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
背后,響起白衣的聲音,酒玫瑰身體頓時緊張的一顫,她慢慢地轉(zhuǎn)過身子,伸出手,尷尬的打了聲招呼。
“嗨!白衣!”
然而,卻在看到白衣的那一剎那,酒玫瑰沒有忍住內(nèi)心的激動,興奮的一聲“啊!”叫了出來,震天的尖叫宛如泰山崩塌般轟響千里,在錄音室錄歌的舞羅都聽到了。
舞羅:搞什么???煤氣罐爆炸了?
酒玫瑰趕緊捂住自己的雙眼,不敢看此時站在她面前的白衣。
“那個……白……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本泼倒搴π叩恼f。
酒玫瑰回答:“有外人在?!?p> 外人?是在說他嗎?
艾蓀瞧見了白衣的目光投向了自己,他猛然間咧開嘴笑了出來,他擺了擺手,示意白衣不用管他。
你繼續(xù)!
“如果你沒有事的話,就先離開這里,我還有事要談。”白衣下逐客令道。
“???”酒玫瑰不愿意走,她一步都不想離開白衣。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他,她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要和他呆在一起,形影不離。
“我不走!”
“那我送你走!”
說完,白衣就抬起手,又要出招送酒玫瑰離開,或者把她囚禁在水牢里。
酒玫瑰一見白衣這架勢,也忙不迭的擺出架勢抵擋,但是,她還沒看到白衣的水出現(xiàn),她就莫名其妙的被轉(zhuǎn)移到錄音室里了。
舞羅被她的突然出現(xiàn)嚇了一跳,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而她自己還保持著雙手握拳的姿勢,靜靜地站在地上一動不動。
“唉?回神了!”舞羅用手在酒玫瑰眼前晃了晃。
“哦!”酒玫瑰有點憨憨地應(yīng)了一聲,隨后過了一秒,她突然驚叫起來,“我是怎么到這里的?”
舞羅攤手,你問我我問誰!
這時,流年道,“我感覺到了空間元素波動的氣息?!?p> “嗯?你是說酒玫瑰是別人空間傳送到這里的?”舞羅問。
流年笑著揉了揉舞羅的頭,“真棒!我家小舞一猜就猜對了?!?p> 舞羅很高興,她被老公夸了耶!哈哈哈!
可是,酒玫瑰不高興,她氣呼呼的擼起袖子,就要沖上樓頂去。
“嘿!故意的吧他!我就不信了,他敢再一次這么對我!”酒玫瑰生氣的說。
“誒?你又要如哪?”舞羅問道。
“你別管!我去去就回?!本泼倒寤氐?。
然后,她就真的很快的去去就回來了。她第二次到達(dá)樓頂?shù)穆短旎▓@,連花還沒有說出口,就聽見一聲打響指,之后,她又一次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在了錄音室。
“你又被他送回來了?!蔽枇_說。
“啊!”酒玫瑰氣到抓狂,她跺了跺腳,擼起袖子又一次沖上樓頂。
這次速度更快,不到三分鐘。她就再次憑空出現(xiàn)在錄音室里,她此時的姿勢是保持著她釋放粉碎之焰的動作,她手心里的火苗才剛剛?cè)计鸲选?p> 舞羅害怕酒玫瑰想不開又去,她只好輕輕地拉扯她的衣服,小心翼翼的道,“你先歇一會兒吧!都跑了三趟了?!?p>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道如何形容酒玫瑰的心情了,雖然還沒有到達(dá)崩潰的地步,但竭斯底里的憤慨也差不多了。
“一定是艾蓀,一定是他!他一定是想和我搶白衣!”酒玫瑰忽然這么說。
艾蓀?誰是艾蓀?
“老酒,誰是艾蓀?”舞羅好奇的問。
“你自己看?!?p> 酒玫瑰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翻出艾蓀的照片遞給舞羅看。
“嗯……不認(rèn)識?!蔽枇_搖頭道。
艾蓀是拍武打片的功夫影星,離偶像時尚圈太遠(yuǎn)了,即使他有些一張魅惑眾生的妖孽臉,舞羅依舊不認(rèn)識他。
“長的不賴嗎!”舞羅由衷的夸道。
“不賴嗎?”流年危險陰暗的聲音在舞羅耳邊響起。
“賴,長的可賴了!”舞羅連忙改口,她的求生欲真的很強。
推門而入的朝歌一臉懵逼,“什么賴不賴?”
“艾蓀?!本泼倒甯嬖V朝歌說。
朝歌更懵了,“艾蓀,哪個艾蓀?”
“拍武打片的那個?!本泼倒鍥]好氣的說。
“哦!他呀!”朝歌恍然大悟,“正好,我要說的事和他有關(guān)?!?p> “什么事?”舞羅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是這樣的,白衣安排你接下來拍一部電影,你合作的對象就是艾蓀?!?p> “砰!”舞羅手里的耳機掉在了地上。
“朝哥哥,我能不能不拍?。俊蔽枇_硬著頭皮抵抗著身后的寒冷,嘿嘿一笑后詢問,她不想往火坑里跳。
朝歌不明白,為什么呀!這么好的一次機會,艾蓀長的有那么帥,舞羅不是喜歡帥哥嗎!跟著艾蓀,她會更火的!強所以,為什么要拒絕呢?
可當(dāng)朝歌在看見不斷釋絕對冷凍氣的流年后,他就曉得了。
“不行,這是公司的命令,合同上白紙黑字寫的明明白白,你必須聽從公司的一切安排?!背鑷?yán)肅的說。
舞羅:我不要!我還年輕,我想早死!
酒玫瑰:呦呵!太好了!總算有人和我一樣慘了。唉!我的心情,舒暢多了?。?p> 流年:小舞,從現(xiàn)在開始,你只會更慘!
撂下話,朝歌就得意的走了,這命令,舞羅沒有反抗的余地,她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
舞羅想自殘,這樣她應(yīng)該就可以不用拍戲了。然而,流年舍不得她受傷,她還是擁有一副完好無損的身體,因此,她躲不掉。
“老公,你放心,我絕對絕對會和那個艾蓀保持十米的距離,我是不會給他機會輕薄我的?!蔽枇_對流年發(fā)誓道。
“嗯。”流年悶聲應(yīng)道。
“唉?老公,你不生氣?”瞧流年這不痛不癢的態(tài)度,舞羅又內(nèi)心緊張了。
“這是你的工作,你以后要和各種人接觸,我總不能因為吃醋而阻止你工作吧!你不工作,就沒有錢,沒有錢,你就不能養(yǎng)活我?!绷髂暾Z重心長的說。
舞羅:“……”
看好戲的酒玫瑰:“呵呵!你老公這一百八十度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真是埋了一個又一個陷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