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殺
“噗嗤?!?p> 白鶴真君的神識被就受到了重創(chuàng),又加上李源對其窮追猛打,卻是一口氣息沒喘上來,速度更是慢一截,被李源一劍刺中了腰部,鮮血狂流,口中也是狂噴血霧。
不過就當(dāng)李源乘勝追擊打算將其一劍斬斷的時候,白鶴真君渾身上下泛起白光,身形驟退了出去,李源自然不肯放過白鶴真君,連忙又是追擊。
其余四人見此狀,非但沒有去幫助白鶴真君,反而是手中動作更慢了一些,對于他們來說,能夠在這個時候提前淘汰一個競爭對手也是極好的,反正他們有這么多的人,怎么可能打不過一個區(qū)區(qū)李源呢。
這也就導(dǎo)致白鶴真君被李源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不一會兒,身上已經(jīng)多出了好幾道傷口,有一道傷口位于大腿,深可見骨,鮮血直流,白鶴真君失血過多,面色慘白,他自然也看出了其他人的想法目的,心中也是勃然大怒。
于是乎,白鶴真君怒喝一聲:“愚蠢!你們這般作為難道是想讓他將我們逐步擊破嗎?”
其他人依舊裝作一副不聞不問的模樣,只是保持一個較慢的攻擊節(jié)奏,白鶴真君又道:“既然如此,那么便恕我告辭!”
說著,白鶴真君周身浮現(xiàn)一層云霞,抬手一卷,便要裹著陳友和黃三刀離開這里,直到這個時候,郝天才是道:“白鶴道友何必著急,且看這我一招!”
說著,郝天嘴巴一張,從口中噴出一道黃光,仔細(xì)一看,竟然是一截殘破的傘蓋,雖然殘破,但這傘蓋一出現(xiàn),卻喚出了萬丈毫光。
“玄黃傘蓋!不,不對,這只是玄黃傘蓋的復(fù)制品!”白鶴真君一驚,隨后又道。
“見識不錯,不過就算是我父親玄黃傘蓋的復(fù)制品,但當(dāng)中卻是蘊含了一絲真正的玄黃毫光,其威力,絕對不遜色給極品靈器!”郝天得意說道,玄黃傘蓋綻放毫光,猶如有萬鈞之力般壓下,沉重?zé)o比。
李源見狀,身形一閃,便要逃出這片毫光壓下的地方,但卻被其他數(shù)人上前阻攔,只能硬生生的抗下這玄黃毫光!
“噗嗤!”
幾乎是一個瞬間,李源只覺得渾身上下猶如萬山壓頂般,一股巨大壓力從外到內(nèi),促使他噴出了一口鮮血,隨后他周身大放光芒,毫不猶豫的,身形向下遁去。
但哪知道相樂早已經(jīng)有所準(zhǔn)備,手中長劍橫空,一道道劍氣從天而降,如同翻土般將這整片地面翻了一遍,李源被逼出地面,卻又和那玄黃毫光撞上了。
“這還是只是一絲的玄黃毫光,若是將其換成玄黃之氣,玄黃母氣,其威力,更加不可想象!”
李源心中驚嘆,面對這浩然正氣的玄黃毫光,取巧的辦法是不行的,只有用比他更強的大勢大力將其破去。
但就在這個時候,李源懷中的煙雨突然動了,只見他興奮躍起,跳到半空,無視了這玄黃毫光的恐怖壓力,張口一吞,卻猶如風(fēng)云降臨,漩渦席卷而出,便將這周圍的玄黃毫光全部吞入了腹中,一點不剩,李源身上的壓力就此一空。
郝天驚叫到:“我的玄黃傘蓋!”
只見他手中的玄黃傘蓋發(fā)出了咔嚓兩聲,破碎開來,因為失去了玄黃毫光而變成了一件普通傘蓋,靈氣頓失,而郝天頓時噴出一口鮮血,神情瞬間萎靡了下去,面色蒼白如紙。
“嗝?!睙熡甏蛄藗€飽嗝,身形在空中一頓,目光淡淡掃視了一眼下方,結(jié)果看到另一邊青晶靈蟒蛇在武龍朱獅和朱福的攻勢下竟然有了敗相,邊退邊打。
煙雨眼中有一股憤怒之色一閃而過,青晶靈蟒蛇已經(jīng)是他正式收下的小弟了,武龍朱獅和朱福二人聯(lián)手對付青晶靈蟒蛇,無疑是在打它的臉,向來憊懶不作為的煙雨此刻卻只撲向了那邊戰(zhàn)場。
李源見此,沒有理會煙雨參入另一邊戰(zhàn)局,身上壓力驟松后,李源便準(zhǔn)備反撲,體內(nèi)靈氣狂涌而出,各種法術(shù)從他手中釋放而出,樹人術(shù),火球術(shù),沼澤術(shù),水箭術(shù)......
雖然都是最為低級的小道法術(shù),但在李源手中卻綻放出了不一樣的光亮。
各種法術(shù)洪流般的襲去,四人連忙或是躲閃,或是防御,只有郝天一人神情依舊有些恍惚,這玄黃傘蓋是他父親交給他最強大的底牌了,結(jié)果竟然在這里破損,這結(jié)果,讓郝天根本沒辦法承受!
直到那些法術(shù)洪流近在眼前,郝天才恍惚回神,連忙做出反應(yīng),在身前布下一層防御,口中連忙道:“我認(rèn)輸,我認(rèn)輸!”
接著便是想要掏出拜月石丟出,但卻為時已晚,李源自然不可能放過張鴻,而張鴻身前的防御被那法術(shù)洪流一沖,便如薄紙般被輕易的撕裂了干凈,郝天根本沒有任何時間反應(yīng),被被那法術(shù)洪流便沖的是灰飛煙滅,只留下了一聲慘叫回蕩天間。
而這一次,他卻沒有了替命稻草,是死的干干凈凈了,連一點尸骨都沒有留下!
“你竟然殺了郝天!”張鴻的目光有些錯愕,也有些震驚。
“呵,這是什么道理?難道只許你們殺我,而不許我殺你們嗎?”李源冷然道,身形則是沒有半點停留,撲向了白鶴真君,除卻了郝天外,元氣大傷的白鶴真君應(yīng)該是這群人里面最容易得手殺死的了。
“呵呵,倒也有幾分道理,不過之前的話,其實要你乖乖交出拜月石便可安然離開,但現(xiàn)在,即便你走出這拜月宮,你也逃不掉七霞派的追殺,七霞派掌門郝石城可是一位真仙大能,也就是郝天的父親,他不會放過你的!”張鴻也隨之冷笑一聲道。
聽到張鴻如此說道,李源心中也是一跳,不過這畢竟是生死搏殺,他不可能露怯,只是冷笑道:“只要你們都死在這里,不久沒有人知道這里發(fā)生了什么嗎?”
“好個魔頭,竟然想要將我們?nèi)繑貧⒃谶@里!”張鴻是又驚又怒,“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風(fēng)云人士
居然洗澡洗著洗著流鼻血了,特別厲害,簡直和噴出來的一樣,歇了一會之后我又開始碼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