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在哪???”
“你房間?!?p> 聽到流年的回答,舞羅撒腿就跑向自己的房間,一進(jìn)門,看見流年,她忽地就撲了過去。
“老公,抱抱?!?p> “才出去一會兒,就想我了,嗯?”
“當(dāng)然了。”
“那你還跑。”
“嘿嘿!”
流年抱住舞羅的腰,把她搬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坐著,和她面對面。
“小舞,老公問你一個問題?!?p> “什么問題???”
“如果有一天,老公不在了,你會怎么辦?”
“不在了?你準(zhǔn)備去哪???”
“就是如果我不在你身邊了,你會怎么樣?!?p> “我去找你??!”
舞羅天真的回答,這個時候的她想不到那些復(fù)雜呃彎彎道道,她只有很單純的快樂。她不清楚流年為什么突然會問這些奇怪的問題。難道……
“你離開我要去哪?”舞羅審問道。
“我不去哪?!绷髂昊氐馈?p> “是嗎?”舞羅懷疑的看著流年。
此地?zé)o銀三百兩,不可信,不可信。
“小舞,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會傷心嗎?”
“老公,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會傷心嗎?”舞羅反問。
“會?!绷髂昊卮?。
“那我也會傷心?!?p> 看破不說破,舞羅的小心思流年知道的清清楚楚,小丫頭擔(dān)心的無非就是她會不會在他之前魂飛魄散。
小舞,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魂飛魄散的。
流年抱緊了舞羅,他的胸膛緊貼著舞羅的臉,兩個人的心跳彼此都聽得特別清楚,自己的體溫互相溫暖著對方,即使再寒冷的挫折,也不會怕了。
可是,舞羅不知,終有一天,她會失去流年,那個時候,她將踏上另一條不歸路。
“老公,親親。”舞羅撒嬌道。
她感到了流年不對勁,突然有了一絲不安,所以,她想讓流年親親她安慰她。
“好,我的寶貝。”流年笑著答應(yīng)了。
然而,就在流年要親到舞羅的時候,忽然,窗外傳來一身驚天動地的尖叫,“啊——!??!”
“這聲音怎么這么耳熟呢?”舞羅道。
“不用管她。”
說罷,流年接著他的動作吻上了舞羅,舞羅的嘴巴被堵住,她只能發(fā)出“嗚嗚!”地聲音。
“老……老……老……”
“公”字說不出來了。
“寶貝兒,我很老嗎?”流年問。
舞羅狂搖頭,她的老公可年輕可帥氣了,一點(diǎn)都不老。
樓頂,露天花園,酒玫瑰驚恐的看著手握大炮的伊麗莎白。
妹子,咱就是開個門而已,至于拿大炮轟嗎?
伊麗莎白:不拿大炮轟,門打不開。
酒玫瑰:好吧!你接著轟!
面無表情的伊麗莎白重新扛起大炮對準(zhǔn)被緊鎖住的花園大門,然后掛檔,扣動開關(guān),接著就是發(fā)射。
“砰!”
花園大門被轟炸開,頓時,廢鐵塊滿天飛。
“我去!這么大的煙!”
酒玫瑰用手扇走面前的灰塵,然后跟著伊麗莎白走進(jìn)了花園。
而已在花園里的白衣和艾蓀,本來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卻再一次變成了落湯雞,這都?xì)w功于伊麗莎白發(fā)射的那枚大炮。
“你是誰?”艾蓀質(zhì)問走在最前面的伊麗莎白。
“伊麗莎白?!币聋惿椎幕卮稹?p> 察覺到武打巨星生氣的酒玫瑰躲在了伊麗莎白的背后,意識到自己闖了禍的她不想被人訓(xùn)斥。既然伊麗莎白不怕,那幫她防一下應(yīng)該可以的哈!
但是,艾蓀突然來了一個瞬間轉(zhuǎn)移,他“嗖!”地一下出現(xiàn)在了酒玫瑰的身后,伸出手就去拉酒玫瑰。酒玫瑰被嚇的一激靈,帶著粉碎之焰的手就一巴掌揮了出去。
結(jié)果,她的手被艾蓀牢牢地扣住了。
“呵呵!”酒玫瑰干笑道。
她用力的扯回自己的手,可是扯不動。艾蓀捏住她手腕的力氣越來越大,她都快被疼死了。
“是你讓她發(fā)射的炮彈?”艾蓀怒問。
酒玫瑰連忙搖頭,她知道自己如果敢點(diǎn)頭,她一定會死的很難看的。
“嗯?”艾蓀聲音一揚(yáng),倒八字眉都快豎起來了,他的怒火,熱的很厲害。
酒玫瑰惶恐不安,她怎么辦呢?
伊麗莎白轉(zhuǎn)身遞給她一個小棒子,“用這個。”
“什么???”
酒玫瑰拿住然后按下棒子中間的按鈕,之后就看見“唰!”地一道藍(lán)色的光從棒子的一頭射出,擊中了艾蓀。
“嗞嗞!”艾蓀身上冒起電流火星,他一個抽搐,松開了酒玫瑰,再往后渾身一抖,人就倒地了。
“電棒啊這是?!本泼倒宓?。
“送你了,專門對付這種蠢男人?!币聋惿渍f。
酒玫瑰大喜,“謝了,莎莎妹子?!?p> 伊麗莎白甚是無語,“莎莎妹子”這個稱呼有些辣耳朵,但她勉強(qiáng)可以接受。
“你的忙我?guī)屯炅?,剩下的你自己來吧,我走了。”伊麗莎白說。
“好,去吧去吧!”
目送伊麗莎白離開后,酒玫瑰將視線重新投向了倒在地上的艾蓀,她得瑟的說,“臭小子,別以為你能打就能欺負(fù)老娘,我告訴你!姑奶奶我可不是好惹的?!?p> 艾蓀現(xiàn)在渾身麻痹,不能動彈,他只能憤怒的瞪著酒玫瑰,顫抖著嘴唇,哆哆嗦嗦的說出兩個字,“毒……毒婦?!?p> “切!武打巨星,不過如此,你的影帝肯定是人家不要了白送給你的?!本泼倒逭f。
“你……放……屁!”艾蓀很是艱難的罵道。
“呦!還敢罵我,我看你是電的太輕?!?p> 說著,酒玫瑰拿著電棒就又要電艾蓀,可被白衣制止了。
“夠了玫瑰,住手?!卑滓潞浅獾健?p> “我聽你的。”酒玫瑰回道。
她喜歡的男人,當(dāng)然要聽她的話,在他面前留下好印象。
“你來這里到底要干什么?”白衣問。
“我,我只是想和你呆在一起?!本泼倒鍕尚叩恼f。
臉頰微微泛紅,這表情轉(zhuǎn)變之快那是信手拈來。
“我在和人談事情,工作?!卑滓聡?yán)肅的說。
這酒玫瑰整日的纏著他真的讓他很頭疼,他不喜歡她,都拒絕多少次了,話也說的那么明白,可是酒玫瑰就是不放棄,他也不好對他發(fā)火,更不能攆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