發(fā)作時自己還能不能保持清醒不被藥物控制,失去自我。
“姐姐……我想去走走……這里人……人太多了……吵?!遍险f的斷斷續(xù)續(xù),盡量控制已經(jīng)沙啞不堪的聲音,不泄漏更多的不對勁。
陸楠茵為難:“楠笙,這是郡王府,凡事要講規(guī)矩,聽話別胡鬧,再忍忍!”
楠笙無法,只得低下頭另想他法,陸楠茵冷笑。
這時已經(jīng)聽了許久詩詞的長公主又想起楠笙來,朗聲說道:“楠笙,本宮給的蓮花如何?”
楠笙單手捂著自己的胳膊回道:“那是……極為罕見的紫色睡蓮……長公主殿下果然是……愛蓮之人…”她說的極其艱難,所有注意力再次匯聚到那一處酸癢難耐,連胸前的小包子也漲癢起來。
長公主點頭:“不錯,這是我侄兒送我的生辰禮,小花園里移植了一池子的睡蓮,你有信心看護好它們嗎?”
楠笙一愣,眾人也具是一驚,長公主殿下讓個庶女來看院子?還是個他們一貫看不上的草包庶女,幾個貴婦面色難看,她們下午沒少嘲笑譏諷楠笙,現(xiàn)在長公主如此高看陸楠笙,很說明皇家的態(tài)度,一個個心里又打起了小算盤,包括楠笙身邊的陸楠茵也是一臉算計,不過她算的不是怎么討好楠笙,而是盤算一會兒怎么從楠笙手里搶了看院子的差事。
長公主遲遲等不到楠笙回答,笑容一收,氣勢全開:“你不愿意?”
楠笙擦擦鬢角處的汗,雙腿顫的厲害搖頭說:“我愿意?!?p> 長公主來了小孩脾氣,一拍桌面,所有人都噤若寒蟬,大氣不敢出怕觸霉頭。
“既然愿意,為何遲遲不回答,難道覺得委屈了你?”長公主又是一呵。
楠笙抬起紅的發(fā)紫的臉,音帶哭腔配著因藥物變得無比沙啞的聲音,無限委屈的說:“我……人有三急……殿下……我……”
長公主心里咯噔一下,心想是不是自己玩笑開過了,瞧把這半大孩子嚇的,正尋思著如何開口安慰,劉嬤嬤突然在耳邊低語了幾句。
長公主半信半疑,真的?看看劉嬤嬤又看看楠笙說:“人還能讓尿憋死?你這孩子多大了,快去吧!”
一大群吃瓜群眾完全沒想到事情的走向是這樣的紛紛捧腹大笑,果然是草包,要小解自己默默的去就是了,還在大庭廣眾下提出來?。?!
而楠笙早已管不了別人怎么想她,她只拼命的往外沖,心中的野獸已經(jīng)沖破薄如蟬翼的牢籠,撒歡的嘶吼。
楠笙眼神渙散的靠在涼亭柱子上,扯開緊緊包裹住她前胸的衣裳,身體無意識的上下蹭著柱子,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