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雨兄看你的飯量我總算是明白了,為什么那么多沉入河中的人,你活了下來!”錢涉呵呵一笑,對明歌的飯量大為贊嘆!
“確實,一般人落入河中那么久可能早就死了,就連當(dāng)年的翌菡也純屬是僥幸才活了下來,沒想到雨兄的身體素質(zhì)這么好?!卞X炎回憶著當(dāng)時的情景,非常有感慨的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僥幸,純屬僥幸!”明歌見話題圍繞自己,眾人都看著自己,他隨口編了兩句。
……
明歌躺在床上,想著自己撿筷子的那一幕!
他發(fā)現(xiàn)那錢闕竟然只有一只腳,這里怎么透著一股他看不透的迷霧!
這錢炎可是個盲子,他怎么在水中救下的我?那錢涉怎么那么濃的調(diào)味料,他一樣也試不出來,最為詭異的是那錢闕,沉默寡言,怎么會只有一只腳?
如此種種,真叫他有些寢食難安!
明歌腦中靈光一閃,他想起了錢雨桐要他效忠是說過的話!
“很簡單,只要用眼前的這把刀削去身體的任何一部分都可以!都算!”想到這里,明歌有驚疑了!
那幾個人不會是錢雨桐的探子吧!不然怎會每個人都身體殘缺?
當(dāng)然,這之中有一個人不好解釋,經(jīng)過明歌的仔細觀察,那孫翌菡為什么身體一點兒異狀都沒有?
房間的燈有些暗,但正是因為暗淡,卻罩的明歌的心有些發(fā)慌!
……
“大哥,瞧他的神情,雖然他竭力掩飾,但就是因為什么都沒有表示,你不覺得很怪嗎?他好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另一個房間錢涉對著錢炎分析道。
“這些事情他遲早會知道,早知道、晚知道沒什么區(qū)別,只是翌菡她非要……,哎!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錢炎還是比錢涉老沉許多,溫和的發(fā)表著見解!
再說明歌越想越覺得奇怪!為什么他接觸的一些人都姓錢?
錢炎?錢涉?錢闕?就連錢雨桐的士兵胸前的鎧甲上都鐫刻著‘錢’字!這個姓氏是不是意有所指?
半夜,明歌胡思亂想,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這些問題圍繞著他,使他睡不著覺!
“哐當(dāng)!”一個很小的關(guān)門聲從隔壁傳來擾亂了明歌的思緒!
這時候那孫翌菡還要到哪里去?
在這冰山腹內(nèi),明歌每天就是吃飯、睡覺、和錢姓三兄弟聊聊天、說說話,只是他的黑眼圈越來越重!
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拙褪敲刻焱砩系年P(guān)門聲!
這孫翌菡每天晚上如此準(zhǔn)時,天天都出去干嘛?去了哪里?
隨著在這里的日子越來越久,他對這個問題就一直如鯁在喉,直到有一天!
“哐當(dāng)!”
“哐當(dāng)!”
前面的關(guān)門聲是孫翌菡的,后面則是明歌的!
這些天他對這里或多或少有些了解了,不再是兩眼一抹黑,看著四處風(fēng)雪,不知東南西北了!
就是基于這種條件,明歌才決定跟出去看看!
“大哥,他跟著翌菡出去了,不管嗎?任由他去?”錢涉顯然發(fā)現(xiàn)了跟在孫翌菡后面的明歌!
“算了,他遲早會知道,我們的目的不就是如此嗎?”錢炎波瀾不驚。
“可是……是不是有些太快了!”錢涉有些遲疑!
“嘿嘿!雖然他可以隱瞞傷勢,但是又怎能瞞過你我的眼鏡!蓄勢待發(fā),有想法!”錢炎卻不攢陳他兄弟的觀點!
明歌和孫翌菡雙雙出了冰洞,來到外面!
外面風(fēng)雪呼嘯,冷的入骨!
一路上,明歌小心翼翼,生怕她發(fā)現(xiàn)!
其中,拐了很多的路口,穿過了幾個冰山,他發(fā)現(xiàn)孫翌菡終于停下了。
明歌則借助冰山做掩體,對著雙手哈這熱氣!
“隨伯父,我娘,她還是不肯見我嗎?”孫翌菡雖然在雨中的身影有些纖細,形若弱柳扶風(fēng),但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明歌在大雪之中都能聽見她說這話的抽噎聲音!
明歌聽到這里終于明白了,她出來是要見一個很重要的人,這個人貌似還是她的母親!這也就不難理解為什么她的眼睛那么紅腫!
照她這個哭法,也不知道眼睛什么時候能復(fù)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