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驍挑眉,道:“喊不醒。而且,回國沒有告訴我這件事我還沒有找你算賬。拿著我的工資卻在這里偷懶,謝落風你還想干嗎?”
謝落風啞言,的確他早就回國了。只是他不想面對唐音塵這個魔女,所以金屋藏自己,沒想到,還是被宋驍逮出來了。
“還有什么遺言想說?”
見機行事,撒嬌賴皮。這是唐音塵教給他的。
“哥,我錯了?!?p> “哪里錯了?”
謝落風嘆嘆氣,蹙起淡眉,道:“我不該讓哥拆門,這等苦差事該由弟弟來做!”
“不是我拆的,我喊人拆的?!?p> “那也是弟弟的錯,不該讓哥打電話!”謝落風義憤填膺,浮夸地張揚著自己的演技。
“行了,我找你有正事。”宋驍無語地削了謝落風一眼,被比他老這么多的人喊哥他怕折壽。
“又是唐音塵?”謝落風打了一個哈欠,幽怨地坐下。
“嗯?!?p> “又開始了?”
“不是?!?p> “哦?”謝落風睜眸,不是生病,太棒了,他可以躲過唐音塵的四十米大刀了。
“我要用我母親的人?!?p> 謝落風皺眉,道:“沒有必須吧”
“只要一小部分,壓下一件事,他不會發(fā)現(xiàn)的?!?p> 謝落風張嘴想要阻止什么,可又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該來的遲早要來。
“好?!?p> 紅衣女子殺害高校老師的事件起初并沒有受到很多人的關注,但莫名其妙幾個小時之內(nèi)猶如發(fā)酵了般迅速蔓延,甚至連唐音塵都多多少少聽到了些風聲。
晚餐,整潔的餐桌布上擺著一臺精致的蠟燭,一排明麗的鮮花放置餐桌正中央,宋驍一手拿刀一手拿叉優(yōu)雅地吃著眼前的西餐,而唐音塵生龍活虎地在一旁吃著小籠包。
“我們學校發(fā)生了命案?”唐音塵嘴里塞滿小籠包,嘟囔著開口。
“嗯?!彼悟敺畔虏孀?,拿起一邊的手帕擦擦嘴。
“誰死了?”
“楊備?!?p> “?”唐音塵顯然有些記不清這號人。
“醫(yī)務室醫(yī)生,你逃課常去的。”
“原來是他啊,一說名字我還立馬想不起來。”說罷,唐音塵又往嘴里塞了個小籠包。
“后天該開學了,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痹谔埔魤m看來,問這句話其實是屁話,宋驍怎么可能不放她走呢。
于是繼續(xù)奮戰(zhàn)自己的小籠包,整整兩屜,還是有點難度的。
宋驍起身的動作一頓,穩(wěn)穩(wěn)身心,道:“再說吧?!?p> “嗯,好?!碧埔魤m抹抹嘴,點點頭,轉而一愣,“再說吧?”
“嗯?!彼悟敿涌熳约弘x去的背影,仿佛在逃避什么。
身后,唐音塵破口大罵:“宋驍你爺爺?shù)?,那你什么意思???!你這是非法囚禁!老子要告你?!?p> 關上門,宋驍坐在電腦前,帶上藍牙耳機。
“怎么回事?”
“有人在搞鬼?!?p> 盯著持續(xù)飆增點擊量的數(shù)字以及大量辱罵的水軍評論,宋驍皺了皺眉頭。
“在派點人手,不擇手段,今晚必須要把這件事壓下去?!?p> 對面的人顯然一愣,支支吾吾地開口道:“沒.......必要吧,這樣的話我們自己容易出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