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才不是?!碧菩莉榭s在常致的懷里。
常致看著滿頭冷汗的唐欣有些奇怪,為什么最近唐欣好像天天在做噩夢。
“欣欣,欣欣?!?p> 唐欣睜開睡眼,入目便看見常致,有些皺眉和被人打擾清夢的煩躁:“干嘛?”
“你剛剛是不是做了噩夢?!背V录词箍匆娏颂菩缹ψ约旱南訔?,但還是“關(guān)心”這。
唐欣想起自己剛才在睡夢中,因?yàn)槭橇帜呐畠?,而被很多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
不,這不該是自己的生活。
都是云慕兒,她搶走了本該屬于自己的生活,本該屬于自己的父母,哥哥。
唐欣推開他,起身去洗漱,換衣服,她已經(jīng)收到消息,云慕兒現(xiàn)在是個瞎子,自己得趁著這個機(jī)會,去認(rèn)親,說不定,還可以讓她直接被醫(yī)院趕出去,流浪街頭。
想到這兒,唐欣臉上出現(xiàn)了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
“請問,云慕兒的病房在哪兒?”
“你是?”這幾天,護(hù)士幾乎見了那個病人的所有親朋好友,好像沒有這一位,而且他們還要保護(hù)病人的隱私。
“哦,我是他的朋友,今天來看看她,只不過我忘記了她的病房號了?!?p> 護(hù)士點(diǎn)了點(diǎn)頭,指了指前面:“就在那兒?!?p> “好的謝謝?!?p> 順利的得知了云慕兒的病房,唐欣有些小期待一會兒看見云慕兒。
高中三年,他們都以為云慕兒只是一個家境一般的人,誰知道那個照片錯位的緋聞,才讓他們知道他竟然是全國有名的云氏集團(tuán)的大小姐。
但也幸虧這樣,唐欣又可以看見云慕兒臉上的失望,悲痛交加的那種情感。
推開病房門,看著云慕兒坐在窗戶前,唐欣以為她能看見了,走進(jìn)才發(fā)現(xiàn),云慕兒雙眼無神的看著窗外,臉上有些嘲諷,看著坐在輪椅上的云慕兒。
云慕兒感覺著周圍空氣里,那股刺鼻的香水味,有些皺眉“你是誰?”
唐欣從一旁拉過板凳,靠著窗戶看著云慕兒。
“債主?!?p> 輕飄飄的一句話,讓云慕兒的眉頭越發(fā)緊皺。
債主?
不對,自己并沒有欠誰什么,這聲音怎么有些耳熟。
“唐欣?”有些懷疑的問道。
“不,我應(yīng)該叫云欣,而不是唐欣?!碧菩赖那榫w突然變得有些急躁。
“云慕兒,你等著吧!等著被醫(yī)院趕出去,被云家趕出去,被整個上流社會趕出去?!碧菩涝谠颇絻旱亩杂行┑靡獾恼f道。
說完之后踩著自己的高跟鞋,直接離開病房。
淚水劃出眼眶,云慕兒怎么擦都擦不完。
感覺著有人在擦自己的臉,云慕兒有些慌張,下意識打掉那人的手。
空氣一瞬間靜謐了。
“所以,那天在天臺情緒不好,是因?yàn)槟阌锌赡懿皇窃剖迨搴驮瓢⒁痰暮⒆樱俊甭泛絾柕馈?p> 路航聽護(hù)士說有個女的來拜訪,走到病房門口準(zhǔn)備開門,就聽見兩人簡短之極的一番對話。
云慕兒留著淚水,準(zhǔn)備開口說話,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是坐在輪椅上猛地點(diǎn)頭。
看著這樣的云慕兒真是滿滿的心疼。
沐頌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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