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溫子鄔損失的銀錢已經(jīng)到了上萬兩。
于他而言,現(xiàn)在的金陵已經(jīng)待不下去,所以他想要搬去另一個地方繼續(xù)做他的生意。
走之前溫子鄔想要把那些鋪子全部賣掉,而買他鋪子的那個人每次出的價格都恰巧是他接受范圍內(nèi)的最低價格。
他這才剛談好鋪子,剛回到府上,就聽習秋說了春雪肚子的事。
據(jù)習秋所說,春雪肚里的孩子是以前某位恩客的,春雪害怕孩子生出來后被別人發(fā)現(xiàn),這才找了一個機會讓孩子流了。
溫子鄔聽后覺得有些頭暈目眩,若不是習秋扶得及時,他可能就摔在了地上。
這么多年,習秋做事都很是穩(wěn)健,也從不會撒謊,所以溫子鄔很是信任她。
他就奇怪,這些年他一直沒有孩子,怎么春雪剛進門就有了,沒想到這會是別人的孩子!
在去春雪住的院子的路上時,正巧碰到了邵淑玉,所以他就讓邵淑玉跟著他一起了。
溫子鄔出了春雪的院子后就回了他自己的院子。
溫府庫房里的東西他準備分三批運走,第一批按理說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那邊了,第二批今天早上也已經(jīng)出發(fā),第三批隨他一起走。
他才剛走到院子門口,就見一位家丁在外面來回踱步。
家丁看到溫子鄔,急忙走了過去:“溫爺,您終于回來了?!?p> “發(fā)生了什么事?”
“那邊傳來消息說第一批的那些東西還沒有到?!?p> 溫子鄔有些煩躁地揮揮手:“可能是遇上了雨天,晚幾天很正常?!?p> 家丁還想再說什么,但是被溫子鄔打發(fā)走了。
那邊,葉裳容帶著今日溫子鄔運出金陵的那些東西找到了吳清嶸。
東西太多,一間房放不下,吳清嶸干脆又開了一間天字號用來放這些東西。
對此,葉裳容只能說“壕無人性”。
現(xiàn)在只需要等溫子鄔出金陵城,一切就可以結(jié)束了。
期間葉裳容又去找了一次邵淑玉。
得知春雪只是被關(guān)進了地牢,葉裳容有些驚訝。
她以為以溫子鄔的性格,定會折磨春雪一番才會給她扔進地牢的,況且最近溫子鄔那般不如意。
或許在溫子鄔知道他庫房里的東西都被葉裳容劫走后會去找春雪泄憤。
但現(xiàn)在他有很多事需要處理,也就沒有花太多精力在春雪身上了。
金陵城郊的某條路邊,葉裳容正坐在樹杈上,嘴里叼著一根不知名的草,神情愜意地靠在樹干上。
這已經(jīng)是第七天了,因為不確定溫子鄔具體離開的時間,葉裳容每天都會在這邊等著。
就連晚上都會留有玄宸殿的人在這邊,萬一溫子鄔選擇在晚上出發(fā),錯過了就不太好了。
遠處漸漸傳來馬蹄聲,葉裳容坐直看向那邊。
等看清后,她勾唇微笑,對著樹下玄宸殿的人道:“人來了,動手!”
腦海里,盼適時吐槽:“大人您這話說的有點像強盜。”
“做的本來就是強盜的事,話說的像強盜一點也沒什么問題。”
接著,葉裳容跳下樹枝,站在了明的側(cè)邊。
駕馬車的人看著沖向他們的人,立刻拉住韁繩,坐在車里的溫子鄔和邵淑玉險些摔著。