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快起床快起床,我們今天要回家了?!蔽枇_興奮地說。
一大清早,太陽還沒有出來,舞羅就精神抖擻的跑進了流年的房間,牟足了勁兒蹦上他的床。然后,只聽“咔擦!”一聲,床板轟然塌裂,舞羅壓著流年直接摔到了床底。流年就是再困,經(jīng)過怎么瞎折騰也徹底的醒了。
“你想謀殺親夫?”流年問。
舞羅尷尬的起身,趕緊把流年從地上也撈了起來。
因為是剛睡醒還沒起床,流年的身上穿的衣服跟少,他只隨便披了件薄毯,他走路晃動間,性感的腹肌若隱若現(xiàn),舞羅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視線舍不得挪開。
“還沒看夠?”流年道。
他突然停身,在他一旁的舞羅沒有剎住車一頭撞上了石柱,疼得她嗷嗷叫。
“你怎么不攔住我??!就眼睜睜的看著我往柱子上撞??!”舞羅埋怨道。
“我視力不好?!绷髂昀洳欢⊥鲁隽诉@么一句話。
我信你個鬼!
舞羅朝流年翻了個白眼,流年就當沒看見,走出自己已經(jīng)不能再接著睡的房間,轉而來到了舞羅的屋子,隨后直接躺上她的床,閉眼睡覺。
誒?怎么又睡了?還跑到我的房間!
舞羅騰騰地跑到床前去拽流年起來,可是任憑她怎么用力拽,流年頂多就是抬起了一只胳膊而已,他的身子根本沒動一下,仿佛是用膠水和床黏在一起了。
“老公,起來了!回家啦!”舞羅喊到。
不料,流年反用力,把舞羅拽上了床,然后身子一翻,雙腿夾住了舞羅,雙臂又緊緊地摟著她,把她當做抱枕抱在了懷里接著睡。
“睡覺,睡醒了再回家?!绷髂暾f。
“可是我不想睡?!蔽枇_說。
沒辦法,誰讓她太興奮了,自從昨晚奧林匹斯宴會結束,她就精氣神十足的,知道自己馬上就能回家了,她興奮的??!但太興奮了,所以昨晚她熬了一宿,可一個人又太無聊,她就拉著弗雷特,阿蕾絲,還有普緒克四個人打起了麻將。最后,那三個人都睡著了,只剩她一個人一缺三還在無聊的用麻將堆著房子玩。
她臉上的黑眼圈很重,可她就是不困。好不容易熬到早上天亮,然而,流年不醒,她就不能回家。
“聽話,老公抱著你,一會兒就睡著了?!绷髂觊]著眼睛哄到,天知道他這樣子有多累。
“好吧!”舞羅同意了。
她也不矯情,伸出胳膊抱住了流年的腰,然后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頭靠著他的胸膛,默聲的數(shù)著羊催眠自己,然后入睡。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男人在身邊會比較安心的緣故,本來不困的舞羅很快就入夢了。
可另一邊,丘比特就沒那么好運了。
熬夜打麻將很傷身體的,尤其是孕婦。丘比特昨晚上把普緒克帶回家后,已經(jīng)困的不要不要了,倒床就睡,可普緒克仍意猶未盡的還在回味打麻將的美妙。丘比特被普緒克吵得沒法睡,就又和自家媳婦斗了會兒撲克。結果,它撐不住睡著了,普緒克還醒著。
打麻將,她也是最近才學會的,但越玩越上癮。不過,好在她知道自己肚子里還有個貨會主動收斂點??勺蛞刮枇_拉她三缺一后,她又沉迷無法自拔了。又想著舞羅明早就要走了,她舍不得那丫頭,于是心情就變的很陰郁,更加睡不著了。
不行,我得去送送舞羅!
想著,普緒克就挺著大肚子獨自出門了。因為接近臨盆,她最近飛都飛不起來,沒辦法,她只好去叫弗雷特和她一起去。可是,弗雷特人呢?她婆婆為什么在門口?
“你要去哪?”維納斯冷冰冰的問。
語氣不佳,一看就知道是來者不善,估計是來找茬的。
“媽媽,我去散散步?!逼站w克回答。
“散步來這里干什么?”
“我,我來找弗雷特陪我一起去散步?!?p> “找他?你不是有老公嗎!為什么還要找別的男人!”
哈?
普緒克有點跟不上維納斯的思路,弗雷特就是個小屁孩,少年都算不上更別說是男人了??删S納斯那滿滿的認為她會給丘比特戴綠帽子的話是怎么回事?
雖然她和她的婆婆不對付,但身為她的兒媳,她還是很關心自己的婆婆的。女人的直覺告訴她,維納斯有問題!
“媽媽,你要不要進屋里坐一會兒?”普緒克小心的問道。
誰知,維納斯還在怒問,“你為什么要去找別的男人?”
普緒克頭疼了,這話題是擺脫不了了嗎?
不對勁兒的維納斯見普緒克不說話,以為是她心虛了。心虛,那就是承認她給丘比特戴綠帽子了。背叛丈夫,是罪不可赦的。罪不可赦,那就要她的命。
維納斯忽地拽住普緒克的衣領就把她提了起來,被衣領勒住脖子的普緒克先是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然后才試圖去掰開維納斯的手解救自己。可是,維納斯的手勁兒之大都要超過擅長力量的赫菲斯托斯了,普緒克眼見自己無法掙脫,只好呼救丘比特。
“丘……丘比特?!?p> 熟睡中的丘比特沒有聽見自家妻子的求救,反而是剛剛尿尿回來的弗雷特正好看見了這令人驚恐的一幕。
弗雷特一著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起一個罐子就朝維納斯的頭砸了過去。但是,罐子都碎的不能再碎了,維納斯的頭依然完好無損,沒收半點影響,不僅更用力勒著普緒克,還把弗雷特也掐住了他的脖子給提溜了起來。
弗雷特是想跑來著,可是維納斯一抬手,一股強大的吸力把他吸到了維納斯的手里,他逃也逃不掉。
弗雷特用盡吃奶得勁兒大喊,“丘比特!你媽殺人了!”
沒想到,這一聲喊出,維納斯突然暴走了。她的雙眼閃過一絲妖異的血光,雙手發(fā)力,然后抓起弗雷特和普緒克就把他們兩個向石柱上扔去,力度之大,讓弗雷特和普緒克感覺自己這一被扔后就要粉身碎骨了。
兩聲“砰!”響起,弗雷特和普緒克紛紛摔在堅硬的地板上。弗雷特還好,只是有些疼,但是普緒克,卻因為這么一摔,要提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