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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判女皇

第一百八十九回、攆不走

審判女皇 鄭三姐先生 2014 2019-08-15 23:59:18

  “老公,你在哪???”

  “你房間?!?p>  聽到流年的回答,舞羅撒腿就跑向自己的房間,一進(jìn)門,看見流年,她忽地就撲了過去。

  “老公,抱抱?!?p>  “才出去一會兒,就想我了,嗯?”

  “當(dāng)然了。”

  “那你還跑。”

  “嘿嘿!”

  流年抱住舞羅的腰,把她搬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坐著,和她面對面。

  “小舞,老公問你一個問題?!?p>  “什么問題???”

  “如果有一天,老公不在了,你會怎么辦?”

  “不在了?你準(zhǔn)備去哪???”

  “就是如果我不在你身邊了,你會怎么樣?!?p>  “我去找你??!”

  舞羅天真的回答,這個時候的她想不到那些復(fù)雜呃彎彎道道,她只有很單純的快樂。她不清楚流年為什么突然會問這些奇怪的問題。難道……

  “你離開我要去哪?”舞羅審問道。

  “我不去哪?!绷髂昊氐馈?p>  “是嗎?”舞羅懷疑的看著流年。

  此地?zé)o銀三百兩,不可信,不可信。

  “小舞,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會傷心嗎?”

  “老公,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會傷心嗎?”舞羅反問。

  “會?!绷髂昊卮?。

  “那我也會傷心?!?p>  看破不說破,舞羅的小心思流年知道的清清楚楚,小丫頭擔(dān)心的無非就是她會不會在他之前魂飛魄散。

  小舞,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魂飛魄散的。

  流年抱緊了舞羅,他的胸膛緊貼著舞羅的臉,兩個人的心跳彼此都聽得特別清楚,自己的體溫互相溫暖著對方,即使再寒冷的挫折,也不會怕了。

  可是,舞羅不知,終有一天,她會失去流年,那個時候,她將踏上另一條不歸路。

  “老公,親親。”舞羅撒嬌道。

  她感到了流年不對勁,突然有了一絲不安,所以,她想讓流年親親她安慰她。

  “好,我的寶貝。”流年笑著答應(yīng)了。

  然而,就在流年要親到舞羅的時候,忽然,窗外傳來一身驚天動地的尖叫,“啊——!??!”

  “這聲音怎么這么耳熟呢?”舞羅道。

  “不用管她。”

  說罷,流年接著他的動作吻上了舞羅,舞羅的嘴巴被堵住,她只能發(fā)出“嗚嗚!”地聲音。

  “老……老……老……”

  “公”字說不出來了。

  “寶貝兒,我很老嗎?”流年問。

  舞羅狂搖頭,她的老公可年輕可帥氣了,一點(diǎn)都不老。

  樓頂,露天花園,酒玫瑰驚恐的看著手握大炮的伊麗莎白。

  妹子,咱就是開個門而已,至于拿大炮轟嗎?

  伊麗莎白:不拿大炮轟,門打不開。

  酒玫瑰:好吧!你接著轟!

  面無表情的伊麗莎白重新扛起大炮對準(zhǔn)被緊鎖住的花園大門,然后掛檔,扣動開關(guān),接著就是發(fā)射。

  “砰!”

  花園大門被轟炸開,頓時,廢鐵塊滿天飛。

  “我去!這么大的煙!”

  酒玫瑰用手扇走面前的灰塵,然后跟著伊麗莎白走進(jìn)了花園。

  而已在花園里的白衣和艾蓀,本來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卻再一次變成了落湯雞,這都?xì)w功于伊麗莎白發(fā)射的那枚大炮。

  “你是誰?”艾蓀質(zhì)問走在最前面的伊麗莎白。

  “伊麗莎白?!币聋惿椎幕卮稹?p>  察覺到武打巨星生氣的酒玫瑰躲在了伊麗莎白的背后,意識到自己闖了禍的她不想被人訓(xùn)斥。既然伊麗莎白不怕,那幫她防一下應(yīng)該可以的哈!

  但是,艾蓀突然來了一個瞬間轉(zhuǎn)移,他“嗖!”地一下出現(xiàn)在了酒玫瑰的身后,伸出手就去拉酒玫瑰。酒玫瑰被嚇的一激靈,帶著粉碎之焰的手就一巴掌揮了出去。

  結(jié)果,她的手被艾蓀牢牢地扣住了。

  “呵呵!”酒玫瑰干笑道。

  她用力的扯回自己的手,可是扯不動。艾蓀捏住她手腕的力氣越來越大,她都快被疼死了。

  “是你讓她發(fā)射的炮彈?”艾蓀怒問。

  酒玫瑰連忙搖頭,她知道自己如果敢點(diǎn)頭,她一定會死的很難看的。

  “嗯?”艾蓀聲音一揚(yáng),倒八字眉都快豎起來了,他的怒火,熱的很厲害。

  酒玫瑰惶恐不安,她怎么辦呢?

  伊麗莎白轉(zhuǎn)身遞給她一個小棒子,“用這個。”

  “什么???”

  酒玫瑰拿住然后按下棒子中間的按鈕,之后就看見“唰!”地一道藍(lán)色的光從棒子的一頭射出,擊中了艾蓀。

  “嗞嗞!”艾蓀身上冒起電流火星,他一個抽搐,松開了酒玫瑰,再往后渾身一抖,人就倒地了。

  “電棒啊這是?!本泼倒宓?。

  “送你了,專門對付這種蠢男人?!币聋惿渍f。

  酒玫瑰大喜,“謝了,莎莎妹子?!?p>  伊麗莎白甚是無語,“莎莎妹子”這個稱呼有些辣耳朵,但她勉強(qiáng)可以接受。

  “你的忙我?guī)屯炅?,剩下的你自己來吧,我走了。”伊麗莎白說。

  “好,去吧去吧!”

  目送伊麗莎白離開后,酒玫瑰將視線重新投向了倒在地上的艾蓀,她得瑟的說,“臭小子,別以為你能打就能欺負(fù)老娘,我告訴你!姑奶奶我可不是好惹的?!?p>  艾蓀現(xiàn)在渾身麻痹,不能動彈,他只能憤怒的瞪著酒玫瑰,顫抖著嘴唇,哆哆嗦嗦的說出兩個字,“毒……毒婦?!?p>  “切!武打巨星,不過如此,你的影帝肯定是人家不要了白送給你的?!本泼倒逭f。

  “你……放……屁!”艾蓀很是艱難的罵道。

  “呦!還敢罵我,我看你是電的太輕?!?p>  說著,酒玫瑰拿著電棒就又要電艾蓀,可被白衣制止了。

  “夠了玫瑰,住手?!卑滓潞浅獾健?p>  “我聽你的。”酒玫瑰回道。

  她喜歡的男人,當(dāng)然要聽她的話,在他面前留下好印象。

  “你來這里到底要干什么?”白衣問。

  “我,我只是想和你呆在一起?!本泼倒鍕尚叩恼f。

  臉頰微微泛紅,這表情轉(zhuǎn)變之快那是信手拈來。

  “我在和人談事情,工作?!卑滓聡?yán)肅的說。

  這酒玫瑰整日的纏著他真的讓他很頭疼,他不喜歡她,都拒絕多少次了,話也說的那么明白,可是酒玫瑰就是不放棄,他也不好對他發(fā)火,更不能攆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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