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麗莎白迎風而立,從火焰中緩緩走來,直至舞羅和白衣的面前。
“莎莎?!蔽枇_叫道。
“我知道怎么治療酒玫瑰?!币聋惿椎?。
舞羅驚訝一下,“你知道?”
伊麗莎白點頭。
接著,伊麗莎白看向白衣,又道,“不過,需要他的幫忙?!?p> 舞羅有些不可置信,“他?他能幫什么忙,他不幫倒忙就不錯了。”
白衣聽到舞羅語氣中的嘲笑,心情非常的不爽。他生氣的看向舞羅,舞羅卻毫不示弱的瞪了他一眼,挑釁道,“怎么,想打架?”
“沒有。”白衣回答。
“哼!”舞羅傲嬌的哼了一聲。
半個小時后,白衣和舞羅以及伊麗莎白回到了他倆暫住的酒店。
伊麗莎白操控著自己的智能機械,把酒玫瑰懸浮在空中后,她對舞羅說,“用你的審判之火燒掉她血液里的超能血清?!?p> 舞羅驚道,“這么長時間過去了,血清還沒有和她的血液融合嗎?”
伊麗莎白搖頭,回答,“酒玫瑰的身體有些特殊。血清想要和她的血液徹底融合,至少也得三個月時間。”
舞羅了解,便開始了自己的任務。
用審判之火隔空燒掉酒玫瑰血液里的外來物,這是一個很精心很有難度的活。在燃燒血清的過程中,還不能燒傷酒玫瑰的身體,要避免她出現(xiàn)意外。可是,血管那么細小,沒有強大的精神力是不可能完成這種艱難的任務的。即使伊麗莎白在她的電子光屏上放大了酒玫瑰血管里的景象圖,舞羅實際工作起來還是很困難的。
不過好在,有白衣提供他的塔羅之力給舞羅補充體內(nèi)消耗的能量,讓舞羅在燃燒的時候沒有出現(xiàn)什么大問題。
“小舞,沒事吧?”白衣關心的問道。
舞羅也不是什么矯情的人,她不會因為之前的矛盾就對白衣愛答不理的,只是說話的語氣中還帶著一絲絲的怒火。
她回道,“沒事,你松手吧!”
白衣略有些尷尬的收回自己的一只手,他知道舞羅還在生他的氣。但他不會因為舞羅還生他的氣就讓她一個人陷入困難中。所以,他還留了一只手繼續(xù)給舞羅傳輸塔羅之力。
舞羅怒吼,“你給我把那只手也拿開。”
白衣沒搭理舞羅,依舊我行我素。
“說你呢!把你的臭手給我拿開!”舞羅大聲道。
白衣還是不搭理舞羅,沉默不語。
舞羅氣的抬腳就朝白衣踹了過去。誰知,白衣不僅敏捷的躲閃開,還用自己的雙腿夾住了舞羅的腳。舞羅試了好大的勁兒都沒有把自己的腳抽回來,反而還差一點操作失誤,把酒玫瑰給燒了。
伊麗莎白提醒道,“專心點?!?p> 舞羅怒哼,把頭轉(zhuǎn)了回去,不再管白衣,繼續(xù)投入到治療就玫瑰的過程中。
白衣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笑的壞壞的。
將近過去了兩個小時,舞羅終于結(jié)束了她艱難的長途跋涉,完成了她的任務。伊麗莎白緊接著又連忙通知白衣,接下里該他了。
中途不能有半點的停歇,所有的步驟都是一環(huán)扣這一環(huán),稍微松懈,就會前功盡棄。
白衣問,“我要怎么做?”
伊麗莎白回復說,“酒玫瑰血液里的血清雖然被審判之火燒掉了,但同時也燒去了血液里細胞們的活力。你的毀滅之水除了可以毀滅之外,還擁有凈化邪惡之物和給予人體細胞生命力的作用。接下里,我需要你用毀滅之水往酒玫瑰的血液里輸送生命能源,讓她血液里的細胞重新恢復活力。”
“明白。”白衣道。
接著,屬于白衣的后場演出就開始了。他要完成的任務,比舞羅的簡單了許多,也不需要耗費太多的力量。
舞羅喘了一口粗氣,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緩解自己的口渴感。而她的眼睛則目不轉(zhuǎn)睛盯著認真工作中的白衣。
她嘴上雖然不爽白衣,其實心里還是很多擔心他的。誰讓白衣是她的老板的!
“你要喝水么?”舞羅問白衣。
白衣點頭,他要喝。
他是擁有毀滅之水,可以說他的身體是水做的。但他也是個人,他也會口渴。更重要的原因是,他不能空出雙手接杯子自己喝水。他如果要喝水,肯定是要別人喂的。
舞羅沒有想到這點,她就拿著水杯傻乎乎地去喂白衣喝水了。
白衣一邊喝水,一邊深情款款的凝望著舞羅好看的容顏。他眼睛里的愛意不要太明顯。
舞羅被他看得莫名其妙,身體不由自主的起了雞皮疙瘩。她抖了一下,然后訕訕的拿著空水杯離開了。
伊麗莎白即使也看見了這一幕,她也看破不說破。
此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不知不覺,天亮了。
忙活了大半夜的三個人總算是把變異的酒玫瑰給變回了正常人。舞羅照了照鏡子,發(fā)現(xiàn)自己都有黑眼圈了。
“困嗎?困了就睡會兒?!卑滓碌?。
舞羅沒好氣的瞄了一眼白衣,懟了一句回去,“用你管?!?p> 伊麗莎白伸了個懶腰,隨后她清冷的聲音傳進在她眼里在打情罵俏的二人,“事情解決了,我就先回去了?!?p> 舞羅朝她擺擺手,“走吧走吧!路上慢點。”
伊麗莎白應了一聲后,就離開了。
白衣疑惑,伊麗莎白就這么走了?
舞羅笑了笑,她是不會告訴白衣伊麗莎白其他的目的的。
如果伊麗莎白只是為了告訴舞羅如何救治酒玫瑰,她發(fā)個消息告訴她就可以了,用不著她自己跑一趟。
能讓伊麗莎白親自出馬的事情,絕對不會那么簡單輕松。
王牌一般不輕易的出場。這位天才少女可是倒影里的智多星。
窗戶外,清早的大街上,吹著涼爽的晨風。
路邊的木椅上,坐在這里的切茜婭帶著一個個大大的草帽,遮住了自己的大半張臉。
“小白鼠恢復正常了,接下來,我們要怎么做?”
“跟上她?!蔽衾?。
“她?”切茜婭瞥了一眼遠去的伊麗莎白?!懊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