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子揚(yáng)的廂房。
“少爺,不是春紅干的?!?p> “那張花箋呢?”
“掉了,我先去了許府住處,見到春紅后才發(fā)現(xiàn)花箋掉了,問清楚后,沿路一直找回來,也沒找到?!?p> “看來是被什么人撿去了。”
“怎么辦?會不會給許小姐帶去麻煩?”
“你問清楚沒有?”
“問清楚了,許小姐和另外三位小姐,春紅和明師父都沒有寫過花箋?!?p> “那就無事,想來那張花箋是正好掉在大門外,碰巧被你撿著?!?p> “真的嗎?”來喜努力回想一番,自己好像也不確定那張花箋究竟是塞入了門縫,還是在門邊上。
“不知花箋是誰寫的?又打算給誰呢?”
“既然與寶珠妹妹無關(guān),就不必理會了?!?p> ……
端木敬在海棠林轉(zhuǎn)了一圈,在一棵樹后停下腳步,前方靠在樹下的,不就是勇毅侯府的肖小姐嗎?
此時的肖清雅正不屑暗想:看來許寶珠在馮公子心中也沒什么位置,自己用左手寫了那樣一張花箋,塞進(jìn)馮公子所住的廂房門縫,就是想試試許寶珠在馮公子的心中到底是個什么位置,沒想到等了這么久,腳都酸了,也不見馮公子過來。
聽見腳步聲響起,肖清雅看過去,表情變了幾變,“真巧,世子也到這里來賞這片海棠花嗎?”
“看起來,我并不是肖小姐在等的人,肖小姐失望了。
“什么等人?我只是昨天偶然經(jīng)過這片海棠林時,覺得很美,當(dāng)時就想著,要找個時間,一個人來欣賞。我已經(jīng)賞完,告辭?!?p> “肖小姐,”端木敬伸手?jǐn)r住肖清雅。
“世子什么意思?”
端木敬拿出花箋,字面朝下遞給肖清雅,“物舊原主。”
“這不是我的。”
“真的嗎?”
“當(dāng)然!”
“肖小姐,你連接都不接過去看一眼,就一口咬定不是你的?”端木敬收回手。
“我沒有那種花紋的花箋?!?p> “肖小姐,不瞞你說,我看見了。”端木敬一臉凝重。
“看見什么?”肖清雅不自覺地透出了一絲急切。
“我覺得還是不說出來為好,肖小姐,好自珍重?!倍四揪磳⒒ü{塞給肖清雅,轉(zhuǎn)身離開。
“世子到底看見了什么?”肖清雅追上去。
端木敬停下來,欲言又止。
“世子先前登勇毅侯府門時,我還以為世子是個爽快之人,如今這般,又是為哪樣?”
“我會為難,是擔(dān)心你會難過。罷了,既然肖小姐執(zhí)意想知道?!倍四揪此坪趸沓鋈グ憬又f道:“我不巧看見肖小姐將花箋放在馮公子那里,馮公子出來看見花箋,我不知他有沒有看見你的背影,不過我是看見了。之后,馮公子就隨手將花箋扔了?!?p> “是嗎?”肖清雅轉(zhuǎn)過臉,喃喃低語。
“肖小姐放心,我不會對第二個人說起。那張花箋,我的建議是,還是燒掉為好。”
“多謝世子!”
端木敬點(diǎn)頭離開,畢竟還是十幾歲的姑娘,就算努力收斂心思,總還是能瞧出端疑。自己根據(jù)推測稍做加工,試著詐一下,沒想到竟就離真相不遠(yuǎn)。
肖清雅見端木敬走遠(yuǎn)后,也轉(zhuǎn)身走了,看來這次是自己失策了,可馮公子至于隨手就將花箋扔掉嗎?找機(jī)會還給自己不行嗎?否則又怎么會被誠王世子撿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