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走出大賽樓的工作人員和歌手們聽見身后傳來的巨響,都紛紛地扭過了頭看。
只見前一秒還威嚴聳立的大樓,下一秒成了破碎的花瓶,稀里嘩啦的掉了一身的鱗片,然后五馬分尸,被大卸八塊的一塊兒碎片一塊碎片往地上砸。
朝歌目瞪口呆,我去!天塌了?
罪魁禍首安歌極速飛奔向朝歌跑去,然后拉著他的手腕就遠離事故現(xiàn)場。
朝歌一臉的懵逼,跑那么快干什么?后面有狼追嗎?
“有歹毒襲擊大樓,快走?!卑哺枞鲋e說。
朝歌不禁懷疑,那個歹毒不會就是你吧!
安歌:才不是。
遠處,正在兇殺案發(fā)現(xiàn)場的酒玫瑰剛拿起一塊烏黑麻漆的石頭,大樓倒塌傳遍紐約城的轟隆,震的她一個不穩(wěn),把手里的石頭飛了出去,不偏不歪的砸了一個林肯車的車玻璃。
酒玫瑰見狀,也是拔腿就跑。被人看見是她就慘了,她可沒錢賠,林肯車?。∽屗酝聊?!
然而,更巧的是,酒玫瑰一路向前,在十字路口拐彎的時候和一個人來了個對對碰,而那個人就是她以前的大哥,酒卿。
“砰!”兩個人雙雙被反彈的力量彈坐在地。
“我滴個親娘嘞!我滴屁股!”酒玫瑰哀嚎。
真是和舞羅待久了,她的吐談都快和她一模一樣了。她的高冷女神人設(shè)?。∵€沒建立好就失敗了!
“誰??!”酒玫瑰怒吼。
她這幾天被某些賤人氣的本來就一肚子火,現(xiàn)在,又被如此狼狽的撞翻在地,她實在是憋不住火了。
酒卿在外也是脾氣炸的,他本來想反罵回去,可是,當(dāng)他看清和他撞在一起的人是酒玫瑰時,他立馬從暴怒的邊緣回到了溫柔的中央。
“玫玫,是我,大哥。”酒卿深情款款地說,好像要表現(xiàn)出他這個大哥有多思念酒玫瑰這個妹妹似的。
酒玫瑰怔怔的道,“哦!是大哥?。 ?p> 但下一刻,酒玫瑰忽然扣出右爪,鋒利的指尖直擊酒卿的喉嚨。
酒卿被她突如其來的攻擊嚇了一跳,慌忙抬起手抵擋,將胳膊橫檔在自己面前。不料,酒玫瑰在快要接近他的時候,變爪為掌,手上還附帶粉碎之焰,狠狠地拍在他的手臂上,直接把他拍飛了。
“砰!”酒卿又一次倒飛而出,撞在了馬路邊上的燈桿上。粉碎之焰在他身上劇烈的燃燒起來,從粉紅色變成鮮紅色又變成紫紅色,最后變?yōu)楹诩t色,無限接近于純黑。
瞧著他的狀況,酒玫瑰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想是真的。
于是,她又施法幻化出一條繩索綁住了酒卿,把他帶走,回到她住的地方。
酒店,安歌和朝歌幾乎和她同時到達,兩個人看見她手里的繩子時,還以為她牽了一條狗,可仔細一看,居然是酒卿。
安歌為半小時之前才和他打了一架,這時又見他成為階下囚,她想都沒想就沖上去踹了他一腳。
“你踹他干嘛?”朝歌問。
安歌回道,“你少管閑事,回你的屋去。”
朝歌不回,非要跟著兩個女人擠在一間房間里。
“他到底怎么回事?”安歌問。
酒玫瑰回答:“我剛才去外面轉(zhuǎn)溜了一圈,查看了一番。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好玩的東西。”
說著,酒玫瑰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東西——一個黑不溜秋的石頭。
朝歌:“你撿一個煤炭干什么?”
酒玫瑰:把他給我拉一邊去,笨死得了。
酒玫瑰給了安歌一個眼神,安歌領(lǐng)會,用磁力把朝歌吸在了墻上。
“這是混沌石,是我以前本體的一部分,它流落到了這里,被酒卿給撿到了,然后借此被他吸走了里面的靈力。酒卿因為之前也服用了不少超能血清,雖然沒有獲得異能,但是身體已經(jīng)被改造了不少。有了靈力后,他激發(fā)了潛藏在體內(nèi)的異能。只是,他這個異能,是吞噬他人的生命力和精氣來獲得長壽,從而永生?!?p> “如此邪惡的異能,應(yīng)該徹底除掉他。”
安歌憤恨的注視著酒卿,恨不得立馬就把他給殺了。
“等我說完?!本泼倒宓?,“單單的開發(fā)異能,并不能讓他變得多厲害。在酒卿的身上,我還發(fā)現(xiàn)了七原罪的氣息。色欲和嫉妒從歸赫卡忒的靡下,貪婪和憤怒被困在北歐神界,所以,他們是沒有可能與酒卿見過的,而余下的幾個,傲慢和懶惰以及暴食,定是被他吸走了力量。”
“他一個沒什么本事的賤人,還能吸走七原罪的力量?!卑哺梵@訝。
要知道,七原罪的實力可是還在九大墮天使之上的,怎么會被酒卿給害了呢?還一下子三個。
“答案很簡單,就是利用混沌石。混沌石即使沒有了靈力,也能作為一個神器為人所用。它的作用,可以產(chǎn)生混沌空間,被困在里面的人會逐漸陷入眩暈,最后被混沌之力溶解,成為混沌石的力量再被酒卿吸收?!?p> “就這一塊小石子?”
“這顆混沌石已經(jīng)沒用了。它一次只能關(guān)住一個人。酒卿一定是撿到了三顆混沌石,不然,他不會擁有三個原罪的神力。不過還好,他還不知道如何將這三股神力融會貫通,不然,他現(xiàn)在為什么只能殺普通人,而殺不了想你這樣的異能者。”
“那他今天來會場是……”
“找我的吧!”酒玫瑰猜到。
“還真是!”
酒玫瑰一說,安歌想起來了酒卿和她一見面時說的第一句話,“舞羅,或者酒玫瑰在哪?”
“不對呀!他又問舞羅在哪里干什么?”
“八成是又盯上了舞羅體內(nèi)的兩顆水晶?!?p> “嗯?他又是怎么知道舞羅體內(nèi)有兩顆水晶的?!彪m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
“那就得問他自己了?!?p> 問題一轉(zhuǎn),又回到了酒卿的身上,酒玫瑰和安歌審視著他,等待他的回復(fù)。
酒卿哈哈大笑起來,臉上盡是嘲諷,“玫玫,你就是這么對疼愛你的哥哥的!”
“這樣對你這么了?讓你受委屈了?”酒玫瑰挑眉說。
這個酒卿,真是無論到什么時候都能扯一堆沒用的廢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