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件東西明歌可不敢隨便亂問!倘若對方反問自己在哪里看過?那豈不是要暴露很多東西!畢竟在錢雨桐的眼中,他可是個失憶的人!
雖然這三兄弟想自己透露了很多東西,可是對方是敵是友,尚且還不是很清楚!畢竟他們可是人道盟人!
貿(mào)然說出,誰知道會牽扯些什么出來!誰知道他們和錢雨桐是什么關(guān)系!
“炎兄,本來我不該問此事,只是此事不解或許會產(chǎn)生諸多誤會!還望炎兄見諒!”明歌躊躇半響,想了會終于說道。
“哈哈!雨兄是在想,我們?nèi)值芗热皇侨说烂巳?,看見了不抓你就算好的了,為何要對你施以援手!不知我說的可對?。俊泵鞲枰婂X炎三兄弟都笑笑的看著他!
明歌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雖然對方救了他,可是誰知道是懷著什么目的!
“嘿嘿,此事說來也確實有些話長,那我們就長話短說!”這次是錢炎開口,雖然他眼睛看不見,但是明歌覺得他的一切心思都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雖說此事說來有些難以理解,可是想到他們剛剛承認自己是人道盟人,這一切就變得不難理解了!
“此番將雨兄你從冰河之中救上岸來,并且將雨兄的一切安置的妥妥當當,雖然有對雨兄敢于打破鏡子的勇氣!但多多少少也還有一些小心思!”錢炎倒不是拖沓之人,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顯然他和錢闕是兩種性格,屬于直來直往的類型!
“力所能及之內(nèi),錢雨必定竭誠而為!”明歌覺得雖然這些人解救自己有著自己的小九九,可是不管怎么說,對方既然救了他,他元明歌就絕對不會耍賴不認!那顯然不是他的本色!
“哈哈,雨兄爽快!我就知道雨兄寬宏大量,對我們的這點兒小伎倆不會放在心上!”錢涉的眼中對明歌滿是欣賞!
“雖說這次我們能解救雨兄你,可雨兄你可知道這也是你的運氣使然!要是你沒有打破那面銅鏡,我們可能就連救你的機會都沒有!”錢炎接口。
“怎么說?”這倒讓明歌有些糊涂了,這怎么和那面鏡子扯上關(guān)系了。
“雨兄,你真的以為,錢雨桐會給你兩個選擇嗎?我只能告訴你,據(jù)我們兄弟三人所看到的是,凡是不臣服于她的,冰河之底難道就是他們最后的葬身之所?那是不可能的!”錢炎眼神閃爍。
明歌心中覺得有些道理:“以那錢雨桐的性子,怎么會放著她離開,可能以她的能耐,就連廢物在她眼中都有可利用的價值!”。
“看雨兄的表情,我們不用解釋想必雨兄你也能猜到!因為對于人類而言,在他面前根本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錢炎語氣沉重道。
“而且雨兄你不可能天真的認為,你想臣服就臣服,不臣服就不臣服,那你未免就有些太小看我們的仁殿之主了!”錢闕臉若冰霜道。
“她有的是方法讓你成為人道盟人!”錢涉也不在嬉笑,平靜了下來!
明歌仔細想了想,覺得這些事情他們可能還真沒有說謊!因為這些事對他而言,只需要稍加打聽,就能知道事情的真假!
“那她設置一個削去自己骨肉的殘忍認主儀式是為了什么?又有什么必要呢?”明歌思考了下,覺得不對啊!
“雨兄真可謂是一點就透,你說的分毫不差!就是因為這位大人別有用心,才設下如此陰損的認主程序!”錢炎接回了話題。
“不知她是何居心?”這里的她自然指的是錢雨桐了!
“這件事情事關(guān)人道盟的機密,也是我們相救于雨兄你的最大原因!所以我們必須要慎重!”
“我們需要雨兄你立下保證,發(fā)下誓言!因為倘若雨兄你將此事泄露,我們和雨兄你就都會沒命的!”錢炎神情嚴肅,誠懇對明歌說道。
“我們不得不小心,因為雨兄你的名字不是原名吧?”錢涉若有所思道。
明歌差點兒驚的嘴巴都合不攏!
“這事兒其實不難理解,可是對雨兄你來說可能就是個謎團了!因為你很有肯能已經(jīng)被禁復珠的禁錮、復制了記憶!所以你根本不會知道你原來的名字的!”這里顯然錢闕頭腦最為靈活!
聽著這話明歌提到嗓子眼兒的話收了回去!他還以為這幾人已經(jīng)知道他沒有被禁復珠剝奪記憶呢!?。?p> “其實說這些雨兄你一時半會兒也不可能理解,我們還是說回正題吧!”這幾人還當明歌根本不知道禁復珠的存在!
不過想想也對!那張風還記得他自己的名字嗎?他知道禁復珠嗎?
不!他顯然不知道!
“幾位兄弟還請放心!錢雨絕不會將此事告訴除了在坐之內(nèi)任何一人!”明歌沒有發(fā)下誓言!可是錢炎看著他的表情,與當初他那是打破鏡子時的決絕一般無二!他反而放下了心來!
那種打破一切的堅定眼神讓這三兄弟都微微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