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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唐俠義風(fēng)云錄

第四十三回 擂臺試武藝

武唐俠義風(fēng)云錄 遠(yuǎn)安. 5503 2019-09-25 20:25:40

  眾人吃罷午飯,又回來了擂臺邊,只見獵鷹爪元封經(jīng)過短時間的休息,氣色明顯好了很多。隨即黃三爺走到擂臺中間,宣布了奪劍大會繼續(xù)進(jìn)行。

  此時的岳朗等人也來到了擂臺旁邊,只聽程伯獻(xiàn)說道:“這打來打去,怎么也沒點兒新意呢!”

  話剛落音,只見一名女子緩緩的落在了擂臺上,羽兒說道:“美男子,你要的新意來了!”

  再看這剛上臺的女子,大約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一身青衫略顯苗條,雙眸明亮若含秋水。一頭秀發(fā)束在背后,兩只鐵環(huán)握在手中,此時,正看著元封。

  元封打量了一下女子,不屑一顧的說道:“我不打女人,你下去吧!”

  那女子毫無懼色的說道:“既然你不打女人,那你認(rèn)輸便好了?!?p>  元封一聽,自然不高興了,說道:“看你是女人,我本不想傷你,既然你不自量力,那就別怪我今日要破例了?!闭f罷,也不問女子名號,抬手便向女子抓來。

  再看這女子,身法也是矯健靈活,一邊游走,一邊拿著雙環(huán)應(yīng)付元封,只見女子衣衫飄飄,絲毫沒有落了下風(fēng)。

  打了五六十招,元封見對著一個弱女子沒有占到便宜,自然便有些心急,于是,雙腳一蹬又打算躍到空中,孰不知,女子等的便是他這一下,待元封一躍到了空中,女子便拋出手中的雙環(huán),見雙環(huán)向自己徑直飛過來,元封急忙拿鐵爪去格擋,不料,那雙環(huán)飛到元封面前時,竟然一分為二,二分為四,元封拿鐵爪擋住了兩個,另外兩只卻重重的砸在了他身上,元封受此一擊,從空中直直的墜落下來,跌倒在擂臺上。此時,女子趁勢收回了鐵環(huán),看著擂臺上的元封,說道“承讓!”。羅玉看罷,不禁感嘆了句:“好俊的功夫!”

  此時,只見黃三爺走到擂臺中間,說道:“此次比武,本著公平正義之原則,雖然這位姑娘剛才打贏了,但是雙環(huán)脫手,又一分為二,黃某認(rèn)為,此雙環(huán)應(yīng)該屬于暗器,實不是正人君子所為,所以此局獲勝者仍為獵鷹手元封!”

  此言一出,擂臺下面頓時炸開了鍋,人們皆忿忿不平,只聽有人大聲喊道:“人家姑娘打贏了便是打贏了,什么暗器不暗器的!”更有人沖著元封喊道:“下來吧,都輸了還賴在上面干什么!”黃三爺想示意大家安靜下來,可是并沒有人買賬。

  秦英見狀,走上前來,示意大家安靜,眾人這才給了面子,秦英見大伙兒都看著自己,對黃三爺說道:“我看剛才只是姑娘的特有武器和技藝,并不能說是暗器,而且就算是暗器,這奪劍大會也未說不能使用暗器,所以黃兄,依我看,這局就算是這位姑娘贏了罷!”

  臺下眾人聽罷,喝起彩來,黃三爺見狀,也不再說話,只是掛著一臉的不悅,回到了座位上,而那元封,也只能灰溜溜的下了臺。

  元封剛走下臺,只見男子一躍而上,此男子三十歲左右的年紀(jì),身材魁梧,手持一柄蛇矛,上的臺來,看著女子,說道:“燕州破天矛張超,敢問小娘子怎么稱呼?”

  女子看著張超,說道:“賤名不足掛齒,先打贏了再說!”此話,倒是引得張超甚是不悅,舉起長矛,便向女子刺來,別看這張超人高馬大,長矛倒是耍的甚是靈活,宛如一條幽幽的長蛇,不斷的向女子襲來,那女子自然也不敢怠慢,拿著雙環(huán)格擋著,只不過女子的雙環(huán)著實太短,在長矛的面前,絲毫沒有進(jìn)攻的空間,而兩人的距離又有點近,想要使出飛環(huán)絕技也是不能,可以說是,女子絲毫沒有什么良策,漸漸的,只見女子越打越被動,越來越費力。

  二人打了大約一刻鐘的時間,只見張超找準(zhǔn)機(jī)會刺出一矛,那蛇矛飄忽著穿過女子左手的鐵環(huán)后,在空中矛頭一轉(zhuǎn),又穿過了右手的鐵環(huán),接著張超調(diào)轉(zhuǎn)矛頭,把矛頭朝下,狠狠地插在擂臺上,那女子被手里的雙環(huán)牽制著,不由得也側(cè)過了身體,只見張超雙手握住矛把,以長矛為支撐,雙腿一躍而起,向女子掃來,那女子躲閃不及,被重重的踢在胸口上,頓時覺得眼黑氣悶,雙手不由的松開了雙環(huán),身子隨著被踢的力道,往擂臺下面的羅玉直直的砸過來。

  羅玉見狀,連忙伸手接住女子,順勢卸下了力道,朝著擂臺上的張超說道:“既然只是比試,又何需下手如此之狠?”

  張超看著羅玉,不屑一顧的笑著說道:“呦呦,哪里來的小野種,還知道憐香惜玉,不服氣的話上來給爺爺練兩手!”這話不說還罷,羅玉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把扶著的女子交給了弦兒,提著銀槍,一躍上了擂臺。

  張超看到羅玉上了臺,心里難免一驚,但還是裝著無所謂的樣子說道:“報上名來,爺爺不殺無名之輩!”

  羅玉冷冷的說道:“殺你的人!”說罷,銀槍出手,如一條游龍一般,飛向張超,張超也不敢怠慢,舉槍應(yīng)對,這二人都是長兵器,一個槍出如龍,一個矛如幽蛇,在臺上快速的舞動著,直看的擂臺下面喝彩聲連連。

  要說論武功,其實二人不相上下,只不過羅玉的身法要更好一些,出手也要更快一些,只見羅玉時而閃到張超左邊,時而躍到張超右邊,時而又竄到張超的后邊,在打了三百多招后,張超便開始有些心煩意亂,只見羅玉看準(zhǔn)空擋,一槍刺出,在張超還來不及抵擋之前,羅玉的槍頭已經(jīng)到了他的喉嚨前。羅玉看著張超,依舊冷冷的說道:“你的狗命我不稀罕,以后說話注意點,滾!”張超聽罷,悻悻的下了擂臺。

  “年輕人,好槍法,讓老夫領(lǐng)教領(lǐng)教吧!”一句雄厚的聲音傳來,眾人循聲望去,只見在離擂臺較遠(yuǎn)處的人群里,一位老者施展輕功,幾個凌空虛踏,來到了擂臺之上。

  羅玉見來人五十多歲,手里拿著一把斷刀,刀上已經(jīng)銹跡斑斑了,著實看不出功夫深淺。但是,羅玉本來也是被張超刺激了才上臺的,并無意爭奪,于是抱拳說道:“剛才上臺,只因看不慣那廝,如今把那廝打敗了,自然該下去了!”

  那老者笑著說道:“我乃潁州斷刀單塵,見你槍法靈動,著實喜歡的緊,比試一下又有何妨呢?”說罷,也不等羅玉回答,便持?jǐn)嗟断蛄_玉砍來。

  羅玉再想說什么,已經(jīng)來不及,只能提槍應(yīng)戰(zhàn),然而,那單塵看似很隨意的一刀,待羅玉格擋時,只覺得一股無形的力量襲來,硬生生的讓羅玉退了三步,岳朗看罷,不禁感嘆道:“好強(qiáng)的氣勁!”

  的確,那老者的氣勁極強(qiáng),在這種氣勁的壓制下,羅玉刺出的每一槍,都感覺被一只無形的手牽引著,偏離了原本的方向,而單塵砍出的每一刀,又都像有另一只手將羅玉抓住,讓羅玉的格擋顯得艱難無比,羅玉閃轉(zhuǎn)騰挪,想要找出單塵的空擋,可是好像單塵的斷刀更快,絲毫沒有給羅玉任何機(jī)會,此時,岳朗等人發(fā)現(xiàn),羅玉并不是單塵的對手。

  而單塵似乎并沒有要把羅玉拿下的意思,而是不緊不慢的跟羅玉過招,漸漸地,羅玉明顯落在了下風(fēng),程伯獻(xiàn)見狀,一躍上了擂臺,舉起兩個斧頭,格住了兩個人的兵器。然后朝著羅玉說道:“羅兄弟,你跟岳兄弟都玩過了,看的我也是心癢癢,我看這個老伯不錯,不如讓給我玩玩如何?”羅玉見狀,說道:“我本也無意打擂,程兄弟你要來便來吧!”說完,便退下了擂臺,回到岳朗幾人身邊,見剛才的女子已經(jīng)緩過來了,急忙走近查看。那女子看到岳朗,說道:“小女子夏侯芷兒,多謝恩公!”說罷,便要行禮,羅玉剛忙扶住。

  再看擂臺之上,那單塵目送羅玉下去,倒也不計較,抱拳對程伯獻(xiàn)說道:“不知小兄弟如何稱呼?”

  程伯獻(xiàn)嘿嘿笑著說道:“我吧,也沒什么名號!”話還沒說完,只聽下面的羽兒大聲喊道:“不,你有,他就是洛陽美男子程伯獻(xiàn)!”

  臺下眾人聽罷,又打量了一番程伯獻(xiàn),只見此人五大三粗,滿臉絡(luò)腮胡,跟美男子也毫不沾邊,不禁哈哈大笑起來。程伯獻(xiàn)見狀,不免有些尷尬,不過還是笑著說:“那是,那是,你們自然是可以這樣叫我!”眾人聽罷,便笑的更加厲害了。

  那單塵見程伯獻(xiàn)準(zhǔn)備好了,便拿起斷刀,匯集了氣勁向程伯獻(xiàn)砍來,只見斷刀夾雜著一股力量,還沒到程伯獻(xiàn)面前,便把程伯獻(xiàn)的胡須和頭發(fā)震的往后飄,待斷刀到了程伯獻(xiàn)面前,只見程伯獻(xiàn)隨手拿斧頭一擋,便擋住了單塵的一擊。眾人不禁一驚,而更吃驚的是單塵,雖說自己未使出全力,但也有五分了,可是那股氣勁到了程伯獻(xiàn)的身上,竟然不知不覺的消失了。單塵不敢相信,于是使出了全力,這次,只見擂臺兩端的旗子也隨著這一刀飄了起來,可是到了程伯獻(xiàn)跟前,這股氣勁又不見了。只見程伯獻(xiàn)笑著說道:“那我就要出招了!”說罷,拿個兩把斧頭,毫無章法的向單塵一頓亂砍,忽然砍上面,忽然又轉(zhuǎn)到了下面,弄得單塵也毫無頭緒,只能一邊格擋,一邊尋找程伯獻(xiàn)的破綻,可是單塵發(fā)現(xiàn),這程伯獻(xiàn)的武功,看似毫無套路,滿是破綻,可是當(dāng)他沖著破綻攻出去的時候,程伯獻(xiàn)總能看似笨拙的給他化解掉,其實并不是什么破綻。但是這程伯獻(xiàn)也無法將單塵制服,畢竟自己也沒什么氣勁,而單塵的江湖經(jīng)驗又十分豐富,總是能避開他的斧頭。

  不知不覺間,二人便交手了三百多回合,只見單塵向后跳出一步,退出了戰(zhàn)局,抱拳對著程伯獻(xiàn):“小兄弟年紀(jì)輕輕能有如此武學(xué)造詣,單某佩服,后面還有很多高手,單某就不奉陪了,希望小兄弟你好運!”說罷,雙腿一蹬,從擂臺上跳了下來。

  待單塵剛落地,忽然兩個持劍的男子一起躍上了擂臺,看的程伯獻(xiàn)是一臉懵,問道:“你倆到底誰打?”

  只見其中一名男子說道:“我們是青云雙煞,我們倆一直都是一起行事,從未分開過,今日就由我們來挑戰(zhàn)你!”

  程伯獻(xiàn)聽罷,說道:“你們要不要臉啊,這是一對一比試,你們二打一,以多欺少,算什么英雄好漢!”

  只見另一名男子說道:“我們不是什么英雄好漢,我們只是要贏,你若怕了,就認(rèn)輸吧!”

  程伯獻(xiàn)聽罷,笑著說道:“我就喜歡你們這么不要臉的,罷了罷了,一塊兒來吧!”

  青云雙煞說罷,也不客氣,只見一人高高躍起,而一個留在地面,二人的劍一上一下向程伯獻(xiàn)刺過來,程伯獻(xiàn)自然不敢怠慢,拿著兩個斧頭一一給挑了開來。話說這青云雙煞默契還真是高,二人時而一上一下,時而一左一右,直打的程伯獻(xiàn)是手忙腳亂。程伯獻(xiàn)倒也不慌忙,而是耐心的應(yīng)付著,青云雙煞攻出了六七十招,程伯獻(xiàn)一招都沒有進(jìn)攻。眾人都以為程伯獻(xiàn)要輸了。

  忽然,只見青云雙煞一左一右高高躍起,從空中持劍向程伯獻(xiàn)刺過來,程伯獻(xiàn)看準(zhǔn)機(jī)會,把手里的斧頭分別向雙煞的頭上扔去,雙煞見狀,立刻收劍去格擋程伯獻(xiàn)的斧子,與此同時,只見空著兩手的程伯獻(xiàn),斜向上伸出雙手,一把抓住雙煞的衣服,然后大喊一聲,雙手往一起一撞,雙煞的頭便重重的撞在一起,接著程伯獻(xiàn)又往地上一摔,雙煞便被摔在地上,不待雙煞做出反應(yīng),程伯獻(xiàn)便高高躍起,然后重重的踩在雙煞的身上,雙煞疼的嗷嗷直叫,被幾名守衛(wèi)扶了下去。

  不待程伯獻(xiàn)喘氣,只見五名拿著刀的男子又一起躍上了擂臺,程伯獻(xiàn)看了一眼,茫然的說道:“你們不會也是抱團(tuán)的吧?”

  只見一名男子說道:“不錯,我們就是梅州五虎,平時也是不分彼此!”

  程伯獻(xiàn)聽罷,說了句:“你祖宗的,服了你們了,一點都不好玩,不陪你們玩了!”說罷,也不等五人反應(yīng),便直接跳下了擂臺。

  黃三爺見狀,上前說道:“此次奪劍大會,本應(yīng)是單比單,所以還往諸位英雄遵守規(guī)則?!痹掃€沒落音,只聽見一個聲音傳來“幾個螻蟻之眾,縱是一起上又能如何?”說罷,只見一個老頭躍上了擂臺,這老頭看著六十來歲,手里還拿著一根龍頭拐杖!躍到臺上,對黃三爺說道:“黃三爺,無非是幾個阿貓阿狗,不足為懼,就讓老夫來打發(fā)吧!”黃三爺聽罷此話,也不好多說,便退回到座位上。

  倒是這梅州五虎,聽老頭不把他們放在眼里,自然有些不悅,迅速的站好位置,圍成一個圈,把老頭圍在了中間。

  要說這梅州五虎,自然是有些本事的,仿佛是訓(xùn)練的某種陣法,有攻有守,井然有序??墒沁@老頭也不是吃素的,一把龍頭拐杖耍的人眼花繚亂,應(yīng)對五虎的進(jìn)攻,經(jīng)是毫不慌亂。

  精彩的打斗,自然看得人們高潮迭起,尖叫不斷。不知不覺,太陽便落山了。只見此時的擂臺上,依舊是難舍難分,忽然,老頭使出拐杖去破五虎的守將,可是拐杖出手一半兒竟然向后飛去,龍頭重重的砸在正在進(jìn)攻的那人身上,那人便應(yīng)聲倒地。五虎變成了四虎,陣型大亂,不多時,又被拐杖掃倒了一個,剩下的三人見狀,知道已經(jīng)不是老頭的對手,便只好認(rèn)輸,扶著受傷的兩虎,下了擂臺!

  黃三爺見分出了勝負(fù),便上前來,對著臺下說道:“今日時候不早了,若是還有英雄要挑戰(zhàn),那便只能明日再來了!今日的比試就到這里,大家散了吧!”說罷,又轉(zhuǎn)向老頭,問道:“還不知道英雄名號!”

  “涇州龍頭杖裴遠(yuǎn)風(fēng)”老頭答道。

  黃三爺聽罷,說道:“裴英雄,明日還是由你做擂主,晚上好好休憩,定要注意安全。”

  岳朗等人見狀,也打算回府,之前的女子此時也已無大礙,弦兒請她近府吃飯,她笑著拒絕后,便告辭了。

  夜,胡國公府。

  岳朗幾人吃了飯,沒事做,便又在一起喝茶聊天。只見岳朗看著程伯獻(xiàn)問道:“程兄弟,今日我見那單塵氣勁極強(qiáng),可為什么到了你身上卻什么事都沒呢?”

  程伯獻(xiàn)笑著說道:“這可是我從小練的童子功,從小師父便叫我現(xiàn)在瀑布下面練功,剛開始,當(dāng)水流帶著強(qiáng)大的力道打下來,我根本站不住,可是到后來,瀑布的水打在我身上,我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那是幾年前,師父帶我去西域游歷,遇到大風(fēng)暴,駱駝都被吹跑了,眾人都找地方躲藏,可是我竟然可以站在風(fēng)暴里而不被風(fēng)刮跑,我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練就了這個本領(lǐng)?!?p>  羽兒聽罷,笑著說道:“我看你就是皮糙肉厚罷了!”

  忽然,程伯獻(xiàn)看著羽兒,嚴(yán)肅的說道:“羽兒妹子,商量個事吧,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在人多的地方叫我美男子,悄悄的叫就可以!”

  眾人聽罷,都樂起來了,只聽羽兒笑著說道:“那可不行,你是美男子,這是多好的事兒啊,怎么能夠偷偷摸摸,一定要叫,而且要叫的響亮,反正你也不知道羞?!?p>  只見程伯獻(xiàn)一臉委屈的說道:“那以后不用你叫了,你還是叫我胖子,還不行嗎?”

  “那可不行,那天我不是說了嗎?就算你求我,我都不叫你胖子了?!庇饍赫{(diào)皮的說道。

  程伯獻(xiàn)露出了無辜的小眼神,看著羽兒,說道:“那我真求你,你看行不行?”

  羽兒笑著說道:“那你求吧,我看看你的誠意!”

  程伯獻(xiàn)只好又軟磨硬泡了一會兒,只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最終,羽兒終于同意不叫他美男子了。

  不知不覺,夜也深了,幾人便告別,回去休息了。岳朗,程伯獻(xiàn)和羅玉在一個跨院,相跟著一起,羽兒便和弦兒去了另一邊。

  當(dāng)羽兒回到房間,正準(zhǔn)備關(guān)門的時候,忽然傳來了一聲“救命”的聲音。

  而這個聲音,羽兒自然認(rèn)識,那便是弦兒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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