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美人救英雄
話雖然這么說,但是禮數(shù)還要做齊全了,溫雪執(zhí)意請紀恒吃飯,紀恒拗不過只能答應。
三岔口的拐角處,傅博言無聲無息的轉過身離去,他俊美的面容冰冷如雪,方才紀恒的一舉一動他看到的清清楚楚。
那一身功夫絕對不是普通的路數(shù),這個紀恒到底是什么來路?
最終溫雪在紀恒的護送下平安的回到了公寓,而紀恒則回到了自己的套房,剛打開門,兩個大漢扭著五顏六色的殺馬特沖他鞠躬:“少爺,這兩個二流子我們已經按照你的暗示,押回來了。”
那兩個大漢說著手上用力,殺馬特們便被迫抬起頭來,看面容正是企圖侵犯溫雪的兩個混混。
“都問清楚了嗎?”紀恒一邊戴上鞋套一邊問道。
房間里的一個大漢咧嘴笑道:“少爺,就我們哥倆的身手,那還不是手到擒來?!?p> “事情也問清楚了,這件事就是Q大一個叫徐悅的醫(yī)學生指使的,嘖嘖也不知道多大仇多大怨,要這么陰損毀了人家。”
紀恒的抬起的腳頓了頓,徐悅?
徐伯父的女兒!
紀恒皺起了眉頭,心底飄過淡淡的厭惡。
而同一時間的溫雪將自己摔進柔軟的床墊被褥中,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她有些憂慮的問道:“系統(tǒng),徐悅以后要是再對我出手,該怎么辦?”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少女皺緊了眉頭,就算可以借助土豆提供的系統(tǒng)道具,可次數(shù)一旦多了總會露馬腳。
她還不想被人送進實驗室被解剖研究。
土豆現(xiàn)在也有些愁,恨鐵不成鋼的訓斥宿主:“你說你白天的時候管徐悅干什么?”
“我那不是徐悅徹底得罪傅博言,被提前宰了嗎?”溫雪覺得自己十分的理直氣壯。
這句話懟的土豆直翻白眼,于是氣沖沖的說道:“反正我是沒轍,你自己小心吧?!?p> 說完立刻開始裝死,無論溫雪怎么喊他都堅決不出聲。
第二天一大早,溫雪滿腹憂愁爬起來,一邊洗漱一邊思考著到底該怎么處理徐悅。
想了半天還是覺得為難,只能嘆了一口氣。
進了教室之后,幾乎是一瞬間的功夫就對上徐悅的臉
但見徐悅滿臉猙獰的恨意,看來她已經知道了自己策劃的事情失敗了。
溫雪無視了她,徑自坐下聽課,但徐悅卻走上前來,滿臉都是要找麻煩的神色。
真是煩人啊,溫雪聞著對方身上濃烈的玫瑰的味道,心里十分的厭煩,既然縮在殼子里不行那就只能先發(fā)制人。
“賤人,你還敢來……”徐悅居高臨下的辱罵。
溫雪直接站起來,神情冰冷:“徐悅你指使人強奸我,難道就不怕都東窗事發(fā)嗎?”
這句話如炸彈一般砸下來,驚的徐悅和身后的林欣面色煞白。
徐悅的胸脯劇烈的顫抖著,林欣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別胡說。”
“我胡說?”溫雪冷笑一聲:“我是不是胡說你們心里清楚,我今兒個就好心告誡你們一句無論什么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徐悅和林欣都是一陣的心驚肉跳,找茬的心也蔫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內只能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等到下課之后,徐悅看著溫雪的背影,越看越覺得憋屈,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人敢這么欺負她。
她一定要讓蘇清雙付出代價!她恨恨的咬牙。
這般陰厲的氣息和眼神,被紀恒輕松捕捉到,他眉峰微蹙喊住徐悅:“你!跟我來一趟辦公室?!?p> 午間的辦公室格外的空曠,紀恒打量著徐悅艷麗的桃花眼眉,面色沉沉公事公辦的口氣:“徐悅請你父親來一趟,我想就你指使人預謀侵犯蘇清雙的事情,與你的父親談一談?!?p> 徐悅的臉變得很難看,父親雖然疼愛她但是對她的教養(yǎng)也很嚴厲,若是父親知道了……
徐悅立刻雙手拽住紀恒的胳膊:“紀恒哥哥,我錯了,求您別告訴我父親,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招蘇清雙的麻煩了。”
紀恒深知徐伯父是一個極為忙碌的人,要是知道了徐悅的行徑又要煩心。
嘆了一口氣,他晃了晃手中的手機:“你最好記住你自己說的話,我這里可存的有你父親的電話?!?p> 被紀恒這么一警告,徐悅哪里還敢對蘇清雙存有不軌之心,只得另想辦法接近傅博言了。
叫了外賣后,溫雪照例提著飯去仁德醫(yī)院刷傅博言的好感度。
剛走到醫(yī)院大門口,遠遠的就瞧見傅博言正陪同一個穿著西服的精英男子,男子的身后停著一輛高貴而奢侈的法拉利,一看就是非富即貴。
“傅醫(yī)生,那王總的病就拜托您了”劉秘書笑瞇瞇的握住傅博言的手。
傅博言輕輕的點了點頭,年輕的臉上沒啥表情:“劉秘書不必這么客氣,這是我的榮幸?!?p> “系統(tǒng),那西服男是誰?”溫雪停住腳步,若有所思的問道。
“那個男的叫劉成峰,是王川的秘書”系統(tǒng)土豆看著外面的一切,嘖嘖的咂嘴:“王川可是本省的首富,看來傅博言是要一飛沖天了,宿主在不加緊速度打動他的心,小心被拋棄?!?p> 溫雪冷笑一聲,直接一巴掌糊在了系統(tǒng)的臉上:“給我閉嘴?!?p> 一直等到西服男鉆入法拉利里離開,傅博言也準備轉身的時候。
溫雪才抬起腳步準備過去,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道模糊的人影沖向傅博言,對方的手里閃著閃光。
那是刀!
溫雪瞳孔睜大,開什么玩笑,自己還沒有完成任務,傅博言現(xiàn)在可不能死。
她并沒有注意到,有一個黑衣大漢同時朝著傅博言行去,她只是不顧一切的瘋狂奔跑,一把抱住傅博言,緊緊的摟入懷中。
聞著溫雪身上的女兒香,傅博言不由的厭惡,他僵硬的轉過頭來,卻看到頭戴鴨舌帽的男子將一把瑞士軍刀捅進了溫雪的腰間。
鮮血涌出!如同噴濺的瀑布,打濕了兩個人的交纏的衣服,又在地上開出無數(shù)的碎裂的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