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二太太看著匆匆吃完飯就要出門的二老爺,啪的將筷子拍在桌子上。
許詩雅抬起頭,娘又是怎么了,連個(gè)飯也不讓人好好吃,偏又要求在一起吃。
“你說說,你一天到晚只顧往外跑,你就不管你女兒啦?”
“詩雅,你怎么惹著你娘了?”二老爺問。
許詩雅一頭霧水,茫然搖頭。
二太太氣不打一處來,“惹著我的人是你,女兒今年就十六了,你就完全不管,全丟給我嗎?”
“我看上的,你看得上嗎?我能管什么?我管得了什么?”二老爺說完就走了。
“看看你爹,能指望他什么?同父同母的,就他一個(gè)人連個(gè)舉人都考不上,如果你祖母不是我親姑,我都要懷疑你爹是庶出的?!?p> 許詩雅不知該說什么,低頭默默吃飯。
“臭丫頭,就顧著吃飯,你覺得趙世子如何?”
“娘,你覺得我打得過大姐姐嗎?”
“這和打架厲害有什么關(guān)系?男子都喜歡溫柔的。”
“娘,你這么說,是覺得爹不喜歡你嗎?”
“臭丫頭,我和你說正事呢?!?p> “娘,收起你的想法,那是完全不可能的?!?p> “怎么就完全不可能了?”
“娘,你心中也是有數(shù)的吧?!痹S詩雅無語,與其去想不靠譜的事,還不如花點(diǎn)大姐姐的銀子更實(shí)在,沒想到大姐姐竟是以侯府大小姐的身份長(zhǎng)大的,難怪那么有錢?
“那個(gè)馮子揚(yáng),如果不是因著他爹和寧王那事扯不清楚,倒也是個(gè)好選擇。”
“就算是個(gè)好選擇,也是二姐姐的?!?p> “那你覺得趙侯那個(gè)次子如何?”
“不如何,退一步說,我要是嫁去邊關(guān)那么遠(yuǎn)的地方,你和爹怎么辦?”
“說得也是!”二太太惆悵起來,不過很快又打起了精神,寧王世子很快就會(huì)進(jìn)京了吧。
……
三房,春紅換好男裝,看著同樣一身男子打扮的玉珠,“小姐,我們真的要去外城司嗎?”
“你可以不去?!庇裰檎樟苏甄R子,十分滿意,還是這樣的打扮適合自己。
“我要去?!贝杭t急忙說道。上次就被丟下了,這次絕不能被丟下。
“在外面別叫我小姐,你要忘了,就自己回府。”玉珠叮囑春紅,春紅使勁點(diǎn)頭表示自己一定會(huì)記住。
“大姐,你這樣去,會(huì)不會(huì)不太好?”寶珠試著問。
“有什么不好?我問過青竹了,青竹說我以前經(jīng)常這樣跟著他們,只是失憶忘了?!?p> “是經(jīng)常跟著趙家公子吧?”寶珠打趣道,武將家和文臣家還是不一樣的。
到了外城,玉珠放棄坐馬車改為步行去外城司衙門。春紅,青松和青竹都挺不解,可玉珠怎么會(huì)把自己心里的小九九告訴幾人呢。
“小,公子,勇毅侯府的馬車。”春紅示意玉珠去看那輛從幾人身旁過去的馬車,又接著說道:“不過不是表小姐?!?p> “你怎么知道?”玉珠看了一眼前面的馬車,難道從外面也能看見馬車內(nèi)的人?
“因?yàn)槟莻€(gè)丫環(huán)稍掀車簾往外看時(shí),就那么一下,恰好就被我看見了,那是肖大小姐身邊的丫環(huán)?!贝杭t得意地說道。
玉珠很無語,不知這有什么好得意的。不過,肖清雅是要到哪兒去,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