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坐著,彎起了背,頭捶得低低的,撇著小嘴。
厲寒雙手像老大爺似地放在身后,一直瞪住她,那畫面看上去,像極了爸爸教育正叛逆期的女兒。
“你。。你就別生氣了,我害怕。。“六月身子搖晃了一下,雙手摸了摸肚子,一臉地委屈。
厲寒見她摸著肚子,似乎有點難受,眉頭緊鎖。
“怎么了?!?p> “唔。。。沒。。沒什么。?!?p> 【該死!她受傷了。?!繀柡氖郑觳降刈呱狭塑?。
掀開了裙子,便看到六月的腹部藍一塊、紫一塊的,他不禁一顫,心揪著痛。
他輕輕地摸了摸她的肚子:“怎么弄的,痛嗎?“聲音沙啞溫柔。
六月捉住了他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就剛剛跟人打架,不小心就。。不。。不過已經(jīng)不痛了。。過兩天就會好的。。“
“該死!“見自己的女人受了傷,厲寒就像被觸碰了逆鱗的龍,他手臂一揮,一拳打到車窗上面,玻璃瞬間出現(xiàn)了幾道裂痕。
“你。。你別生氣,我下次再也不會單獨會去,再也不會讓你擔心。“淚水濕潤了六月的雙眸。
她知道,她又讓他擔心,又讓他心痛了,她一把抱住了厲寒。
感受到了懷里小女人的抽泣,厲寒也緊緊地抱住了她,撫摸著她的頭發(fā):“傻丫頭,我怎么舍得生你氣,我恨的是讓你受傷的人?!?p> “都怪我,我不該讓你一個人留在F國,讓別人有機可趁?!?p> “不不不,都怪我,都怪我不聽你的話,撇下了保鏢,自己跑出去玩。“
“好了,叫上定云和羽澤,我們先回家吧。“
說完,兩人邊下了個,往羽澤他們的方向走去。
一走近,這畫面,最怕空氣突然安靜,只見眼前的兩人各自坐在椅子的一端,僵住了身子,一動不動的,不說話,定云樣子尷尬,羽澤就有點緊張。
“你們。。這是。。什么都沒說?“六月滿臉疑問。
定云低下了頭:“額。。沒。。沒說什么?!?p> “大哥。。嫂子。。。“羽澤雙手摩擦了一下褲子。
“不是吧。。這都過去半個多小時,你們一句都沒說?“六月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你這月老,當?shù)煤苁欠e極啊?!皡柡拷肆碌亩?。
“呵。。過。。過獎了?!啊菊J錯態(tài)度要誠懇?!?p> “好了,都上車,先回月園吧,顧培應該處理完了?!?p> 羽澤一聽,站起了身子:“是,大哥。查出是下的手了嗎?“
厲寒嘴角勾起,臉上浮出了一股一股駭人的怒意:“八九不離十,這筆賬,我不但要好好算,利息他們的別想逃掉?!?p> 說完,一行人便往車的方向走去。
“月姐。。我能不能和你一輛車一起回去啊?!?p> 六月還未來得及開口,厲寒就率先開口:“不行,你跟羽澤一輛車,你們嫂子,必須跟著我?!?p> 定云聽到厲寒那沒商量的語氣,眼神求救般拋向了六月。
六月接收到定云的信息,便用意念加眼神回復到【別看著我,我現(xiàn)在也是自身難保。】
定云無奈,只好乖乖地和羽澤上了一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