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莫婷只好打電話給寒香雪,讓她安排人來接她哥;結(jié)果,接電話的卻是吳黎明,吳黎明說寒寒喝多了,此刻正同她哥哥一樣醉的不省人事。聽吳黎明說話大舌頭的聲音,估計(jì)這妮子喝得也不少。
這三個女人,膽兒肥了,竟然敢趁著她不在,把酒言歡,等她回去再收拾她們。
看在寒寒的份上,莫婷只好將醉醺醺的寒冽搬上自己的車,送他回家。
車開到半路,莫婷無比后悔自己的決定。
她萬沒想到寒冽這廝,喝醉了,會是這副模樣。
嘟著嘴向她賣萌,“咦,美女姐姐,你長得挺好看!”
莫婷專心致志地開車,不理他。
寒冽不高興了,伸手去扒拉她,“美女姐姐,人家喜歡你呢!你喜歡人家嘛?”
莫婷一打方向盤,在路邊停下,再任由這酒鬼胡鬧下去,非得出交通事故不可。
莫婷下車攔了一輛出租車,從自己的車?yán)飳⒑铣鰜砣M(jìn)出租車?yán)?,?bào)了一個地址,自己開車跟在出租車后面。
到了寒家,莫婷把寒冽交給寒家看門的一個老大爺,便轉(zhuǎn)身離開。
莫婷回到宿舍后,將師傅給的藥丸塞進(jìn)三只酒鬼嘴里,又給她們灌了一些蜂蜜水,好一會兒,這三人才幽幽轉(zhuǎn)醒。
三人的理智回籠,自然就想起莫婷往日的諄諄教導(dǎo),‘女孩子,不可飲酒,否則會吃大虧的!’
面對滿臉嚴(yán)肅的莫婷,三人乖乖站好。
蕭筱姿吸了吸鼻子,莫姐姐身上似乎有很大的酒氣,“莫姐姐,你也喝酒了吧!”
此話一出,另外兩只小酒鬼,頓時來了精神,三人將莫婷團(tuán)團(tuán)圍住,拉出審判的架勢。
“喝了,但是我血液中酒精含量幾乎為零,而且思維正常,與平時無異!”
三人互看一眼,都不相信,莫姐姐身上的酒味可比她們大多了。
較真的蕭筱姿硬是打電話,叫了跑腿,買了酒精檢測儀,一檢測,莫姐姐體內(nèi)酒精含量還真的接近于零。
三人像看稀世珍寶一眼,盯著莫婷,“莫姐姐,你不會就是傳說中的特殊體質(zhì)吧?”
“就是千杯不醉的那一種!”
莫婷不置可否,“也許吧!”
吳黎明望著莫婷,伸出大把拇指,崇拜地贊道,“莫姐姐,真乃神人也!”
三個人圍著莫婷嬉鬧一陣兒,就各自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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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吳黎明下課后,想著臨近考試,大家都需要補(bǔ)充能量,順道就從商店買了幾罐紅牛。
在結(jié)賬的柜臺處,碰到同班的韓子昂。
韓子昂向吳黎明吹了一聲特撩騷的口哨,“呦,明明,你也要去約妹子嗎?”
吳黎明白了他一眼,“你有病吧?我就是約,也是去約漢子,好嗎?”
韓子昂不解,“那買紅牛干什么?別告訴我是喝???”
吳黎明無語死了,“大哥,飲料買來不是用來喝的,還能干嗎?難不成,用來澆花嗎?”
看吳黎明的神情,韓子昂莞爾一笑,揉了揉吳黎明的頭,“小丫頭,你還是太單純了!”
“滾!”吳黎明罵道,“一瓶飲料讓你說得怪兮兮的,我都沒有心情喝了!”
韓子昂不再言語,吹著口哨,笑著走開了。
結(jié)賬時,柜臺負(fù)責(zé)收銀的大媽,好心低聲提醒她道,“咱們學(xué)校門口,經(jīng)常會停著很多豪車,車蓋上大都放著一瓶紅牛;如果有女學(xué)生拿了紅牛上車,就意味著他們達(dá)成交易,一次的價碼就是紅牛價格后面加兩個零?!?p> 吳黎明臉色乍紅,“紅牛多少錢一瓶!”
“6塊!”
吳黎明詭異地看了看自己抱著的幾瓶紅牛,果斷地放回架子上,拿了一瓶冰紅茶,像做錯了事兒一樣,“結(jié)賬!”
收銀大媽噗嗤一聲笑了,“嗯,也有放冰紅茶的,但那都是逗樂子的。”
“?。俊?p> “因?yàn)楸t茶兩塊五一瓶!”
2.5乘以100,那不就等于250嘛!天啊,吳黎明鬧了一個大紅臉,扔下冰紅茶就跑了。
收銀大媽還在后面故意叫她,“姑娘,你的冰紅茶!”
此事過后,吳黎明大學(xué)四年都沒有敢再去那個超市買過東西,實(shí)在是那種感覺太窘迫了。
回到宿舍,生龍活虎的吳黎明又回來了,繪聲繪色把剛才的事情學(xué)了一遍。
寒香雪驚得張圓了櫻桃小口,“天啊,六百塊就把自己賣了?”
吳黎明彈了寒香雪一個腦崩兒,“你一個不事生產(chǎn)的資本家,六百塊不少了,都快夠咱們大半月的伙食費(fèi)了,還是好料!”
可寒香雪還是難以相信,“咱們大學(xué)不是挺好的,能考進(jìn)來的應(yīng)該都是人才。既然是人才,怎么能做這么自甘墮落的事情呢?”
“賤唄!”吳黎明隨口應(yīng)道。
刺啦,蕭筱姿臉色鐵青,把圍簾拉開。
“蕭學(xué)姐醒啦,對了,蕭學(xué)姐你都大三了,知道的肯定多。剛才明明說的事,你說是真的嗎?”好奇寶寶寒香雪總覺得明明說的事情發(fā)生在她們學(xué)校的可能性不大,這里是哪里呀?A大耶,全國頂級學(xué)府!
吳黎明也是道聽途說,所以也兩眼放光,盯著蕭筱姿求證。
蕭筱姿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一聲不吭,收拾好東西,出去了,一連幾天都沒見人。
吳黎明和寒香雪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想了又想,可能是蕭學(xué)姐有事吧。反正,以前,蕭學(xué)姐也經(jīng)常一連幾日不回來。
蕭學(xué)姐與莫姐姐不同,莫姐姐如果加班晚歸或者需要徹夜熬通宵,都會提前告訴她們,以避免的她們擔(dān)心。
可是蕭學(xué)姐一向我行我素,行蹤不定;一開始,她們還擔(dān)心她,可是時間久了,就習(xí)慣了。
但是,這次嗅覺敏感的吳黎明,明顯嗅到一絲‘陰謀的味道’,“蕭學(xué)姐,肯定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們!”
人一旦有了懷疑,便會想方設(shè)法求證。
一個學(xué)期沒有察覺到的事情,吳黎明僅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就搞清楚了。
原來,蕭筱姿就是那個喝紅牛、坐豪車的A大第一人!
吳黎明把查出來的情況,告訴寒香雪;寒香雪不信,直接打電話向莫婷求助,在寒香雪心中,莫姐姐是無所不能的大神。
“莫姐姐,我們聽說蕭學(xué)姐是喝紅牛、坐豪車的女生,這是真的嗎?”
“……”
電話那頭是一片沉默。
沉默便是默認(rèn)。
原來是真的??!
寒香雪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她竟然和那樣的女人住在同一宿舍住了快一個學(xué)期。
蕭筱姿不會有什么不干凈的病吧?會不會傳染給我!
寒香雪幾乎哭著對吳黎明說,“明明,你陪我去醫(yī)院做一個檢查吧!”
“怎么?”
“我怕我被蕭學(xué)姐傳染上什么不好的?。 ?p> 寒香雪此言一出,吳黎明突然想起,她曾經(jīng)搶過蕭筱姿的泡面湯喝,好像艾滋病是可以通過唾液傳播的。
吳黎明臉色慘白,“好,我想我也需要做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