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配合調(diào)查
各種證件很快就辦成了,一切手續(xù)都是王干事幫忙疏通的。原本于樂和蕭冰兩個人剛剛登記,也不符合收養(yǎng)條件。但是在王干事的運作下,很容易就把這個事情辦妥了。大把大把的喜糖和香煙放到了登記處的桌子上,工作人員一個個都喜笑顏開的,要知道了于樂整整開了兩條高級香煙扔在桌子上,喜糖則是市場里買的頂級的巧克力?!肮材銈?。”“祝你們百年好合,白頭到老。”各種美好的祝福送給了兩位新人。幫忙的王干事和登記處主任每個人一個大紅包兒,大大的禮包喜得兩個人眉飛色舞,美好的祝愿不要錢似的送給了兩位新人。
這回可是正八經(jīng)兒的一家四口人了,蕭冰和于樂兩個人,仍舊該做什么做什么,仿佛就應(yīng)該如此。也不知怎么的,于樂從回鄉(xiāng)到在老廟接受了傳承之后,人變得慵懶了,也愈發(fā)地向往平淡的生活,有時候像一個歷經(jīng)滄桑的老人,有時候兒,卻像一個十八九歲的毛頭小子,那么隨意自然。蕭冰很喜歡他這種感覺狀態(tài),從剛開始對生活的憧憬,到病魔纏身彌留之際,于樂給予的那一縷曙光,再到后來大龍溝的養(yǎng)病,這一切的一切就像電影一樣,在腦海中一幅幅的閃現(xiàn)。沒有花前月下的山盟海誓,沒有驚天動地,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仿佛是涓涓溪流,清澈透亮,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戀愛、求婚,別的女孩子曾經(jīng)的浪漫愛情之旅,到她這里仿佛都是消散一般。即便如此,她也是無怨無悔。巖兒這個名字的意義也許于樂不知道。但是,蕭冰卻深深的記住了曾經(jīng)的那一刻。作為孩子媽媽,她不曾做過解釋,但是那曾經(jīng)給予她和他有過傷害的地方,那塊海邊的巖石。曾經(jīng)猙獰的少年變成了男人,曾經(jīng)被病魔折磨,失去了生的希望的,卻意外的又得到了生命的延續(xù),一飲一啄天注定,這可能就是人們所說的冥冥之中的緣分吧!蕭冰想著想著,情不自禁的抓住了于樂放在車廂上的一只手,緊緊的緊緊的拽著,于樂也回應(yīng)著她。
和爸爸媽媽坐在后座兒上的兩個小家伙兒,看到他們面前緊緊的握在一起的大手,好奇的研究起來。奶娃是什么事情都不甘落后的,小胖手放在爸爸媽媽手上,還把姐姐那纖細的小手兒也拉過來,一起放上去?!斑@樣就好了!”也不知他說的是,什么好了,不過因為他的動作。于樂和蕭冰的臉上卻充滿了笑意,坐在車門兩側(cè)各摟著一個孩子,四目相對,充滿了溫情。
吃了一路狗糧的王干事,把他倆送回部隊大院兒,就急匆匆的就走了。一家四口說說笑笑地剛一進家門,蕭國強就把于樂拽進了書房?!澳阋遣幌肴ィ筒挥眠^去了,就說你什么也不知道,其他的我來辦。”蕭國強沒想到蕭軍他們的事情竟然驚動了國字號的部門兒,現(xiàn)在他們那里,已經(jīng)不是什么考古的問題,而是由國家特殊部門兒的人員參與調(diào)查這一事件。現(xiàn)在找到于樂,要了解當(dāng)時的情況。“什么時候過去。”于樂問道。蕭軍本該這一兩天就回來了,可是這已經(jīng)過去多少天了,還沒有回來。就已經(jīng)引起于樂的注意了,可是沒想到這么嚴重。老蕭同志看了眼于樂:“今天下午安排飛機,去你最后失蹤的地方。小軍和國家特殊部門的人都在那里等著?!笔拠鴱娨呀?jīng)徹底的認可了這個女婿,雖然不是什么名門之后,但是為人處事也是非常讓他滿意的?!暗搅说胤讲灰獊y說話,知道什么就說什么?!边€不放心地叮囑著幾句。怕于樂第一次接觸那些人,說些什么不該說的話?!拔抑懒耍 庇跇访嗣亲?,他也想了解一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能夠他能夠在那里吸收那么多的能量?當(dāng)然,這些問題只能埋在心底的深處,靠他自己慢慢的了解。如果他真的問了,指不定要被那些人弄到實驗試里后進行切片兒研究,雖然不是很了解,但是在網(wǎng)上那么發(fā)達的,一些事情不能不信。有些事情他親身經(jīng)歷的,就是猜也能猜出幾分。那個小河墓地可能是一個曾經(jīng)的傳送點,至于他們?nèi)サ哪莻€座古城池到底在哪里,這需要專業(yè)人士去尋找答案。
同樣是王干事把他送到了羅布泊,不同的是,這次迎接他們的是兩個身穿藏藍色西裝,神情嚴肅的男子。一進到屋子里,他們就像審犯人似的,有錄音,還有監(jiān)控錄像,其中一個人還做著記錄。這讓于樂很不舒服,他從他如何進到那個古城鎮(zhèn)講起,說到如何離開。問的很詳細,于樂也一一作了回答,但是,他吸收城中心大殿里那幾個球狀物體,發(fā)射的能量他并沒有說。只是把一些事情,推給了蕭軍和大力他們。他們都能聽懂那些復(fù)制人的語言。“你們帶沒帶出來那種玉佩。”國字號的人很嚴肅地問道。眼睛卻死死的盯著于樂的眼睛?!皼]有。在山洞的時候,石臺子上用了一些。出來后,在死亡谷那里都丟了?!庇跇氛f得很自然,他也沒有必要在這件事情上撒謊。原本在小軍戰(zhàn)友們的遺體上應(yīng)該還有一兩塊兒,但是他們出來時由于遭遇了雷電襲擊的原因,那幾名戰(zhàn)友的遺體也被雷電擊毀了,那些玉佩也都變成了一些碎片。西裝男帶著手套,從一個保險箱里取出來一個玉佩,小心的放到了桌子上,“你看,是不是這種玉佩?”于樂打量著,這是一枚黑色的玉佩。再感應(yīng)了一下,玉佩里面已經(jīng)沒有什么能量了。只不過當(dāng)他拿起玉佩時,做筆錄的人急著要站起來,想制止他,被那名西裝男子攔住了。兩人緊緊地盯著于樂的面部表情。于樂把玉佩放回桌子上:“是這種玉佩。兩條魚,頭對頭尾對尾的中間是鏤空的,不過這種玉佩有五種顏色,赤,青,黃,白,黑?!彼麄冞€有什么奇怪的現(xiàn)象嗎?”那個人緊跟著問道。“沒什么,就是天黑了可以當(dāng)油燈使,不過光線有點暗,充其量是小油燈吧!”“還有吶?”“還有就是人們和這種玉佩接觸后,人會被復(fù)制成另一個自己,一模一樣的自己,無論是思想還是行為完全復(fù)制?!?p> 什么時間,都做了些什么事情,都問的仔仔細細,包括那個城鎮(zhèn)的結(jié)構(gòu)面積有多大,每一個細節(jié)他們都不放過。最后又把于樂送到一個房間里進行體檢,雖然是小型的儀器,但是也很先進。從驗血到透視、彩超兒一系列的操作一遍后,才把他放了出來。
“小樂兒,出來了!走,喝酒去?!眲傄怀鰜?,在門外就看到了大舅哥和大力兩個人。在一處簡易的帳篷里,三個人坐在那兒開了瓶酒,喝了起來?!霸谲姞I里不是不能喝酒嗎?也只有你能干出這事兒!”喝著酒舉著手上的羊排,對著正在喝酒的大舅哥說道。蕭軍舉起裝滿酒的茶杯,“軍營?那是他們的軍營,老子現(xiàn)在是休假,暫時配合考古專家考古?!庇跇防偤葞卓诰频膬蓚€人問道:“他們現(xiàn)在在哪兒?們過去看看行不行?”大力沒好氣兒地扒拉開于樂的手,“別那么多事兒,沒簽保密協(xié)議啊!誰知道能不能讓過去?!庇跇啡嗔巳啾亲樱诒粏栐捄?,讓他簽署了一份文件,并告知不許對外說出去,問話內(nèi)容及他們的這次行動所見的事情。
“那個,老蕭會不會受到影響?要知道他可是私自把我安排進來的?!庇跇酚行?dān)心的問道,蕭軍滿不在乎的說道:“沒什么影響,又不是了不起的國家機密,不過,以后不要對外瞎說就行了。你想看那些考古現(xiàn)場也可以,喝完酒我們過去瞧瞧,現(xiàn)在都讓部隊圍起來了。那些考古學(xué)者正在挖掘清理,聽說可以把這里的文明推到3800年以前。
喝了一會兒酒,于樂知道為什么他倆都在這里的原因了。從接到蕭軍的電話,部隊就通知上面,要知道他們的失蹤的地方和出現(xiàn)的地點相差可是很遠的。而且這段時間他們做了什么,上面一概不知。這一情況引起了國家相關(guān)部門的注意。原來還想著匯報完休假的,兩個人還沒有訂車票,便被留在那里,接著就是配合專家們的研究,回答那些人提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